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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是,这下你满意了吗?”
    陆思榕就是这样,明明是他的问题,换个说法又巧妙地推到了江方野身上。
    “可是,可是,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喜欢,直接拒绝不就好了......?”
    “啧,”陆思榕抓了把头发,不耐烦地解释到, “如果拒绝了这个,你觉得以我爸妈的坚持,他们不会给我继续介绍下一个?我跟贝茜面临相同的问题,各取所需罢了。”
    “那......你不喜欢贝茜姐?贝茜姐也不喜欢你......?”
    “我刚说的话你没听吗?!”陆思榕语调突然拔高,吓得江方野缩了一下脖子, “贝茜她有男朋友,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这些信息对于江方野脑子能处理的信息来说已经算是过载。原来这一个多月的提心吊胆,和贝茜认识后的小心翼翼,完全都是没有必要的。
    用力抓着陆思榕的胳膊,他激动地说:
    “所以我不是,小三?我没有破坏你们的感情?”
    “......”陆思榕一时无言。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人,他觉得这件事自己也要付一半的责任。
    怪他从医院回来后一直繁忙,明明知道江方野一直在胡思乱想却没有和对方好好聊聊。同时这件事也给了他一个警告,那就是从今往后他必须看紧江方野,因为对方保不准胡思乱想什么,从而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我之前不是说过,你想太多了吗?”陆思榕拍掉江方野抓住他胳膊的手,捏着对方的下巴逼迫两个人的对视:“所以,这个标记还要洗吗?”
    可能因为两个人都处于无法控制情绪的状态,后车厢的信息素浓度极速上升。陆思榕呼吸一窒,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而江方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只觉得自己过去一个半月的抑制剂都白打了,下身不断分泌的体/液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免得脏了陆思榕这昂贵的真皮车坐椅。
    刚想让陆思榕控制一下alpha信息素,车子已经在校外公寓外停下。
    “下车。”陆思榕丢下两个字,抬腿先行打开车门站在车外。等了半晌没看到人下来,弯腰探头进去后座,看向犹犹豫豫的江方野:
    “干什么,等着人抱来抱去是吧?没腿?”
    “我,我......”虽说有点难以启齿,但江方野怀疑自己如果再不说,陆思榕的情绪会更加高涨,从而导致信息素浓度持续提高,直到超过公寓内设置的公共信息素报警器阈值,然后警卫就会赶来以危害公共安全罪把他们二人都拷走。
    这是他在医院上免费生理课时学到的。
    瞥了眼确定站在一边的保镖听不到他们讲话,也没有想要听的意思,他小声地开口:
    “我,裤子,不好走......”
    “哈,什么......”问到一半突然停止,陆思榕反应过来。呵了一声,挥挥手让站的最近的保镖过来,让对方脱下西装外套丢到江方野怀里,示意江方野绑在腰间遮住腿/根。
    扭扭捏捏半天总算下了车。陆思榕在前面大步走了几下,一回头看到江方野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走路姿势及其不自然。见此情景只觉得那团在身体四处游走的火烧的更旺,倒回几步将江方野一把抱起,不顾对方的挣扎,快速面容解锁了楼下防盗门和家门。
    来到主卧一把将怀里人丢到床上,开始脱外套,解领带。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江方野觉得现在的陆思榕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抓住被子盖在身上往床头后退了几下, “你干什么?”
    “干什么?”陆思榕笑起来,手上动作不停。脱完上衣后绕到床边一把拉住江方野的脚踝将人拉到身边, “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吗?”
    ......
    真的做的很差,他一边想着,一边抹了把江方野的嘴角,拍了拍还在呜咽的人:
    “你今天敢再晕过去一个试试。”
    ......
    ......
    “喂,清醒点。”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离像是支撑不住,陆思榕啧了一声。下床去客厅接了杯水,回到卧室的途中想起什么,走去杂物间,凭记忆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忘了是谁买的dv机。
    回到床上捞起瘫软的人,他左手拿着dv机,右手捏着omega的下巴强迫对方看镜头:
    “这是你又晕过去的惩罚。”
    “笑一个。”
    dv机稳稳地对准小声啜泣的omega的脸,从屏幕里看似乎又红了几分。
    ......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呜咽声和不知道谁的喘息。两种信息素彼此交织,又互相臣服,在房间内缓慢散开,用欢愉的气息为二人编织出一场舞台剧的盛大开幕。
    而镜头里的omega就像是演出的主角,小声哭泣着,只为alpha一个人而舞。
    陆思榕看着dv屏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omega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的泪是为我而流,心脏是为我而跳动,我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江方野在中途似乎还是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发现两个人正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陆思榕给他做了清理,现在身上非常干爽,泥泞不堪的床单也换了一套。
    两人的信息素没有消失,依旧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次晕过去前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得很清楚,记得自己总是哭着躲开镜头,叫喊着说不要,记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誓不会再去洗掉标记,也没换来温柔的对待。稍微一侧身就觉得全身酸痛,还是动了动身子,看向在一边闭眼陷入沉睡的陆思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