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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被暴君日日娇宠 第185节

      “皇上要杀就杀吧。”她往旁边一坐,脸上满是生无可恋,“臣妾死后,烦劳皇上向我父王母后传个话,就说女儿不孝不能完成他们二老的嘱托,再不能尽孝了,求他们二老原谅。”
    说完,还吸了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白莲花模样。
    墨廷渊看她演的入戏,不由双手环胸站在原地好好欣赏。
    “哦,你父王母后嘱托你什么了?”
    “他们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完成一国公主的使命,让东秦和北齐之间的友谊永世长存。唉,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臣妾要是死了,也不知父皇母后会有多伤心……”安栩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他的反应。
    话已至此,这暴君应该明白,她这个皇后不好杀的吧?
    毕竟,她的存在是关系到两国友谊,一旦她死了,意味着和联盟破裂,就会发动战争。
    这么看来,她是很重要的存在!
    但是暴君一点反应都没有,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站在那里,深邃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光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沉吟片刻,他突然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居高临下地反问:“皇后,巩固两国联盟的最好办法就是得宠,早日给朕诞下皇子,不是吗?”
    安栩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层,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呃……臣妾也想啊,但是现在不方便,后宫新人太多了,皇上也要雨露均沾嘛。”
    “雨露均沾是没错,可朕好像还没有沾过皇后,大婚之夜没做的事情,还是趁早补上为好,你说呢,皇后?”
    安栩蹙眉,这暴君有病吧,满脑子就那么点儿事儿,怎么当上皇帝的?
    看来是轻易推不掉了,于是干脆直言道:“皇上,迟早都要补,不如等桑御来后治疗了臣妾的心疾再说?”
    墨廷渊听到她提起这个名字,脸色有些不善,松开她的下巴,负手而立,冷声问道:“为什么?”
    “臣妾有心疾不宜剧烈运动,也不能太兴奋了,万一……”安栩欲言又止,这么没节操的话题,她实在没脸说了。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墨廷渊冷哼一声,俯身问道:“你和桑御真的没什么?”
    安栩被他怀疑得有些恼火,气愤道:“皇上,你为什么怀疑臣妾和桑御之间的关系?若是真的有什么,臣妾直接招桑御做驸马就好,怎么会挑中皇上的画像,嫁到大秦呢?”
    听到她说挑中了自己的画像才嫁过来,墨廷渊幽冷的眸子里瞬间亮起来柔光,语气也变得和善了许多。
    “你看中了朕,才嫁过来的?”他有些兴奋地问。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即便失忆后,她依然能对他一见倾心,哪怕是一幅画像?
    安栩想了想自己当时蒙着眼瞎指画像的场景,眼底闪过心虚,但肯定不能说实话。
    于是她点点头,笑着说:“是啊,皇上英武不凡、俊逸潇洒,从一群画像中脱颖而出,臣妾当时觉得眼前一亮呢!”
    论拍马屁,北齐安栩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否则,她是怎么打败慕容嫣稳坐北齐第一团宠的宝座?
    真以为靠血缘就能维持跟兄长和父母的关系了吗?
    全靠一张甜甜的小嘴儿,把父皇母后还有九个哥哥哄的团团转好吧!
    要不是为了两国关系,她才不会嫁给墨廷渊受这个鸟气!
    果然,不论到什么时候,彩虹屁yyds!
    墨廷渊很是受用,嘴角勾起的弧度,证明了他此时的心情多云转晴。
    第256章 秋猎偷马、扒衣服回忆!尴尬!
    安栩忍不住想着,她得在后宫办个情商班,教教那些妃嫔到底应该如何掳获帝王心!
    省得她们一个个坐冷板凳。
    墨廷渊消化了一会儿她的恭维,竟然心情好地把自己刚才扔掉的笔捡了起来,又坐回了桌前继续批阅奏折。
    安栩见状觉得是时候脚底抹油了,于是连忙说:“皇上忙于公务日夜辛劳,臣妾就不打扰了。”
    她说完准备走,墨廷渊却突然开口:“汤呢,喂朕喝汤。”
    “啊?”安栩愣了下,心想着你丫的没手啊,不会自己喝啊!
    “愣着做什么?过来。”他命令道。
    “是。”
    深吸一口气,安栩只能低着头走过去,把汤端出来用勺子舀着,一勺一勺送到墨廷渊嘴边。
    偶尔从嘴角漏出来,她还要赶紧用帕子给他擦嘴,跟奶孩子没区别。
    “皇上,汤喝完了,臣妾就不打扰您了……”
    “朕觉得腰疼,你来揉。”
    “……是。”
    安栩点头,可心中不服。
    当老娘是苦力嘛?
    一会儿喂汤一会儿捏腰……嘶~你别说,暴君的腰好紧致,好结实啊!
    前面有几块腹肌呀?
    宽肩窄腰,这就是标准的公狗腰嘛?
    等等,安栩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正色,一脸严肃地认真捏腰,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墨廷渊咳了一声,指挥道:“还有肩膀、脖子、背,都要照顾到,皇后如此笨拙,以后要多服侍朕,早日习惯。”
    “……臣妾知道了!”她咬牙切齿。
    他自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服气和隐忍,可仍是觉得有趣。
    安栩虽然身体素质一直不好,但是平常练习飞针,手上的力气还是非比寻常。
    起初轻柔地按摩了几下让他放松警惕,随后便下一点一点加重力气,等墨廷渊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的小手原本是柔软无骨,可突然就像是铁钳一般坚硬有力,轻轻一按,就让他有种骨头裂开的痛苦。
    “呃……”墨廷渊咬着牙哼了一声,紧紧皱眉,满脸都是隐忍之色。
    安栩却满是懵懂地看着他问道:“哎呀,皇上您怎么了?莫不是臣妾按的不舒服?”
    “可以稍微轻一点吗?”他提议道。
    “什么?皇上是嫌弃臣妾粗鲁力气太重吗?臣妾会使用暗器,所以手上的力气一直很重,实在不是故意的,还请皇上恕罪,要不还是让刘公公或者李嬷嬷帮您按摩吧?”安栩立刻借着他的话想办法脱身。
    墨廷渊一听,怎么可能让她得逞,立刻坐直身体:“无妨,朕比较吃力,承受得住,皇后继续。”
    “……好吧。”
    既然他不知死活,那她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安栩眼底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勾起笑容,直接用了近乎一半的力道捶下去。
    墨廷渊硬生生扛下来,差点儿吐血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一想起自己踹了她一脚在先,就当是让她出口恶气,于是继续忍着。
    “皇上,扛不住可千万别硬撑。”安栩心想这样都没事儿?
    她这一拳,桑御都受不了。
    看来这暴君,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墨廷渊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将她拉到怀里抱着,笑容温柔,可说话却有些咬着牙根儿。
    “栩栩,朕……觉得你按的非常好,但是你受累了,朕怕你手酸,所以你先休息一下。”
    “不用,为了皇上,臣妾再苦再累都不怕!”
    “朕怕了!”
    “嗯?”
    “朕是说,怕你太累,而且朕想跟你说说话。”
    “说什么?”
    “说我们以前的事好不好?”
    墨廷渊眼底闪过温润的光泽,如玉一般清澈动人,安栩看着他,不由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点了点头。
    “好啊,皇上说吧,臣妾听着。”
    墨廷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伸手环着她的身体,脑海中开始回忆两人的过去。
    从何说起呢……
    他想了想,问道:“你记不记得你抢走了朕的马?”
    “不记得了。”安栩心想,我没事儿抢你的马,我找死吗?
    墨廷渊说道:“秋猎那日,朕第一次见你,在满是野兽的峡谷里,你抢走了朕的焱魔,还冲着朕露出挑衅地笑,随后用头上的簪子扎进焱魔背上,让它带着你逃跑。”
    “臣妾……”
    这么6吗?
    “朕平日里对焱魔连鞭子都舍不得抽,你却扎了它满身血洞,当时朕就发誓,抓到你一定把你千刀万剐了!”
    “后……后来呢?”
    她是怎么活下来的?(;′??Д??`)
    偷暴君的马,还挑衅,还扎了好几个血洞,如果是真的,过去的自己太可怕了!
    “后来朕追着你到了树林,看你救了沉雪,便决定暂时放你一马,但若再遇到,绝对要杀了你。”
    “沉雪?是哪位?”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