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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性窒息(h)

      第二阶段的比赛进行着,夏夏状态越来越好。不是因为想说的话刚好是自己的观点,而是逐渐理解了一个话题两个面的不同看法和心态。
    有时候看别人辩论,甚至觉得,明明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观点,听正方说,好像很有道理,听反方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一场辩论输了后,队伍里又离开一个队员。是个自己创业的家庭主妇。和大家告别后,季谦和夏夏聊天。
    季谦说那个家庭主妇姐姐:“她节目里的标签是家庭主妇,但是其实是女企业家了。在家闲着被婆家挑来拣去,一怒之下开始创业,问娘家要钱起步的,做母婴,后来开了个公司。现在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婆婆和老公不敢说话。”
    夏夏睁大眼:“挺有意思。”
    季谦说:“人就是很有意思。”
    夏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摇椅上,说:“但这种报复还是很无聊。”
    季谦说:“怎么无聊。”
    夏夏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忘记伤痛的速度很快的,我会在最开始不爽就立刻分手。”
    季谦说:大部分人都是妥协着活着的。
    季谦自然地拿起夏夏喝过一半的饮料,就着打开的瓶口喝了一口。
    夏夏盯着他的眼睛,她看懂了他的心思。
    第二轮比赛结束后,夏夏最终被留到了决赛,距离决赛录制有一个星期休息。
    她甚至来不及换衣服回家,在后场的化妆间里,她突然非常饥渴地想念何逸川,想拥抱他,同他做爱。
    她打电话给何逸川,他挂断了,回消息给她说:在忙。
    夏夏缩在狭窄的换衣间的小凳子上,一只手给他打电话,一只手急切地伸进自己的内裤,她很湿了,她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电话还没接通,但她已经忍不住揉弄自己的阴蒂,急切地把手指塞进阴道,只能靠自己自慰来缓解痛苦,她一边弄一边流眼泪,电话刚接通她就到了第一个小高潮。
    何逸川接起了电话,压低了声音:夏夏?
    何逸川,啊!……呜呜。。。。我好想你。啊!。。。。
    何逸川一听就知道夏夏此刻在自慰。
    “夏夏,我这两天在香港……走不开。”
    夏夏呜呜地哼着,这才想起何逸川给她发过消息,但这两天她太忙了也没注意。
    电话那头传来很小的声音,夏夏还是听到了:
    逸川,活动要开始了,你快来。
    是女明星,宋妮的声音。
    夏夏还没尽兴,但燥热的欲念已经快被压下去大半:没事,你怎么可能随时陪我,你忙。
    很难受。
    夏夏呆了好久,打开小换衣间的门,季谦斜靠在门边,夏夏被吓得跳起来。
    “你干嘛?”她又惊又怒,忘了用尊称。
    “守门啊,夏小姐。这里随时有人经过,你叫那么大声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他态度极好,诚恳至极,若不是嘴上含笑,夏夏真要以为是他好心。
    “那真是谢谢季老师。”夏夏心里不悦,没满足的欲念化为一点火气。
    夏夏要走,季谦一只手拦住她,金丝边框眼镜显得这人风度翩翩,衣冠禽兽。男女体型差距如此大,平时录节目不觉得,此刻被半控制着,才觉得压迫。
    夏夏伸手推他,双手摸到他肩膀和胸口,居然那么坚硬。
    “季老师想干嘛?”
    季谦把空间让开一些,不那么压迫,夏夏也没逃走,他有心无心地勾引却平地起惊雷:“夏夏,想试试吗,疯的感觉,你一定喜欢。”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想试试吗,上一次夏夏装作听不懂。
    可能距离太近,他半贴着她,夏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可能刚才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去,现在反而再次更凶猛地爆发;可能想到何逸川也有佳人作伴。
    本就该这样。
    夏夏没说话,也没拒绝,季谦仿佛胜券在握,越来越靠近她,一点点贴近她,拥在一起的姿势,却没有亲吻,夏夏觉得耳后被他的唇包住,他动作很慢,但却不温柔,牙齿浅咬着她后颈的皮肤。
    夏夏头皮发麻,站不稳,不得不伸手去攀住他。
    季谦把夏夏推回试衣间,那时她刚才自慰额地方,空气里还留着淫靡的味道。他把夏夏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张开,夏夏穿的裙子被他往上提,内裤就暴露在空气里。夏夏紧张地想要合并起双腿,却被他强有力的身体控制着合不起来。
    他一只手把夏夏的内裤扒开到一边,果然整个外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刚才在打电话给谁,嗯?”
    他轻轻亲吻她的眉心,动作恋爱,但手上却用了点力,在扇她的小逼。
    “啊!……呜呜呜。”
    痛,痛却带着刺激,阴蒂在空气里颤颤巍巍。
    “水好多,夏夏。但这些水不是流给我的,重新来。”
    他又扇她的阴唇,这一下带到了阴蒂上,她刺激得又叫出来,两片阴唇分开,洞口里潺潺流出清澈粘稠的水流。
    “啊啊,救救我,不要这样,干脆一点,救救我。”
    空虚得想立刻要有东西塞进去,夏夏痛苦又哀求。
    季谦用手在她泥泞的下体拨弄,却始终没塞进去,他把夏夏内裤重新穿好,裙子摆弄正,终于含住夏夏的唇,夏夏已经接近疯狂,想深受自己去弄却被他按住。
    “乖,马上。”
    季谦开车带夏夏去了他家,是一个半山别墅小区。
    装修很文雅,有一个很大的书房,书房有一张大躺椅。夏夏进门就看到墙面上巨大的书柜,突然从背后被按到书柜上,脸砸到《哈扎尔辞典》上,有点痛;夏夏刚想抱怨,一转头就被咬住了唇;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文雅,为人师表,衣冠禽兽,接吻就像捕猎,下口像要吃了她。把她的唇舌吸到快红肿断裂;她想反抗,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只手困住。
    季谦把夏夏翻了个身,一只手困着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大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口腔被打开,舌头长驱直入,以单方面侵入的姿态跟夏夏舌吻着。夏夏手酸,嘴酸,下巴被迫打开无法吞咽,口水无奈地流了下来。
    流口水的样子有些屈辱,夏夏羞耻地想挣脱,却被锁得更紧。她委屈地想流泪。突然一个冰凉的铁环套到自己手上,咔嚓一声,两只手彻底无法动弹了。
    又被翻过身去,双手被卡在这面巨大的书柜上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支点上。
    夏夏抬头看,自己被扣在《侠盗罗宾汉》的旁边;
    她心想,她要在这一柜子名家先贤面前,站着被操了吗。
    季谦头靠过来,缱绻地吻着她的耳朵,说:“受不了了就喊停。”
    夏夏流着泪,但身体里的羞耻快感却在逐渐累积。
    季谦把她衣服扣子解开,解了一颗,暴力地一扯,再一扯,剩下的扣子噼里啪啦炸开,她能听见金属扣子磕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胸前的胸罩是前开扣,季谦轻轻地摸着前面的扣子。一弯,内衣被打开。她衣衫大开,双手被高举困住,两只乳房晃荡,唯一可以动的是两条腿。
    季谦轻抚两只乳房,捻着乳房前面凸出的点,捻着捻着,乳头就挺立起来,说:“我最喜欢这个声音。”
    接着铃铛声响起,小夹子夹住了一只乳头,微微的刺痛感让她全身紧绷。
    她侧过头,看到《金瓶梅》,心里想:这个男的什么书都读。
    季谦说:“放松。”
    然后含住了另一只乳头,手指在摆弄着夹着夹子的乳头上的铃铛。
    叮铃叮铃响。
    一边温暖,一边刺痛。快感居然来的格外强烈。
    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上夹子。
    季谦把夏夏小裙子褪下,只剩一条湿透了的可怜的内裤。
    撕开内裤丝带的结。
    毛茸茸湿漉漉的黑色就在眼前。
    夏夏已经来不及流泪了,侧过头看到《喧哗与骚动》。
    很少有这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
    季谦一只手摸索到夏夏毛茸茸毛发隐藏的阴蒂,肿胀充血又湿润,被沾湿了一手。再到鼻尖前,闻了闻,舔了一口。
    说:“你猜甜不甜。”
    夏夏挂着眼泪:“下流。”
    季谦说:“乱讲。”
    一巴掌打在夏夏臀瓣上。
    还是用了点力的,夏夏因为惊吓和疼叫了出来:“啊——————”
    季谦一只手继续放在她流水的穴口,中指浅浅地往里插,大拇指碾磨着肿胀的阴蒂。
    一只手继续打她的翘屁股。一下比一下重。
    每打一下,阴道就会缴紧一次,挤出更多的水,流到他手心里。
    她眼泪继续流着,想得到痛快,她今天已经被打断了好几次:“快点。”
    季谦说:“怎么能提要求呢。”
    季谦把手退出来,亮亮的水渍裹着他细长的手指。
    这只手一定握过粉笔,握过《哈扎尔词典》。
    夏夏仰着头,下体被塞入了冰凉的珠串。
    一颗珠子塞入,穴口被撑开,小嘴吞进去。
    第二颗珠子塞入,白色的液体往外挤出,第三颗珠子塞入。夏夏抖了抖。
    季谦说:“夹紧,掉下来要罚。”
    说完又一巴掌拍了她屁股。
    继续塞珠子,一边塞,一边用剩下的手挑拨,揉捻阴蒂。季谦说:“都是干净的,新的。没人用过。”
    夏夏咬着唇,珠子塞入,冰凉饱满的快感逐渐攀升,阴蒂被捻揉着。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
    珠子全塞进去,有10  颗。
    季谦说:“夏夏好棒。夹紧哦,不准掉出来。”,然后一边揉捻阴蒂,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突然一条腿被抬起来,下体被赤裸着张开。珠串的尾部伸出来。
    夏夏夹紧阴道,被抬起的一条腿,脚尖指着《活着》。
    夏夏想:活个屁,死了算了。
    像提线木偶被打开着,阴蒂被继续揉弄着,阴道夹紧着。季谦一边玩弄阴蒂,一边抬着夏夏的腿。一个加速,夏夏高潮了。
    阴道的收缩带动着身体颤抖,全身一顿一顿地,乳头上的铃铛夹发出叮呤叮铃响声,像在助兴。
    阴道一开一合,被季谦又恶意地按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珠子顺着滑了出来。
    快速摩擦过阴道内壁的时候,收缩的内壁被敏感地刮着,来了第二次颤抖。
    珠子掉落在地上,听见玻璃小球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夏夏在颤抖中昏昏不清,双手被解开,乳夹被拿掉。低头看,地上是一串玻璃珠,带着自己白乎乎的粘液。
    夏夏已经没有力气,任由季谦把自己搬来搬去。
    视线模糊,她被放到柔软的床上。
    光线昏暗,男子仅仅退下了裤子的腰带,内裤脱到大腿处。
    露出长且丑陋的阴茎,对着夏夏刚刚挣扎过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
    “啊——————呃——”
    夏夏闭着眼睛难受地发出声音。
    也不是太大了撑到她,季谦粗细中等,可是,太长了。
    一插到底,顶到她进不去的口,被插得生疼。
    季谦问:“疼吗?”
    夏夏说:“嗯,好酸。”
    季谦慢慢动起来,因为长,每次退出来再顶进去都是一次新的疼。起初夏夏得到的痛感远大于快感。
    季谦用手抓着夏夏的头发。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一边被抓着头发,一边被人插着阴道。
    头皮被抓紧,她闭着眼睛,神游的过程缓解了一些痛感,逐渐适应了长阴茎的抽插。逐渐每戳一下产生一丝快感。她开始一边流泪一边呻吟,又舒服又痛又委屈。
    季谦看她这个样子,放开她头发,说:“试一下这个,如果受不了了告诉我。”
    夏夏刚想问试什么。
    身上的男子双手握住自己的脖子,逐渐用力。
    下身被更快,更深地顶入。
    10秒,15秒,呼吸逐渐困难。
    不能试图张嘴呼吸,张嘴的瞬间脖子被捏得更紧,呼吸空间更小。
    夏夏动脉被按着,耳朵边能听到巨大的,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无法呼吸,嗓子开始痛,吞咽了一口口水。
    夏夏眼睛闭上,额头两边血管暴起,头晕,下身一阵剧烈的颤动,汁水喷出来。季谦也射了,两团液体相遇。
    释放后,她晕了过去。
    脖子被放开,下身还在一开一合地抽搐着,
    性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