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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想操她。(微H,看小郁在视频里自慰)

      纪还一路疾驰,把路上时间压缩到十五分钟内。
    她火急火燎地扔掉外出的鞋,专注欣赏竹马哥洗澡的英姿。
    “那么急。”他笑。
    “你专程给我打视频洗澡,肯定不止素的。”
    纪还放着水,准备和他同时进行。
    房间是郁项订的套房,出门前特意叫了清洁服务,着重打扫浴室卫生。
    很朴实地订了两间房间分开的套房,轮换着陪她睡觉。
    透明的水逐渐填满瓷白色的浴缸,纪还扔了一颗浴球。
    “嗯……”郁珩衍脱了衣服,腰线分明。
    似乎练得比以前更壮,肩宽细腰,凸起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像等待时机,把猎物咬碎的猎豹。
    她看得眼睛都直,天知道,粉色的乳头在一干蓬勃的肌肉里,是怎样的诱惑?
    恨不得马上钻进去,大嘬特嘬。
    郁珩衍读懂她的眼神,拍了拍胸膛,过分大块的胸肌摇晃,乳头也跟着微动。
    本该清心寡欲的海岛之行,只剩下寡。
    她选择性忽视是自己先开口,人要戒色,不能耽误肉欲,忘了玩耍。
    隔着屏幕,口嗨非常之大胆。
    “哥哥……哥哥的奶好大、好想嘬嘬……把它咬出印子,把哥哥的乳头咬坏……”
    “也想哥哥的鸡巴……想吃……想舔它……”
    欲望是这样,放置一段时间又会膨胀。
    她在膨胀。
    水接的够多,人也钻进浴缸里。
    合适的水温,淡淡的香气,治愈的幸福感,让纪还眯起眼睛。
    “这种天气就适合……在酒店里,被哥哥操。”
    天高皇帝远,他总不能真飞来酒店玩真的。
    郁珩衍:“你就撩。我治不了你,有的是人治你。”
    她咬准这一点,也咬准剩下三人还可以的道德——应该有吧,把独处的时间让给她和郁珩衍的道德。
    “擦个边给我看,哥哥。”纪还不客气地吩咐。
    他不搭腔,做竹马的有点特权。偶尔能任性。
    她遗憾地耸肩,“现在洗还是撸了之后再洗?”
    郁珩衍找了个支架固定住手机,取景框卡着他的大腿,刚好能看清,跳动的男根。
    一段时间没见,勃起得更大了。
    纪还舔唇。
    浴室信号卡顿。分不清是她卡,还是他卡。
    画面在他摸鸡巴的动作上卡了很久,她凑近去看。
    再连通时,看到一个硕大的特写。
    龟头挂着清液。
    少年的指骨很性感,被太阳炙烤成麦色的皮肤,反着灯光的色泽。
    上下撸动。
    粉色的底色,为鸡巴增添了几分……生动的色情。
    “啊……哈……哈……”
    他动得很快,喘息也跟着加速。吐出的尾音挂着入骨的颤。
    疏解欲望的少年,随着眼眸睁开又闭合的动作,性感地起伏。
    ……感觉他训练之后,荷尔蒙爆棚。
    分明的肌肉,好似隆起的山脉。难以抑制的汗珠艰难地沿着线条的脉络行进,滑去她视觉查看不能的下身。
    肉棒大到恐怖的尺寸,在他的大掌,突突跳动。
    郁珩衍的动作快出残影,喘息更像摇滚乐里的鼓点,不规律地加速。
    他的身体,在画面中,无限贴近,直到画面一黑。
    撞击声、闷哼声,喊她的名字。
    叫“纪还”“小还”,偶尔塞进一声“老婆”。
    让时空都错乱,好像他不是自慰,而是透过手机镜头,狠狠地操她的嘴。
    好会哦。
    下唇被想象炙烤得干涩。
    纪还下意识伸舌头舔,眼前的屏幕,出现一点浊色。
    很快清晰。
    拇指揩走让镜头模糊的根源,他眼尾漾起绵延的红。
    声音发飘,“纪还……”
    “嗯?”
    分不清是被迫围观了一场还算快的自慰,还是在热水泡了很久。
    纪还感觉到小小的眩晕。
    “你要看我比赛吗?”他问。
    手不停歇,抓着疲软的男根不放,开始第二回合地撸动。
    “……看。”
    郁珩衍笑了笑,“赢给你看,姐姐。”
    少年的虚荣心很好满足,只需要……她在。
    身体上的疲劳反而次要,看到她的脸,郁珩衍想,他还能来几组。
    见不到面、抱不到她。只能通过别的活动,消磨无处安放的精力。
    他似乎病了,有欲念时,一个人在浴室,冲不出来。
    只有看到她的脸,才能发泄。
    想操她。
    想操她。
    想操她。
    比赛的途中,支撑他一路疾驰的,是朴素的淫欲。
    操她的前提是赢。
    保持着一直赢的冲劲……就能操她。
    他做得很好,拿了几个新人赛的冠军,有了小小的名气。
    “姐姐……”郁珩衍边撸边叫。
    “比完赛……来找我吧。”喉结不安分地滚动,“我有半天自由活动……呃……”
    情欲扭曲了他的表情,像发情期的兽。不知疲倦地用手疏解,一次又一次地喷精,喷了之后,周而复始。
    折磨般地发泄,他额头都浮了一圈细汗。
    “可以……操你。”
    “操到你、尿出来……尿我身上、走不动了……还要被我一直操。”
    “操到早上……我九点的飞机、车队集合出发机场……你一起、送我……好不好?”
    纪还:“……”
    他叫“姐姐”时,还有点纯情在,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黄暴?
    “我一个人操……好不好?”他问。
    甚至有些委屈。
    多人的现状确实不太公平。
    她眨眼,尤其是竹马哥又出人又给她赚钱,打两份工。
    理智叭叭叭个不停,说什么“人不能这么偏心”“你去找他了另外三个哥们打起来了怎么办”。
    感性说,凉拌。
    纪还于是说“好”,“我去找你,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