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7章

      祁迹一下把脑袋凑近了,哼哼道:“嗯?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等我生日那天?你做什么了吗?”
    时与安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并不答话。
    “好啊,现在都开始有事儿瞒着我了,”祁迹笑了,“时与安你现在越来越能了哈。”
    时与安笑而不答。
    到家之后,时与安扶着祁迹在沙发上坐下,合计了一下祁迹需要的东西,对沙发上的人说:“你先坐着休息会,我出去买东西。”
    祁迹点头,转而想到了什么问道:“能帮我从工作室带个笔电回来么?”
    时与安都走到门口了,很是诧异地回头,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祁迹还敢有此一问。
    祁迹见状缩了缩脖子,气弱道:“这周一定得把片子审完的,要不赶不上备案了。ban”
    时与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道:“知道自己脑震荡吗?”
    祁迹“啊”了一声,点点头。
    “那就好好歇着,别想着再看电脑。”时与安郎心如铁,头也不回地出门了,留下祁迹愤愤地想,这是还没在一起呢,这要在一起了,不得管死我。
    这人一个气闷,躺倒在沙发上,刚想拿出手机打给毛桃让他送个笔电,就接到了毛桃先打来的电话。
    还挺心有灵犀,祁迹心想。
    “毛桃。”祁迹接起电话打招呼道。
    “祁导,那什么,我们工作室经过一致决定,这次的片子由大家一起审核,你就别想着审片了,安心养伤。”毛桃开门见山,半句废话没有。
    “不是,什什什么你们工作室,怎么就你们工作室了,合着把我除名了是吧。”祁迹一翻身坐起来,弄得自己一阵头晕恶心。
    “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别想着我给你送笔电,不可能。”毛桃还挺强硬。
    “以前都是我审的,哪有这次例外的道理。”祁迹不干了。
    “祁迹,”毛桃语重心长道:“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们?”
    “我?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们。”祁迹更急了。
    “那你就放心交给我们,安心养你的伤。这个工作室不至于缺了你就运转不了,不要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扛。你别忘了,你是给我们付工资的,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毛桃甚少这么正经地说话,乍一听下来,还挺唬人,祁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比较好。
    错失了这个先机,导致毛桃趁祁迹一个愣神就把电话挂了,祁迹握着手机无语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之后,恨恨地想,这都是时与安派来搞他心态的吧!
    第58章 成年人的决定
    时与安推开家门,就瞧见沙发上的祖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瞪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
    时与安一脸莫名,咋了这是?
    他放下东西,走到祁迹身前的沙发坐下,一把扯住了又想挪屁股背对他的人。
    “怎么了?不开心么?”时与安问道。
    祁迹撇过头,愤愤道:“能开心么?被你这么一搞我都快失业了。”
    时与安郁闷笑了:“我怎么搞你了?”
    祁迹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时与安,摸了摸鼻子,把毛桃“夺权”的事儿跟时与安说了。
    时与安失笑:“这就说明大家跟我想的都一样,你现在是伤患,还伤的是脑子,就是不能看电脑。”
    时与安现在胆子忒大了,顶着祁迹要吃人的目光继续道:“而且我觉得毛桃说的很对,你应该学着相信每一个人,而不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不相信他们,他们每个人都很强,我知道。”祁垂着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
    “我就是……就是挺少时间这么闲着的,一下子成废人了感觉有点不得劲儿,可能我有点劳碌命吧,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祁迹说着自己都感到有些无奈。
    时与安闻言,将祁迹的脑袋抬起来面向自己:“没有人是天生的劳碌命,只看你愿不愿意慢下来享受生活。”
    祁迹闻言不屑道:“你还说我呢,你才是最闲不下来的那批人。”
    “所以我现在正在学着让自己慢下来,以前的生活都脚赶脚的,现在我不想这样了。”时与安停顿了一下,突然有些别扭道:“我以为你知道我这种改变是因为谁。”
    祁迹闻言,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笑意漏出来,心情突然就变得还不错。他心想,时与安最近哄人的本事真是与日俱增,这都知道以退为进化解危机了。
    危机化解,时与安终于得到机会伺候祁祖宗吃饭。
    饭桌上祁迹还在问呢,一个尾音一拖三沓:“这回不让我去铺床了?”
    时与安闻言呛了下,摇摇头正直道:“不了,不方便照看你。”
    祁迹乐死了,心想你就装正人君子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显然,这个正人君子装不到什么时候,晚上准备洗澡的时候,时与安自己就开口问道:“我帮你洗吧。”
    祁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时与安一眼,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帮我洗。就咱们俩现在这关系,你是真不怕擦枪走火啊。”
    时与安长叹一口气,指了指祁迹受伤的胳膊,有些无语:“在你眼里我是有多禽兽。”
    祁迹撇撇嘴,拿过毛巾率先往浴室走,嘴里哼唧道:“那谁知道呢?也不是没在浴室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