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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罪

      花冉咳呛个不住,鼻子里生理性的酸涩,温热的泪水不断划过湿漉漉狼狈的脸颊,长发蜿蜒,紧贴在皮肤上。
    徐昐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
    男人真是神奇,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哭出梨花带雨的美感。
    待花冉略缓过神,抬起被浸湿而沉重的睫毛向她看来,情绪激烈导致充血的粉唇像秋日枝头成熟的浆果,微微张开。
    徐昐微微一笑,再次将他按入水中。
    重复几次,花冉挣扎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小,不知是力气耗尽,还是知晓了这只是徐昐玩弄他的一环,并无性命之忧。
    徐昐脱掉外套与衣服,扔在不远处,浑身赤裸地跨进池水里。
    冬日未尽,池水冰凉地将人体的温度舔舐殆尽,待身体全浸入水中后,又变为维持体温的帮手。
    适应水温后,徐昐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扒着池边的花冉拽下来,托着他的脸来了个法式深吻。
    柔韧温滑的小舌惊住似的一动不动,被拖动后,试探地伸出来,吮吸侵入口腔内的舌头,吞咽下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湿凉的手渐渐环在徐昐的肩膀上,花冉的体温升高,浑身酥麻。
    徐昐熟练地将手探入衣袍下,拽掉精罩,搓了搓那根逐渐抬头的小家伙,依靠着她的男人随之一颤,嘴里溢出好听的呻吟。
    向后游走的手握住两瓣白软挺翘的嫩臀,像揉面团一样揉捏。
    嘴唇被放过,花冉搂紧徐昐的脖子,向后仰头,胸脯上两点可爱的粉红肉珠送到对方的唇边,徐昐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张嘴咬入。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花冉激动得不行,像小狗一样热情而盲目地伸舌舔徐昐的耳朵、脖子和肩膀。
    欲望升起,徐昐的呼吸终于沉重下去,她暗沉的视线扫过被剥干净,浑身皮肤露出来,白得发亮的花冉,沾了水的湿润皮肤亮晶晶的。
    她的手握住花冉的腰,凑到他耳边轻笑,“准备好了吗?”
    “……什么?”花冉朦胧地望着宛如石柱上雕刻的天使形象的徐昐,整个人恍坠梦中。
    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回答了他,他几乎是瞬时就清醒了,及时按耐住因疼痛而快要扭曲的表情。
    每个有了女人的男儿都要经历这些。他在心中向自己低语,别人可以,你一定也可以。
    “挺合适的嘛。”徐昐打量着粉润笔直的阴茎,金色的锁精针的头部很好地扣在精孔处,阻挡精水的发泄途径,而插入进去的部分则很好地保证了男人不会在她爽够之前就软下去。
    裘贺藏在暗处的锁精针有更花哨的类型,徐昐已经过了那种会在这种小事上找新鲜的年龄,她知道锁精针给快感的助益几近于无,更多地是要看技巧以及情境所带来的情绪。
    她现在情绪就很充足,借着池水的润滑——圣池的水每天一换,以保证其绝对的纯净,匹配圣子的纯洁——握着花冉的腰把他吃了进去。
    “哦——”
    体内一块被填充完整的感觉很好,徐昐闭着眼享受了会儿,睁眼对上花冉有些慌乱的视线,“怎么?”
    “我、我还没有为你……”花冉垂眼,面上的红晕朝小巧白皙的耳朵蔓延,他的声音随着徐昐的动作颤抖不稳,羞耻感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体内,“舔。”
    “喔,”徐昐用巴掌拍了拍花冉的脸,力道不轻不重,把花冉的脸打得微微往一边侧,“说出来了,很好嘛。”
    该死的贱货,果然是被玩过的吧,那种话居然不知廉耻地说出口了。
    她心底横生戾气,面上不动声色地叩开花冉的嘴唇,把里面的殷红的舌尖拖出来。
    花冉顺从地张嘴,舌尖吐出的时候,整片后背都麻酥酥的,他连抬眼看徐昐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定淫乱极了。
    神啊,他有罪,请原谅他吧。
    徐昐扯了扯花冉的舌头,阴户吃得又重又深,阴道绞得死紧,滑润的阴液一股股流出,融入周身激烈溅起的池水。
    她带着花冉换了个姿势,两人就像在水池里来了一小段舞蹈,阴茎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腰眼被快感逼得颤了一下。
    “这次就不用了,一会儿帮我把脚舔干净就行了。”
    简直被美色迷昏了头,居然亲了一个人第二次,这和自己亲自己脚底板有什么区别。
    或许该把他的面皮剥下来,这样就不会被迷惑了。
    她顿了顿,摇头把这想法摇出脑袋,把花冉的脑袋按低,“现在,把我的乳头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