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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的本性

      令郁晚冬没有想到的是,她会这么快就目睹到一个alpha“和动物没有分别”的样子。
    有一个快递寄到了家里,她以为是自己的机甲润滑油到了,下去一看,才发现是郁照先的,
    他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些机甲零件。
    郁晚冬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校内对抗赛很快就要开始,他应该也想改进一下自己的机甲。
    可是这发货的生产商郁晚冬连听都没有听过,很有一种三无厂家的气质,郁照先怎么敢买?
    她的润滑油可是直接和大牌对接的。
    打算去教导一下小辈不要乱花钱,郁晚冬拿着快递,去敲郁照先的房间门。一开始没人应
    门,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三次。
    “郁照先。”
    他在家,总不至于有什么事重要到连门都不能来开。
    门开了。郁照先探头出来:“什么事,姐姐?”
    他的脸有点红,声音也比平时的低一些。郁晚冬没有在意,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你买的
    吗?”
    “嗯。”他垂眸看了一眼,一动也没有动,也没有伸手来接。郁晚冬有些奇怪:“如果直接在
    网上盲买的话,这些零件的质量都没有保障。我们家有直接对接的生产商,到时候你打个电话给
    他们就可以了。”
    郁照先眼神动了动。
    “这种小事,麻烦姐姐特意来提醒我了。”
    “这可不算小事,零件要是做得不好,机甲会出大问题。”郁晚冬说,就看着自己的弟弟挑
    起嘴角,眼神像是蓄起一汪湖泊。
    不会吧,难道他要哭了?
    她震撼地想,听见郁照先低低地笑了一声:“我真是太感动了。”就被人扯住了手腕,拉进
    了房间里。
    “砰”的一声,她被按在门上,身体的重量把门关上了。郁照先贴近了她,下巴抵着她的肩
    窝,低低地喘气。她觉察到一丝异样:“你在干什么?”
    他笑了一声:“姐姐以为我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越发靠近,近到郁晚冬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异物,那种呼之欲出的侵
    略感让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回想起他刚打开门时的异状,她顿时知道了他为什么迟迟不开门。
    “你在……”
    “我正在做很私密的事,姐姐就来了,”他靠在她的肩头,声音甜腻腻的,“和我说一些关心
    的话,真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郁晚冬说:“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吗?那你现在拿我的手在干什么呢?”
    和他嘴上的乖巧不同,郁照先早就捉住了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抚摸着那灼人的
    温度,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却用劲掐了一下。
    “嗯啊……”
    郁照先顿时呻吟了一声。他睁开湿润的眼睛,抱怨道:“姐姐好粗暴。”
    她无语地看着他,如果真的觉得她粗暴,为什么她手里的东西反而变得更兴奋了呢?
    像是被她这一掐刺激了似的,郁照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挺着腰去蹭她的掌心,嘴里还叫
    着:“姐姐,摸摸我……嗯……摸摸我……”他的手也没闲着,用她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龟头和阴
    囊,有时候郁晚冬的手指屈尊降贵地掐掐他的马眼,他就爽得哆嗦起来,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软过
    一声的呻吟。
    “呜……哈啊……”
    “姐姐……好舒服……”
    “就是那里……嗯……嗯!”
    他就这样把她压在门后,两腿强硬地挤在她腿间,鼓胀的阴茎在她手里勃勃跳动,一边强制
    她把自己亵玩到全身颤抖,一边又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郁晚冬察觉到了这只为非作歹的手,一
    下子把自己抽了出来,“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嗯!”郁照先的脸被打到了一边,哆嗦着喘了一口气,才慢慢转回来看她。她冷冷地
    说:“谁允许你摸我的?”
    郁照先的皮带和裤子都大大地咧着,整个人门户大开,挺着一根硬邦邦的阴茎,衬衫也在厮
    缠中变得皱巴巴的,非常不得体。他有些茫然似的:“我们不是……”
    “我们是姐弟,”郁晚冬说,“我给你手淫,已经是很越线的举动了。”
    望着她平静的双眼,郁照先火热的心渐渐凉了下去。他笑自己简直是昏了头,伏在她肩窝里
    喘了一口气:“那姐姐……”
    “到床上去,玩给我看。”
    郁照先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郁晚冬的神色却没有一点不自然:“我要看看,你到底对我是什
    么样的心思。”
    郁照先从没有想过,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也能硬得起来。
    不,不止是硬得起来——他更兴奋了。
    姐姐在旁边观看着他,衣冠整齐,眼神冷静,而他却乱得一塌糊涂,胯下的东西精神焕发,
    被他粗暴地蹂躏着。
    “啊……”
    手指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胀起的青筋被抚摸过去。
    “呜……哈……哈啊!”
    龟头上的小孔被指甲轻轻地抠过,腹肌瞬间绷紧了,脚趾陷进床单里去。
    “嗯……哈……嗯嗯……”
    包皮被轻轻剥开,两颗浑圆的阴囊也被揉搓着,那根阳物轻轻颤动起来,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似的。
    郁晚冬凝视着半靠在床头的郁照先,他脸颊潮红,半合着眼难耐的喘息着,神情混合着欢愉
    和痛苦,长腿搅动起来,将身下的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姐姐……嗯……姐姐……”郁照先忽然在呻吟的间隙里叫她。
    “哈……姐姐……帮帮我……”他挺腰去蹭自己的掌心,粗糙的床单,“好难受……呜……我
    射不出来……”
    他扭动着,如同一条深陷情欲的蛇,望向她的眼睛里泪水盈盈,马上要被不得疏解的痛苦逼
    得落下来。郁晚冬不由得向前走了过去。
    “……你要我怎么帮你?”
    “舔舔我……嗯……吸我……”郁照先松开揉弄着自己欲望的一只手,脸上布满了渴求。她
    笑了笑:“那不行。”
    他还要与她讨价还价,她却说:“不过,我可以吸你这里。”
    在他迷惑的目光里,她俯下身,轻轻吮吸起他一边胸膛上的乳头。
    “……嗯!”
    脸颊旁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郁照先的外表看起来清瘦温和,但他实际却是个野心家,到了首都以后,除了吃饭和休息,
    就是在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锻炼自己的身体,增强精神力,训练机甲,拓展人脉。
    也因此,郁晚冬把手放到另一边胸膛上的时候,摸到的不是止单薄的皮肤,还有底下一层滚
    烫柔韧的肌肉。
    她怡然自得地抚摸着,推上推下,捏圆搓扁,间或揉捏着那颗逐渐挺立的乳头,嘴里还用牙
    齿咬着另一粒,丝毫不管人已经被自己玩弄得发出了哭腔。
    “呜……姐姐……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
    郁晚冬突然被按在了这一片温热紧实的胸膛上,几乎听到那近在耳旁的剧烈心跳。紧贴着她
    的身体颤动起来,越来越明显,郁照先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含着承载不住的快感:“嗯……
    嗯……姐姐……要射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