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7章

      “你跟娮娮姐聊的怎么样啊,她刚刚跟我问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情,还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来着,嘿嘿,她肯定喜欢你!”
    储西烬没理他,径直去了后院。
    第35章
    太阳已经渐渐偏西, 后院里白木栅栏,绿化做的很好,高耸的棕桐树, 堪比热带风情的绿洲。
    贺年坐在玻璃长桌前,小口抿着葡萄酒, 味道有点酸涩。
    露天泳池那边特别热闹, 几乎每个人都在聊天,聊游戏, 聊晚上要吃烧烤喝酒玩游戏, 有人从水里冒头招手道:
    “贺年,快下来玩!”
    “就是啊,水里多凉快, 你快来吧!”
    “不,不用了。”
    贺年笑着摆手,还是不习惯这样太热闹的场面,而且他不会游泳,性格使然, 也不好意思只穿条短裤。
    一群少年以为他不喜欢游泳, 也没多劝, 继续投入新的话题, 贺年望着天边, 壮丽的日落光辉迷糊了视线。
    刚才储寒神秘兮兮的跟说,他快要有嫂子了,而且他哥也到了那个年纪,该结婚成家安定下来了。
    贺年听了半天才明白, 大概是两家人都有那个意思撮合, 女方家世学历都很优秀, 特地从英国那边回来的,以后留在f市发展。
    剧烈的心跳让他胸口又闷又紧,大脑没有办法消化这一串消息,回想起二楼格窗处的画面,变得刺眼起来。
    贺年心里难过,悲伤的情绪快要将他淹没,但潜意识里是很相信先生。
    先生说过不会相亲。
    先生不会骗他。
    贺年吸了吸鼻子,他在意的不是储寒说的话,而是跟先生相亲的女孩子很优秀,听说是毕业于名牌大学,研究生学位。
    他仰头尝那酸涩的味道,猛地被葡萄酒呛住,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瞬间逼得泪眼婆娑,血色回涌到脸上。
    储西烬刚踏入后院,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几处长桌全部是空的,贺年安安静静的被隔离在喧嚣之外,一个人弓着身子在隐忍的咳嗽,身体都在细细的颤抖。
    霞光柔和了轮廓,独留一个孤单的背影。
    说不出的心疼参着后悔,他不知道周娮会贸然找过来,后悔让贺年一个人待着,以至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回过神来,储西烬第一件事情就是大步过去,他轻轻抚着贺年的后背,把人圈进怀里又拿了杯水:
    “小年,怎么样了?”
    “咳……咳咳,先生没事的。”
    贺年咳嗽的难受,好不容易缓上了口气儿,湿漉漉的眼睛水光莹润,鼻尖也是红红的。
    他将额头轻轻抵在男人的臂弯,从后边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小亲昵。
    “刚刚不小心呛住了。”
    纯白的衣服下摆沾上了红酒,鲜艳的颜色格外显眼,空气中晕染着淡淡的酒香,很清新的味道。
    “小烬?”
    一道老人的声音响起。
    两人身形微微顿住,回头就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穿着朴素杵着拐棍的老人,慈眉善目,但从如兰般的气质上来看,身份肯定不一般。
    “奶奶。”
    储西烬微微弯腰,贺年蓦的睁大眼睛,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像个被班主任罚站的小朋友,跟着鞠了个躬。
    老人家专门错过商业宴,过来晚上跟孙子一起吃饭的,她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满意的点点头,目光又落在贺年身上,慈祥的笑了笑:
    “哪里来的这么规整好看的孩子,这才对嘛,清清爽爽的有个学生样子,小寒那头发一天一个颜色,花里胡哨的,我们老年人啊,欣赏不来。”
    这时候,几个花里胡哨的黄毛蓝毛刚从游泳池里出来,听见老人家的话,拐了个圆润的弯,又回到了池子里。
    “奶奶,我先带他去换衣服,待会儿陪您聊聊天。”
    老人这才发现贺年衣服沾了红酒,慈祥的挥挥手:“好孩子,去吧,奶奶啊自个儿闲逛会儿。”
    储西烬牵着贺年绕过后院。
    正厅里的场商业会还在继续,很多人在意的并不是储家给小儿子分家产,毕竟兄弟俩感情好,掌权人始终是储西烬。
    为的是商业契机,这种官盖云集的机会可不多,f市商业圈就这么点大,储家独大占了半边天,自然都想来搭线。
    上了楼,每走几步就会有古朴典雅的木制玻璃灯,文雅精致,长廊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进了卧室后,储西烬先拉着贺年在床上坐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小年,你刚刚都看到了对不对?”
    贺年垂着眼,他撒不出慌,只能木纳的点头,开口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他怕自己看起来太小心眼。
    “先生,上次在英国……”
    “没有。”
    储西烬眸光沉沉,说的斩钉截铁,他不想让贺年有一丁点的误会,这次是他疏忽了,没把事情处理好。
    “周娮是周叔叔的女儿,从爷爷辈我们两家就有了交情,我只在老爷子七十大寿见过她一面,至于你口中的相亲……”
    说到这里,储西烬略微头疼道:“年年,你真的觉得我很老吗?”
    “没有,先生还很年轻!”
    贺年连忙反驳。
    不知为何,听见先生这样认真的跟他解释,忽的有点想哭,他瘪了瘪嘴忍住了,他用一种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