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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第4节

      “我也……”
    学子们狂欢,可下一刻,又奇怪的安静下去。
    不一会,整个前堂宛如死寂一样的寂静。
    怎、怎么、会是、祝温卿呢!!!
    秦韵激动地晃着祝温卿胳膊,夸赞道:“卿卿,卿卿,是你!你好厉害!”
    祝温卿也有些不可置信。
    秦韵以为祝温卿也是激动过头,安抚道:“是你也很正常,毕竟这次你手把手教我,我才能考到乙等。”
    要知道,她平时拼死拼活学才能考丙等。
    秦韵骄傲挺起胸脯。
    祝温卿同情看着她。
    秦韵:“?”
    而后,秦韵听见祝温卿碎碎念:“我明明都控制好分了啊,还特意少写了许多,后半程我更是睡了过去。”
    秦韵:“……”
    就离谱!
    祝温卿一瞬间很担心大京朝的未来,这些人如何撑得起大京朝的未来。
    “大家要像祝温卿同学学习,休沐时不可再贪玩。”
    学业慈爱看着祝温卿,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到祝温卿身上,祝温卿忧郁的心一压再压,勉强挤出个笑来。
    她只想咸鱼过完这段生活,怎么就?
    “好了,散了吧。”
    一说散,祝温卿拉着秦韵就走,一抬头,冷不丁跟司桁视线对上。
    回忆一下跟潮涌似的涌上来,锦安脚步一转,拉着秦歆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司桁:“?”
    “卿卿,你又走错了。”秦韵贴心提醒。
    祝温卿脚步飞快,似乎身后有什么毒舌猛兽追赶自己:“没有,那边的路也可以走。”
    祝温卿清脆声音传进司桁耳朵,司桁面色微微变化,随之嘴角勾了个浅浅弧度。
    “你说,我的铜币落在谁名字上?”司桁又有了兴趣问。
    许老三不情不愿回答:“祝温卿。”
    司桁望着天,声音拉出长调:“祝温卿啊~”
    宋博容拍了拍许老三肩膀:“兄弟,别忘了你的赌约。”
    许老三笑容猛然萎了。
    —
    自从得了甲等,祝温卿觉得她咸鱼的学业生活有了点不一样,走在哪里都能感知到一股目光,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大家会自动远离她。
    祝温卿叹口气。
    秦韵在背书,见状问道:“怎么了?”
    “我上次考试应该交白卷,而不是随便写写。”
    秦韵:“……”
    她感觉心被插了一刀,她这种认真写的人才勉强得乙等。
    呜呜呜呜。
    祝温卿,你没有心!
    “你别伤心啊,我教你。”
    秦韵即刻冒出来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卿卿教啊?
    卿卿教好啊!
    上次就是卿卿教的,她才可以得乙等。
    祝温卿靠近她,翻着书本,秦韵学的聚精会神,一炷香之后,祝温卿不知看见什么,拉着她收拾东西。
    “怎么了?”秦韵问。
    祝温卿:“这里风大,我们换个地方学。”
    秦韵不疑由它,跟着祝温卿收拾,书本一一装进木箱,再检查看有没有什么被落下,再三确认无,她们转身要走,司桁的声音在后背响起。
    “小师妹,别走啊,帮我抄份作业。”
    作者有话说:
    祝温卿:可以控分的才是真大佬。
    下下本《暴戾大佬的娇气包》求求收藏~你们收藏超级超级重要呐!!!
    假温柔真暴戾摄政王*心软泪点低的小乞丐
    文案:小满从有意识开始,就在南陵的城隍庙当乞丐。
    某日,小满正在城隍庙可怜巴巴吃她的半个馒头,突然,来了一个尊贵的男人,男人站在小满跟前,如天神降临,小满愣愣抬头看他。
    男人温柔的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满眨巴眨巴眼,还未回答,男人已蹲下来,拿手帕温柔的擦她脏兮兮的脸蛋。
    “跟我走,以后就再也不用过这种生活。”
    小满看着那男人俊郎的脸,慢慢红了脸,没骨气的点了头。
    从此,男人将小满宠上了天,小满在男人无限度的宠爱中,毫不意外的爱上他。
    然而,小满不知道她眼中温柔的男人是当朝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
    她曾问:“明熙,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明熙正在给她剥橘子,答:“最想要你在我身边。”
    小满笑的开心,承诺:“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
    小满盼来了和明熙成亲的日子,可是在成亲的前一日,她知道了明熙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那么无限度的包容她。
    她把她当成了他的白月光,那个已逝的康宁公主。
    她只是个替身。
    在大婚当日,她离开了。
    温柔如玉的公子也瞬间变了个人:“给我找,找不到人,这座城不要也罢。”
    小满,玩累了就要回家,要是天黑还不回家,这后果,不知道你承不承的起。
    2020.11.30留,文案已截屏。
    第3章 第三章
    ◎祝府真正的嫡女,陇西镇国公捧在手心上的小郡主◎
    祝温卿这个时候就算不转身,没有真实听过司桁的声音,她也清楚知道说话的人是司桁。
    声音懒懒散散,拖着一口长调,听着就不务正形,但是,她身子像是被注了铅一样,僵硬地动不得。
    梦里恐怖场景再次袭来。
    饶是她知道现在的司桁还不认识她,她仍然想要远离。
    祝温卿保持姿势没动,手紧紧拉着秦韵。
    秦韵眼里疑惑更重,祝温卿垂着头,她还想再挣扎下,背对司桁走了一步。
    “没听见?”司桁的声音再度传来。
    声调比之前更冷了下。
    祝温卿脚步一顿,握着秦韵手腕加重,秦韵面色立刻吃痛,嗷呜看着她。
    “卿卿……?”秦韵声音宛如幼猫发出的呜咽声。
    祝温卿惊地弹跳开,愧疚地跟秦韵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刚才我没注意。”
    秦韵脸色缓了缓,轻微点了个头,示意不碍事。
    祝温卿面纱下的唇角紧抿在一起,目光落在司桁的影子上,心里想着司桁的残忍手段,话音不自觉带着颤。
    “夫子们不许……”
    祝温卿好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司桁周围人像看小丑似得看着祝温卿,毫无收敛地笑着。
    秦韵心里气愤,笑个屁啊!
    “这么听话啊。”
    司桁声音悠悠长长。
    祝温卿低低垂着头。
    司桁:“可是我就是想让你给我抄啊,甲等。”语气重音落在最后两个字上,脸上似有若无的笑。
    你看!
    她就应该交白卷!
    “运气吧。”祝温卿摆手狡辩,心里寻思找个什么借口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