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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茎在美人穴里越振越烈,便如脱缰野马山涧撒欢一般,疯狂捣弄、胡乱践踏之下,蜜水四溅,花肉软烂如泥,不多时便教美人泄了身。
    男人一直压抑着的喘息声重促片刻,却没被身下玉人绞得这便缴械投降,只将玉茎略略往外抽拽出了寸许,一截雄赳赳、硬邦邦、通体是深沉凝重的紫黑色的金枪,仍旧未倒。
    荀姹气喘微微,声息发颤,不止腿心已湿透的幽穴,浑身都软了下去。
    她口中很是干渴,肤肉表层、肌体深处,都出了太多水,口津也被那男人强行吞咽了许多。
    却不待她开口要水,齐澜将她身子翻了个面,使她趴伏在了床榻上,大掌掰开两团羊脂玉揉成似的娇臀,就要再度干进她穴里去。
    “我渴了。”她忙道。
    “等会儿再饮水。”历来善戏谑的男人,此时声调冷清,十指掐紧她臀肉,便顶了进去。“朕还没出精。”
    “啊……”
    初初开苞的美人,全然没想到,方才已委实受了一番摧残,此时则更甚。他那器具竟攮得更深了,且随着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她被顶得身躯不断往前倾去,直至发顶“咚”地便撞到了床头的箱柜上。
    一声闷响和几点呜咽过后,略知自责,他蹙着眉,将她身子捞了起来,使她脊背靠在了自己宽阔的胸膛间,转为箕踞而坐,提着她的腰,以她的身子套弄起那肉器来。腹诽这馆驿的床榻未免太窄小了。
    肆意控着她的身体,使她身下那张小嘴咬着那东西、在他怀里上下巅动间,他头颈低伏,殷红滑溜的大舌吐出,有一搭没一搭舔舐在她细润颈间、吮入口她的香汗——他口中也干渴了。
    自己全然未出力,荀姹却觉得腰身快累断了,那男人双臂却永不知疲倦似的,不知还要操持着她的身子、提按到几时,心中原一直哽着一口气的人总算求起饶来。
    “究竟要弄到几时呀……”
    开言间,哭嘤嘤的,紫燕呢喃娇姹一般,兰颊上,清泪和着汗液,须臾淌了满脸。
    男人却并不答,止闷声入她。似乎双臂终究乏了些,松了她的腰,缠到她身前,一掌拢满她一边乳儿,另一掌掐了她脖颈,自振动着腰胯往上撞她,粗滚滚的茎首闯进小花宫里便是又深又重的碾磨欺凌。
    “太深了……痛啊……放过我罢……求你了……求……啊……陛下呜呜呜……”
    她又连连唤了好些声“陛下”,一声一息里皆是毫无矫饰的服软。
    却激得他干得愈发疯狂,原本只用了一二分力气的手上,力度也重了些许,掐紧怀中人玉喉几分,她便连陛下也唤不出了,只颊上泪雨还在不住落着。
    俊眉紧锁着,他总算将如注的滂沱精瀑泄入她花宫里时,她已彻底哭昏、疼晕了过去。
    片时后,搂着怀里似凝露芙蓉着雨桃株、分外妍丽的美人玉体,齐澜心里莫名一片空落、萧然。
    他方才竟是缘何生了那样大一场气,才破她的身子就将她干到狼狈至此的境地……
    他对她行了强盗行径,她理当恼他怒他,可他呢?
    明明轻易得偿所愿,将她拆吃入了腹,同她比目鸳鸯一般酣畅淋漓肆意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