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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周霁皓面沉如水。
    “另外,策划了这场绑架,将少爷带走的另一个人叫秦语,是秦氏集团的千金,少爷似乎很信任她,所以才会给了她机会。”
    保镖说完后,周霁皓眼角的青筋微动,他知道时亦来到京市的那一年,对外界很敏感,不会轻易与人交好,可是他的信任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韩驷脸色也很难看,他当初应该多叮嘱时亦,叫他不要和秦语来往的。
    这些年来,秦家一直仗着当年秦言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没少从韩家捞好处,后来还是他爸发现,秦德胜这个人贪得无厌,于是就渐渐减少了与秦家的来往。
    秦言小的时候没少黏着他,从上次秦德胜厚颜无耻地提出给他和秦语订婚,他当众出柜后,秦家又开始培养秦言。
    一家子人一肚子坏水,为了利益与权势可以不择手段,只是韩驷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对时亦出手。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做干净点儿。”
    周霁皓缓缓说道。
    “是。”
    保镖收到指示后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周先生,您要对秦家动手吗?”
    韩驷问道。
    周霁皓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怎么?他这样对我儿子,我不能报复回去?”
    淡淡地语气中散发着巨大的威严,令人喘不过气。
    “不,我想请您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任何伤害时亦的人,我要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韩驷冰冷的眼神下藏着燃烧的怒火,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第131章 蛀虫
    周时亦还在昏睡着,韩驷趁着这一会儿功夫早就垄断了秦家所有的资金来源,以及取消了所有和秦家有关的合作,不过半天的功夫,秦家的股票出现断崖式下跌,早已到了一个无力回天的地步。
    喥徦韩驷坐在办公室里,听着秘书呈上来的结果,神色不为所动。
    韩渊则是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茶,欣赏着韩驷着韩驷雷厉风行的手腕,不觉有些感慨,这模样还是有点自己的影子的。
    只不过让人穷途末路的做法实在是太狠了些,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秘书走后,韩渊就到韩驷跟前晃悠,韩驷被他晃得有些心烦。
    “干嘛啊!”
    韩渊眉峰一挑:“你这招全面打击也太狠了吧,秦家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多年的合作伙伴,就算你要针对人家也没必要斩尽杀绝吧,正所谓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你——”
    韩驷没耐心听他的道理,对比与韩渊锤一棒子再丢一颗糖的怀柔手段,韩驷直接简单粗暴多了。
    “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他们做了伤害时亦的事情,而且,周先生跟我说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秦家要是老实点也还好,一只蛀虫而已我们韩家养着就养着了,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时亦身上!”
    韩渊顿住,行吧,他知道了,这狠厉的手段原来是周霁皓教的,他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儿子主动提起要承担公司事物,居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韩渊真的不知道,自己这儿媳妇还能给出什么惊喜啊,真不愧是他亲自挑选的!
    韩渊有些沾沾自喜。
    韩驷再怎么说也是韩渊的儿子,对于一些公司事物总归没有韩渊了解,父子俩针对让秦氏集团破产的细节问题做了讨论。
    两人正讨论着,刚才被韩驷称作蛀虫的秦家夫妻俩带着儿子一起找上门来了。
    “老韩!小驷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秦德胜被人拦住不让进,只好在门口焦急地喊道:“这一切都是秦语那畜牲做的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来来往往员工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这里看着,韩渊也头疼地扶额,这都什么人啊!
    “总裁!秦总和秦夫人嚷着要见您,赶……请也请不走。”
    秘书走进来一脸纠结地说道。
    韩渊看了韩驷一眼,眼神交流般说道:惹出来的麻烦自己处理!我不管了!
    韩驷了然,下巴一抬说道:“放他们进来吧。”
    秘书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秦德胜就带着他夫人儿子进来了。
    “四哥……”
    秦言率先喊了一句,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可是韩驷看都没看他一眼。
    “老韩!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们秦家好歹也为你们鞍前马后那么多年,你一定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秦德胜横眉竖眼,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对着坐在一旁悠闲看着财经报纸的韩渊一通指责。
    四哥……你不要生气了,绑架周时亦完全就是我姐姐一个人的主意,我爸爸妈妈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们吧,好不好嘛四哥……”
    秦言也在一旁说道,他低眉顺眼,眼睛睁得又大又无辜,看起来就像一直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韩驷抬头看了他一眼,秦言心中一喜,小的时候韩驷最宠他了,每次他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再说一句好不好嘛,韩驷一定会心软。
    秦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表情还是维持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韩驷在心中冷笑一声,语气平缓道:“哦?你当真不知道,秦语要绑架时亦吗?”
    秦言脸色一白,眼神闪过几分慌乱:“四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现在才看清,她是这样一个人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把周时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