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骟男

      “没事吧。”修长白皙的手掌伸到狼狈的王雪松的面前。
    当他沿着手抬头时,看见一个逆光的人影,刺目的阳光让他流出泪来,一无所有的王雪松搭上了唯一向他伸来的手。
    和高洁傲然的名字不同,过于妖艳的长相让他从小就遭受到了不该有的暴力,不仅有身体的,还有精神的。
    八岁那年,王雪松的父亲发现母亲试着脱去他的面笼时就对他充满了敌意,在他上小学时就把他送去了寄宿学校。
    在学校里,那些小男生不知道为什么也十分排斥他的加入,没有一个男生愿意和他说话,到后面,甚至连被他碰过的地方,也会被男生们带着厌恶地消毒擦净。
    过于冰冷的人际关系让他有些怀念母亲温暖的怀抱,于是他投入了戏弄他的女生的怀抱,以期能得到怜惜和爱护。
    事与愿违,接着发生的事犹如噩梦,让他许多年后还会为此在深夜中惊醒。
    女生是有男友的,她的三名男友的家庭背景十分出众,发现他和他们的女友有接触时没有表露丑恶的情绪,只是笑得很漂亮地把他推出女生的怀抱,然后他的头发便被人拽着远离,面笼也在挣扎的混乱中被人使劲拽掉了。
    花瓣般柔嫩、玫瑰般红艳的唇就这样暴露在男生们不怀好意又嫉妒的视线里,女生们则在面笼脱离的那一瞬间哄笑出声,觊觎的、贪婪的、炽热黏腻的视线在他的唇瓣上游走。
    王雪松惊慌失措地捂唇,低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和纤长的睫毛大颗大颗地落下,穿过莫名寂静下来的人群,他跑回宿舍,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去上课。
    再回到课堂,他又变成了那个如空气般的人影,不过多了课桌里死掉的蛞蝓、凳子上的图钉和伸向他身体私密处的手。
    处于这种窒息的氛围里,被学校和敌视他的父亲捂嘴的王雪松凭着一股气考上了隔壁市的一所重点寄宿制高中,迫切期望能摆脱无处不在的霸凌和猥亵。
    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转机,他病急乱投医接触的那个女生的男友们,他们身后的权势此时才显露出来,尽管隔着几个市的距离,他却仍旧觉得自己还在原来的那所学校。
    女生们的戏弄与男生们的恶意让他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惊惶的、摇摇欲坠的状态。
    在被关在厕所里兜头一桶凉水浇透全身,好不容易爬出来却被绊倒,校服裙摆被用美术刀割了个大口子,王雪松瘫坐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下,近乎以为曾经的那场噩梦重演了。
    徐昐那如同天籁般的询问把他从噩梦拽了出来。
    那时徐昐刚转校没多久,在之前的学校里惹了个大乱子,她父亲不得不把她转到这所封闭式的学校,并反复叮嘱她尽量低调一点。
    对于父亲这反复的叮咛十分不爽,在书房和母亲谈过后确定了是父亲太过大惊小怪,徐昐带着无所谓的心情转到了这所据说是才改为女男混校的寄宿制学校。
    一进校门就有人领着去校长室报道,路上看见一个裙子被撕了个大口子的男生露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浑身湿透、失魂落魄地坐在教学楼的楼梯旁。
    蜿蜒在王雪松背上的浅褐色长发与被淋湿后半透明的白色衬衫对徐昐的吸引在这次相遇里起了很大的作用。
    “昐姐,您是先去报道呢,还是先……”名叫章丘林的跟班很是有眼色,看见徐昐按在王雪松腰侧的手情不自禁地揉动着,在她身后低声道,“不去报道也没事,校长是我姑的来着,我去和她说一声,您和这位先去寝室好好洗漱一下吧。”
    王雪松对章丘林颇具内涵的眼神和周围男生嫉恨的视线置若罔闻,腰间的手炙热的体温仿佛将他带入了人间,哪怕是一个陷阱,只要能带给他一丝的温暖,他也甘愿跳入。
    徐昐嗯了声,低头看男生精致出众的眉眼,和劣质面笼下若隐若现的唇色,情欲上涌,若不是在腰间摸到了那粒代表贞洁的红痣,她还以为捡到的不是清纯可怜的男高中生,而是学校公用的男厕了。
    王雪松被松开,有些慌乱地抬头,接触到徐昐含笑的视线后又低下头,耳根通红。
    亦步亦趋地跟到徐昐的豪华单人间,王雪松进浴室冲洗了一番后,没看见准备的衣服,咬着唇站在浴巾前犹豫着。
    片刻后,折迭整齐的白色浴巾旁多了一个白色的面笼和精罩。
    “唔哦。”徐昐正在翻桌上送来的课本,一转身,雪肤红唇的美人浑身光裸地站在她的身后,让她不仅感叹了声,“真漂亮啊。”
    她走上去,手指插进王雪松的长发里,按着他的脑袋接吻。
    水声滋滋地从两人紧密接触的嘴里传出,两条舌头像交缠的蛇一样在双唇间若隐若现。
    王雪松胯下玉雪漂亮的阴茎竖立起来,龟头是晶莹的粉色,精孔处溢出透明黏腻的淫液。
    被火热的手抓住阴茎,王雪松哼了声,睁开眼,落入徐昐带着调侃的眼睛里,“状态进入得很快嘛。”
    徐昐的火也上来了,不待让王雪松用嘴伺候她一番,直接边吻着,边从抽屉抽出一根没有用过的锁精针刺入精孔,在他的痛哼里坐下去起落。
    “嗯——唔,哈……”王雪松在唇瓣分离的间隙里睁眼,眼神茫然,眼角微红,“好痛……好舒服……饶了我……”
    ……
    “好痛,饶了我吧!”阮甜痛苦的叫喊让王雪松从机械的动作里回过神来。
    他把那根已经切除的阴茎放进准备好的便携式搅拌机里打碎,打碎期间手脚利落地给阮甜止血。
    阮甜已经疼出幻觉来了,美眸迷蒙地看着天花板,被固定的手脚不挣扎了,只是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会射出来的,求您饶了我……”
    阴茎肉糜粉粉的,混着鲜红的血液被倒进了马桶,随着一个冲水消失不见,搅拌机冲了几遍,最后扔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骟得不错嘛,这么久没有做了,手艺居然没有退步,”一直在一边笑着看完骟阮甜全过程的徐昐走上前同一进门就解了面笼的王雪松接了个吻,抵着他的额头问,“好久没和你做了,要来吗?”
    王雪松自然不会拒绝,他低垂着眉眼,因美艳而显得锋利的五官随着这个动作表情柔软下来,“嗯。”
    “那去你房间吧。”徐昐勾起放在一边的面笼,替王雪松戴上,搂着他的腰往外走,期间抽空看了眼对她们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的阮甜。
    据说骟过的公畜,性格会变得更加温顺。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