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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天他百无聊赖,穿上肚兜自拍。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变态目的,只是想看看嘎乐穿上红肚兜是什么样。
    嘎乐皮肤白,骨架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即使不如以前健朗,体型还是美的。摄影机挂在床头,丘平跪在床上,扭着腰,红肚兜下屁股玲珑浮凸,白得晃眼。丘平一边自娱自乐一边感叹,以前怎么没让嘎乐装扮起来?嘎乐在床上太爷们儿,妖的贱的都不爱玩,实在暴敛天物。
    丘平张开大腿,抚摸着滚热的身体,隔着红布搓捏ru 头,他发现假肢也挺性感,摆了几个很骚的姿态,母狗一样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
    此时,门嘎哒一声,打开了。
    短发女孩探头一看,惊得抬手掩住了嘴巴。她身后跟着的雷狗整个人僵住了。
    等丘平反应过来时,上身下身一览无遗,能被人看的不能被人看的,全都被看光了。他光速躲进被子里,大声斥责:“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这是废话,雷狗从来不敲门,门对他来说是不存在之物。而且这破房子也没上锁,谁都可以进来参观他一下。丘平尴尬得无以复加,可悲的是下面还挺立着,嘎乐尺寸大,被子都顶出个小帐篷了。
    女孩磕磕绊绊道:“对……对不起,我在门外喊了一声,以为你听见了。”
    “我没听见!”
    “下回我的声音大一点。”
    “好的!你是谁?谁让你进来!”如果穿着正常的衣服,他绝不会那么恶形恶状,丘平只希望这两位赶紧滚出他的房间,别逼他杀人灭口。
    雷狗道:“她是我朋友康康,最近会住在这儿,跟你说一声。”
    康康道:“叫我sally也可以,我换了个名字,英文名比较容易吸粉嘛。”
    “幸会!我们认识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吗?”
    康康噗嗤一笑:“现在就出去,你的衣服很可爱,很适合你。”
    “谢谢!”
    两人走出门口,康康吐了吐舌头,小声道:“你的好朋友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雷狗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笑得不能抑制,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康康拍了他一下:“我看你跟他差不多。别笑了!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
    康康没好气道:“你到底咋回事?昨天、前天和大前天还闷闷的,突然心情好了?”
    雷狗摆摆手,“没事,我不笑了。”
    康康一头雾水,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眼前发生,可她愣是没看清。
    第36章 没偏见
    康康发现圣母院的氛围变了。首先多了一只很难看的黑猫,天天趴在圣母像的底座睡觉。这猫不但不怕人,还会直勾勾盯着人手里的吃食,直到有食物转移到它的食盘为止。这猫的眼神看起来像是100岁老头,人类都是它的孙子。
    然后是那个建筑师。康康本来对他特别有好感,觉得他儒雅、有文化、有学识还有魄力,岂知这人跟嘎子混在一起后,判若两人。她见过两人拿着那件红肚兜嘻嘻哈哈的,大有性变态互助小组友好交流的气氛。
    雷狗也不一样了。他声调和表情丰富了许多,精神饱满,眉梢间斗志昂然。自嘎乐回来后,他的心情显然好转了,但他对嘎乐始终很冷淡,两人也不吵架,甚至很少说话。
    圣母院很像电影片厂,今儿这里搭个架子,明儿那里上个颜色。场景不断变化,礼拜堂铺了灰色石砖,踏进后面的小厅,地上依然是老旧的地板,踩在一些区域会发出戈啦戈啦声。走廊装了射灯,斑驳的横梁却没更换,建筑师说,燕子的家不要动,让它们住着。
    圣母院没多大,走在里面像跨过几个年代,总有迷失的感觉,下一步不知道会进入哪个时空坐标。二楼有许多房间,这些房间不是后来隔出来的,原本的圣母院就像个学校宿舍,或者监狱,或者医院,她不知道这遗世独立的房子到底有什么功能,只觉它充满迷雾。
    只有到了二楼落地窗前,她才感到脚踏实地。大片的湖恒久不变,平静而有力,是它拴住了圣母院,让这天马行空的建筑落在了地表上。
    角落的房间已经装修好了,玻璃窗外是个宽敞的露台。这是大露台的一部分,建筑师把大露台划成两边,一边属于这房间,一边是公共空间,中间有砖墙隔断。康康走到露台,清风扑面,嘎乐和建筑师性变态二人组,一人含一根棒棒糖,正倚着围栏。她对他们多少有点戒心,谨慎地笑道:“看什么呢?”
    “等日落。”
    “这里看不见日落。”
    建筑师道:“对啊丘平,这里看不到日落。”
    “你真他妈闲的,”丘平道:“我们回村吃面吧。”
    “别啊,再等等。看不见不代表不发生,太阳不在这里沉下去,但是天还是会黑的对吗?”
    康康走到他跟前:“那可说不准。之前每天都发生的事,不代表以后每天都发生。”
    麻殷笑道:“康康是个哲学家。”
    丘平舔了口棒棒糖,“你每天都有饭吃,不代表今天张大眼的面没卖完,你到底吃不吃?”
    “跟你这俗人聊天真没劲,”麻殷转向康康:“你在这里两个月了,喜不喜欢圣母院?”
    康康觉得这问题很难答,圣母院这种老房子没安全感,至今她还不敢过夜,怕晚上闹鬼。但要说不喜欢,她在老村子赖了两个月,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跟雷狗在圣母院,也没觉得不适意。她说:“我不知道,来了这里好像被吸进去了,很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