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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8节

      主持人:“网上有传言你曾经霸凌过一位高中同学,那后来曾经被你霸凌过的那名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许昙说道:“他成了我老公。”
    主持人:“……”
    主持人缓了缓,“那你面对他时,想起这段往事,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很内疚地说道:“已经犯下的错,除了忏悔之外,我一直在尽力弥补,我希望他们过得好。”
    .......
    访谈结束,许昙从后台离开。
    于洲离开观众席,来到停车场,许昙已经坐在副驾驶上,他穿着白衬衫,拿着于洲的保温杯喝水。
    于洲打开车坐在驾驶座上,许昙已经靠了过去,挨着于洲贴贴蹭蹭,于洲抱着他的腰,亲上了他的嘴唇。
    五百万的车子,隔音效果和防震效果自然都是一流。
    胡闹了一个小时,于洲给瘫软无力的许昙系上安全带,把他白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系好,拿着面巾纸擦干他脸上的汗水和眼泪,又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这才把车子才开出去。
    许昙眼神涣散地软倒在副驾驶上,车子开到家里的车库,于洲又把他抱下去。
    许昙搂着他的脖子,腻歪歪地喊着老公。
    于洲被他叫的一个激灵,他最受不了许昙用这种调子喊他老公,听着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打开家门,家里的三只猫猫在门前排排坐,见到于洲和许昙就可以嗲声嗲气地喵喵叫。
    许昙说道:“我还想养条狗,要白色的。”
    他们去了流浪狗救助中心,领养了一条被人遗弃的白色小土狗。
    许昙的那期访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遭受家庭暴力和校园霸凌的人比想象中还要多,于洲和许昙成立了一个慈善组织,专门用来帮助这些遭受家庭和校园暴力的男孩和女孩们。
    是否能完全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许昙心里没有答案。
    但人生一旦有个目标,路就不会走得太偏,更不会南辕北辙。
    第29章 探花1
    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
    获得了永恒生命的帝王,成了残忍冷血的王朝统治者,所有人都活在恐惧之中,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是8098位面的世界走向。
    位面之子郦筑昙原本应该成为恩宠无限的万人迷男皇后,这个位面世界里的所有气运之子都爱他爱的发狂。
    他应该受尽苦楚却仍旧心地善良,他应该受尽屈辱却仍旧不折傲骨,他倔强、他美艳、他还凄艳、如一株凌寒开放的红梅,既是朱砂痣,又是白月光。
    他会和这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皇帝)在一起,一同开创太平盛世,携手谱写盛世传奇。
    他应该.....
    他应该.....
    他应该.....
    “反正他应该做的事情一件没做,不应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位面管理员孟复表示非常头疼。
    神使说道:“比如?”
    孟复言简意赅:“重税重刑,大兴土木,穷奢极乐,穷兵黩武,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他身上有十二把魔剑,每一把魔剑的威力都足以毁天灭地,所以没有人可以掀翻他的统治,那个时代的人民,每一个人都无比绝望。”
    “而且他不死,他的生命没有尽头,所以这种绝望也是没有尽头的。”
    神使说道:“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孟复说道:“神使,我也头疼。”
    神使拍了拍他的肩膀:“头疼也没办法,你先去位面世界看看情况。”
    孟复点点头,一脸悲壮地前往位面小世界。
    *
    繁华会尽,笙歌会停,一个王朝的覆灭也不过弹指一瞬间。
    锋镝王朝和寒岐王朝在一场可怕的战争中覆灭了。
    这个以兵戈闻名于天下的王朝最终死于兵戈之手,那些天骄,那些才子佳人,那些动人而凄美故事,最终只能留在泛黄的史册上了。
    三足鼎立的时代落下了帷幕,最为弱小的胤雪王朝成了最后的赢家。
    胤雪王朝一统天下后便立年号为元鼎,这个王朝已经崛起,各方势力开始了权力的角逐,你方唱罢我登场,又是一代人的传奇拉开了序幕。
    元鼎九年十一月初九,大雪夜,汴京的玉春台却灯火通明暖风阵阵。
    珍惜的香料如柴禾般高高堆起一并点燃,楼阁里异香扑鼻,姿容绝佳的柔美男子衣衫单薄,穿行在一片酒池肉林里。
    一阵鼓声忽地响起,那些狎昵取乐的声音边全都停住了,客人们整理了衣衫,端坐桌前,纷纷望向了楼上高台。
    楼上垂着七层轻纱,隐约看见一个曼妙的人影端坐在七重轻纱之后,穿着一身艳丽红袍。
    楼下便有买春的客人笑道:“正头戏来了。”
    当今宰相郦镂因通敌叛国之罪在五天前被处以极刑,百姓争相啖食其肉,郦家九族尽诛,唯有郦镂唯一嫡子郦筑昙因容色艳绝汴京,被充入玉春台做男妓。
    今夜,便是这郦筑昙的开苞夜,只等贵人一掷千金,独拥佳人一夜。
    编钟奏乐,烛火尽熄,楼阁里顿时暗了下来,唯有高台之上灯火通明,愈发衬得轻纱之后的人影遗世独立,风华无双。
    乐声停歇后,便有两个肌肉纠结的汉子端来一面赤红大鼓,拿着鼓槌敲了起来。
    台下的众人精神一振,知道这是竞价开始的前兆。
    郦筑昙年方十五,这个年纪的少年身姿最是柔软曼妙,也最好调教狎弄,只是这郦筑昙素有美名,仰慕着不计其数,不知多少金银才能拿下他的初夜。
    鼓声激昂,高台上的轻纱缓缓垂落。
    一层、两层、三层......
    轻纱后公子的面容渐渐清晰,当最后一层纱垂落下来时,楼阁里已然鸦雀无声。
    那小公子静坐在铺满花瓣的高台上,华美繁复的红袍铺在身后,烛光轻摇,他防护一株被裹在红色绸缎里的柔白昙花,有种弱不胜衣的可怜美态。
    玉春台的龟公笑着走到赤红大鼓前,对满堂宾客笑道:“知道各位贵人等得及,我也就不说些废话,这郦家公子容色极美,恍如天上玉人,他的初夜自然值得千金万金,至于谁能成为郦公子的第一位恩客,就全看各位的本事了。”
    涂脂抹粉的龟公掩唇一笑,便拿起鼓槌重重地捶了一下赤红大鼓,高声喝道:“竞价开始!”
    台下静默一瞬后,便有人喊道:“一百金。”
    一百金,便是一百两黄金,起价就如此之高,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百金。”这次竞价的礼部尚书的次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
    “五百金!”这次竞价的是庆王皇甫遄府上的幕僚,有些大人物不能出面,便让自家府上的亲信来竞价,对郦筑昙势在必得。
    “一千金!”这次竞价的是邺王府上的亲信,邺王皇甫胤也好男风,府上美童不计其数,怎能不对郦筑昙垂涎三尺。
    价格已到一千金,一些人只好歇了心思,看着庆王和邺王的人相互竞价。
    龟公笑容灿烂,台上的郦筑昙神色冷漠,心里冷笑连连。
    邺王和庆王的人已经将郦筑昙的价格抬到了两千五百金,正当两方势力胶着时,突然有个人喊道:“三千金!”
    这人坐在暗处,突然喊出这么一个高价极其令人意外,只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坐直了心思,知道是太子皇甫泓出手了。
    郦家的案子正是太子一方的势力揭发查办的,郦镂尸骨未寒头七未过,郦筑昙就要辗转于太子身下彻夜承欢,不免叫人唏嘘。
    庆王和邺王的亲信见太子的人出手,便也不好再竞价,龟公喜色满面,手中鼓槌正要重重捶下一锤定音,紧闭的楼阁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了。
    朔风凛凛,虎啸的风声卷着寒夜的大雪吹进暖香融融的楼阁中,阵阵寒意袭来,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齐齐朝着门外看去。
    一个人踏着夜色步履踉跄地闯了进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后背着两把用破布包着的剑,手里提着一大坛酒,大笑道:“如此佳人,当值万金。”
    这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如惊雷乍现,裂山开石,震动云霄,带着一股极深的狂性。
    一个叫花子,哪里拿的出万金,众人啼笑皆非,龟公脸色一沉,对身旁两个肌肉虬结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两个大汉便走到门前,伸手去抓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酒鬼,谁想到这个烂醉如泥的酒鬼一掌劈出,两个大汉便直直地飞了出去,一声哀嚎后便砸坏了两张上好的红木八仙桌。
    来人大笑一声猛地喝了一口酒,身形诡异地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后,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激射而出的利箭一般飞上高台。
    郦筑昙眼前一花,那人已经站在他身前,带着风雪的寒冷气息将他笼罩着,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脸,指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点。
    “你唇上涂的是什么胭脂,真好闻啊。”他的声音低沉极了,比他手里的那坛烈酒还要醇厚,还要醉人。
    他指尖沾了一点红,慢慢地碾磨了一下,那艳丽的红色便在他的指尖晕开了。
    郦筑昙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见他那双戴着醉意的眼睛,是一双形状极为好看的桃花眼。
    龟公见他本领不俗,语气到底是客气了许多,拱手说道:“台上好汉可别坏了众位客人的好事,不如坐下来喝杯酒,吹吹我们这里的暖风。”
    “暖风醉人,佳人更是醉人。”他低声念了一句,伸手一揽,郦筑昙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身躯硬如石冷如冰,郦筑昙微微发着抖,看着他喝尽了酒坛里的最后一口酒,随手扔了酒坛,从怀里抽出了一张灰扑扑的羊皮卷,随手扔在高台下的赤色大鼓上。
    他醉醺醺地说道:“一张湟川藏宝图的碎片,够买十万个小美人了。”
    锋镝王朝气数将近前曾将无数宝物藏于湟川,期待后人得到宝物光复王朝,藏宝图一分为四,其中的一块碎片正在寒岐王朝的皇宫里。
    众人大惊失色间,那个衣衫褴褛的酒鬼已经抱着郦筑昙飞下高台。
    他身形如风,众人眼前一花,两人就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中了。
    此夜过后,郦筑昙和那个酒鬼便不知所踪,皇宫派出大批大内高手寻找两人的踪迹,均是一无所获。
    元鼎十二年。
    于洲在皑皑白雪中醒来,他衣衫褴褛,容色疲惫,望着眼前光秃秃的山洞发了一会呆,过了一阵才从冰冷的山洞里钻了出来。
    他喝了酒徒酿的“醉光阴”,这是天下难寻的烈酒,能让人忘尽前尘往事,可惜对于天下第一剑客而言,这酒只能让他迷糊一阵,再醉上两年罢了。
    至于醉酒前发生了什么事,于洲已经记不太清了,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鼻尖忽然嗅到一丝奇异的香味。
    他低头一看,食指的指尖上不知何时居然染上了一抹艳红的胭脂,这一抹胭脂在寒冷的雪山上居然没有褪色,依稀残存着一丝荼蘼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