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农场下凡尘 第103节
既然吴贵妃是个棒槌,那唆使她和人结怨,实在太容易了。
夏守忠等人本来因为石仲魁的原因,没打算盯着贾元春。
但这不妨碍吴贵妃自己就把新晋贤德妃的贾元春,当成除了皇后外最大的竞争对手。
而且后宫争斗很多时候根本没道理可讲。
说不定就因为皇帝在某个嫔妃那里多住了一晚,就有人恨不得这人去死。
各种手段用出来,那是要多阴狠就有多阴狠。
难怪贾元春归家省亲时,会在贾母和亲娘王夫人面前,哭诉皇宫是个‘见不得人的地方’。
当然,即便是至亲面前,说这话也真是蠢。
但也从侧面反映出,贾元春在宫里必然受到极大的委屈。
而且皇帝并没帮她主持公道。
这才会看到至亲后,心神破防,智商都低了好几个级别。
……
薛蟠拿到钱之后,带着薛蝌急匆匆的就去找石仲魁。
之前石仲魁和薛蟠各出了10万和5万两。
等于2比1的出资比例。
赚到6.45万两,石仲魁直接做主,给了薛蝌三千两的报酬。
这也存了试探的意思。
薛蝌无论如何也不要,甚至跪在地上说,做弟弟的帮姐夫和堂哥做事是应该的。
而且前后也只去塘沽几天而已,没道理拿三千两。
石仲魁这下反而更看重他。
同时,石仲魁心里很清楚,相比求官,给钱反而是成本最低的回报。
而且人才难得,之前薛蝌可是拿着15万两的银票。
中间不仅没出错,胆子更是大的出奇。
当然,石仲魁暗中让锦毛鼠一直跟着。
而且薛蝌能看清自己的定位,并且因为亲属关系,背叛概率很小的自己人就显得更重要。
把银票给了薛蟠,薛蟠抓着银票就塞进薛蝌的衣服里。
剩下的14.15万,石仲魁拿走了9.5万两。
之前薛蝌还回来的7万,也按比例还给薛蟠2.34万,零头就没算的那么细。
薛蟠算了好一会,才算出自己这次获利1.99万两。
而石仲魁则赚到4.16万两。
想了想,拿出5百两交给薛蟠,让他分给这次去塘沽的十几个薛家下人。
薛蟠哪里肯要,直接说这事不用石仲魁管,他会打赏自家下人的。
石仲魁也不去争论,回了一趟卧室,出来是手里拿着三个盒子。
“三个盒子有两个装着100个一两的银元,另外一个装着400个一钱的银瓜子,你们带回去给我那岳母、宝钗和宝琴。”
给薛姨妈送礼,钱反而最合适。
薛蟠想都不想就接了,薛蝌倒是连连道谢,而且想到妹子只有40两银子,确实只能算是见面礼。
放心的同时,又忽然冒出遗憾的情绪来。
对比梅翰林家的公子,石仲魁直接甩对方十万八千里。
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梅翰林做官近十年,也还只是翰林院的正七品的翰林而已。
等于这么多年,也只升了半级。
可石仲魁不仅也是翰林,一做官,官阶就高梅翰林半级。
这么一比,就是梅翰林也白活几十年了。
有那么一瞬间,薛蝌觉得妹子要是也能嫁给石仲魁,总比还只是个秀才的梅翰林公子要强太多了。
薛蟠回家就向母亲和宝钗炫耀一番,母女两看到6.99万两的银票,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加上之前酒楼薛蟠也赚到了2万两,等于前后没两个月,自家就赚到4万两。
再想想去年薛家所有掌柜的,交上来的银子才7万不到。
母女俩高兴的眼泪都流下来了,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是薛蟠自己赚来的。
第130章 要权要钱
薛蝌、薛宝琴心里同样高兴,三千两银子还不是主要的。
有了这次的事情,等于自己这一支就有了个靠山。
而且兄妹两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可以说做生意他们很擅长,却因为年龄小,没长辈,这几年说是小心翼翼都不为过。
现在压力一下子小了,别说薛蝌了,就是11岁的薛宝琴都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哥哥,姐夫有没有可能抬举您,让你做官?”
薛蝌一愣,随即叹息一声道,“我倒是想,可姐夫非要给我这三千两,想开口都没机会。”
薛宝琴却摇摇头,“大哥你糊涂,哪有办一次事,就保证说为你求官的道理。真那样,姐夫反而不可信。
现在这样刚刚好,既显得看重你,又可以趁机再考验、考验你。”
薛蝌这才反应了过来,脸露惊喜表情点头道,“我听人说,姐夫接了钦差差事后,这些天都忙着和工部、户部的官员扯皮。
不行,明日一早我就去姐夫那边候着。”
薛宝琴点头的同时,又提醒道,“哥哥还是先去婶娘和堂哥那里知会一声才好。”
“对、对、对”,薛蝌一拍额头,“还是妹子想的周到。”
抬脚就想去找薛蟠,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不行,还是明日和大哥说说姐夫的难处后,再帮姐夫的事。”
薛宝琴想了想,也赞同起来。
……
石仲魁那日去找皇帝,明着是借着见皇帝,来警告夏守忠。
但也是真有事。
从拿到户部记载的,京畿之地所有在册的稻田资料后,仔细查看了一天,回家后再把大兴的土地招来。
有了土地这个对大兴田亩之事,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地头蛇在,别说有官绅想隐瞒田地了。
就是谁家接受了多少投献过来的田地,都别想瞒过他。
“上仙,户部的资料是十五年前清查时记载下来的,小神算了一算,大兴应该有超过2万亩的稻田没被登记在册。
至于麦田,虽然没看到资料,但小神猜测,隐瞒的数量应该会超过5倍。”
土地这么一说,石仲魁就明白了过来。
10万亩土地等于66.67平方公里,而现代社会的首都面积16410平方公里。
大周的顺天府虽然不知道具体有多大,但应该差不了太多。
15年以来的不断开荒,开发出10万亩,也就是一千公顷的麦田,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但石仲魁即便知道,也不打算告发。
普通农户是没能力开荒和保住这些农田的,这事一旦捅出去,全京城的勋贵、官员、乡绅肯定会恨死自己。
今后别说做事了,被人使绊子逼回翰林院,去国史馆任职修史的不错了。
所以他找皇帝就两件事。
一是要钱,二是要权。
皇帝对于给石仲魁些权利,倒是明白这是必然。
无论是推广稻田养鱼,还是疏通河道的事,没点实际的权利,根本不可能办成。
甚至连驻守在济宁的河道总督衙门都进不去。
好在石仲魁也不用疏通整条京杭大运河,太上皇的旨意上明确写着署理京畿河道疏通。
不过京畿漕运、永定河年年洪汛时,朝廷基本上都会派个尚书、或者侍郎、都御史主持。
汛期结束,差事结束,职位就撤掉。
功劳没有,出事了还得担责,工部那是巴不得今年,甚至明年,年年都让石仲魁管着。
皇帝听到石仲魁这几天,天天和工部、户部扯皮后,心里也在同情他。
想了想后,就给了石仲魁一块,可以调动秀衣卫百户的腰牌。
至于和文官的扯皮,那得看石仲魁自己的本事。
而石仲魁要的也很简单,名正言顺。
有了这个名义和权利,甭管那些官员是否推诿,不敢拒绝就行。
但给钱,皇帝可舍不得从自己的内库掏钱了。
但一想到户部的亏空,也知道想从户部要钱,别说他石仲魁了,就是他这个皇帝都不一定要的到。
石仲魁也不会傻乎乎的和贾政外放时一样,用自家的钱为朝廷办事。
“陛下,臣请自筹资金,但还请陛下先给5万两银子,以筹建衙门和收拢衙役、兵丁和小吏。”
“5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