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7章

      他们之间早已形同陌路, 为什么还要打招呼?
    林风翟像是被那样的语气伤害到了, 眼神暗淡下去, 旁边的小助理自觉走远, 只剩下两人。
    “小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你……现在还好吗?”
    “我现在过得很好。”贺年目光穿过林风翟, 寻找着熟悉的车子, 一副不打算多说的样子。
    空气中安静的没声响。
    要是换作以前, 林风翟早就勃然大怒,该臭脸了,现在他只是沉默,因为贺年已经跟他没任何关系了,他不甘心的继续追问道:
    “那暮色庄园呢,店里换了人,你怎么转手给别人了?缺钱?”
    蛋糕店是贺年刚来f市,出门坐地铁都怕找不到路的时候,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可怜兮兮的问他能不能借点钱,说以后一定还。
    其实那点钱,对于林风翟不算什么,当年他始终是欠了贺年的,既舍不得听父亲的话,给笔钱打发了,又觉得带在身边上不了台面。
    现在暮色庄园换了人,就好像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他也再没有机会去挽回了。
    “小年。”
    沉稳的声音惊醒梦中人,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公司门口。
    林风翟转头看见车里的男人,心底首先是由然而生的敬畏,商业战场上,储家在向来只手遮天,林家又好不容易签下北港的工程。
    心中再多的问题,也只能先压下。
    储西烬的目光很淡,透过镜片短暂的落在林风翟身上,又很快移开,看见贺年的时候,声音柔和下来,意有所指道:
    “你朋友?”
    “不是。”贺年摇摇头,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来,他绕过林风翟小跑着钻进副驾驶,怀里抱着蛋糕跟曲奇饼。
    快六月下旬的艳阳天里,林风翟站在原地很久没动,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死紧,关节都微微泛白,眼神透露着几分锐利。
    车窗缓缓升起,喧嚣的世界被隔离在外。
    “先生,帮我系一下安全带。”
    贺年扬扬下巴示意,表示自己没有空闲的手,怕会把草莓蛋糕弄坏。
    储西烬愉悦的哼笑一声,非常享受被小爱人使唤的感觉,俯过身去拉过安全带,大手又绕到他的腰上。
    安全带扣发出“啪嗒”地轻响声。
    与此同时,贺年嘴巴里一声低吟溢出来。
    腰一直是他的敏感带,突然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了下,顿时身子一抖,过电似的,反射性弯腰缩了缩。
    “先生?”
    贺年猛地抬起头,结果差点额头碰着额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平日里除了工作,储西烬很少会戴眼镜,今天显然是个意外,
    满脑子都是,先生戴眼镜真好看。
    没忍住又多看了几眼,他隐约觉得储西烬眼底有什么汹涌的情绪在攒动,但又说不上来,是错觉吗?
    “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
    两人离很近,温热潮湿的呼吸几乎落在脸庞,贺年耳根在发烫,心里暖洋洋的,气氛挠的心尖儿痒。
    纤长的睫毛一下下的扫过男人的下巴。
    贺年讷讷地动了动唇,视线不由自停在男人的嘴唇上,先生的唇形很漂亮,淡淡的。
    戴着金边眼睛,显得整禁欲肃,又很……性感。
    储西烬享受着强烈的视线侵占,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角,一眼就望到了贺年刚舔完的嘴唇,低声提醒他:
    “就只是盯着看?”
    贺年愣愣眨眼:“啊,啊?”
    趁着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贺年坦诚又痴迷的看着男人的眼睛,磕巴着,又很认真的询问,那模样十分绅士:
    “那,先生,那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储西烬勾了勾嘴角,鼓励式教学。
    “乐意至极。”
    刚说完,贺年就突然凑上去,很快的在他唇上熊啄了一口,亲完像是做贼似的,很紧张到坐直了身体。
    莫名的满足感。
    这样优秀的男人,就在刚刚,他们在接吻。
    这是他的爱人。
    贺年心底迟迟涌上来强烈的悸动,脸颊红扑扑的。
    “小年,再接再厉。”
    都已经为人夫了,还是青涩的只会踮起脚亲嘴巴。
    储西烬捏住他的下巴,仗着身高优势,迫使贺年抬起头,白皙的脖颈仰着伸直了,只能用手撑着挨住力。
    “我喜欢你对我毫无顾忌的样子,为所欲为也可以。”
    呢喃的情话。
    说到这里,储西烬低头跟他接了个短暂的吻,唇瓣微微分开,又一下下厮磨着,舔舐吸允,金属镜框有些凉,轻轻触碰在皮肤上。
    贺年忍不住哆嗦,脑子转的慢半拍,还在思考刚刚先生说的话,允许他为所欲为?其实他刚刚想吃曲奇饼干来着,但在车上会不会不太好……
    愣神期间又被亲了两下,储西烬像是不满他走神,埋头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又去咬他的下巴。
    怎么都亲不够,最原始的本能被唤醒。
    腹中那团火径自烧了起来。
    “帮我摘眼镜。”
    低沉磁性的声音听的贺年脊背一片酥酥麻麻,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会跟着沉沦。
    “……好。”
    金边眼镜被虚握在手里,胳膊无力的抵在坚实的胸口,指尖攥着蚕桑丝面料的领带,含情眼里透着几分迷离,湿湿润润的,只能狼狈又羞耻度做着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