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2章

      周于寒深色地眼眸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低声道,“我不会打扰他的。”
    “那就好。”想着对方可能也是站一会就会离开,林浩打了一个哈欠,眼眶微微湿润了起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半夜的医院十分的安静,病房里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
    江然本来就睡得不太安稳,现在又一下子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惊醒,他有些难受的半支起自己的身子,却不小心受伤的脚碰到了床沿,发出沉闷的响声,江然不由得紧紧的皱起眉头,低声惊呼了一下,痛疼的赶紧再次猛烈的袭来。
    他轻轻了咬着下嘴唇,在黑夜中摸索着灯的开关,却听到了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明明自己还没有按到开关,房间的灯却骤然的亮了起来。
    强烈的光线一下刺激的江然都睁不开眼睛,他伸手挡住了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然等到眼睛适应了灯光,才挪开双手,看见一脸担心着急的周于寒已经站在自己的床前。
    他语气有些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磕到了?”
    说着还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半靠在床头的人。
    江然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惊讶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淡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想照顾你,可以吗?”周于寒低垂着脑袋,有些紧张的扣着自己的手指。
    为什么就是不能离自己远一点呢?为什么总是要在自己的眼前晃悠?江然的心被撕扯的有些难受,都分手了各自安好不行吗?
    “我不需要照顾。”江然语气十分的决绝,只要对方离自己远远的,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照顾了。
    周于寒眼神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沮丧,他嘴角不自觉地下弯,就好像早就知道了对方地答案一样。
    但是他还是没有离开房间的打算,江然已经不想搭理他了,只感觉一阵阵的尿意再次袭来,刺激的他浑身鸡皮疙噶都起来了。
    还是先去解决这个麻烦比较好。
    江然把一只脚移到床下,再缓慢的移动受伤的脚,但是自己的手完全够不到自己的脚,只要微微一点,就很痛。
    然后一只大手轻轻的把江然的腿挪到床边,江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随之自己一只脚穿上鞋子,一只脚一直弯曲的,慢慢的朝着洗手间蹦跶了几步。
    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臂扶着自己的手,江然顺势把全身的力气都倾斜了过来,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力,自己这副样子,好像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算了,等自己好了再划清界限,让他离自己远远的。
    被周于寒搀扶着江然总算顺利的到了洗手间,然后冷冷的给了对方一个眼神,他倒是很自觉的退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江然纾解完后,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按了一下冲水按钮,一声哗啦的水声在马桶里面响起。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跳了两步,洗手间的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一只健壮有力的手神在江然面前,江然有点不自在的地下脑袋,然后把手握在对方的手臂上,在一跳一跳的蹦到床边。
    再耐心的把江然的脚慢慢的挪到床上,江然缓缓的躺下,眼神晦暗幽深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动作轻柔的把被子给江然盖好,在捏了捏被角,语气温和的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你早点休息吧。”
    然后退出房间,把灯关上了。
    江然盯着门口,只觉得内心的酸涩再次袭来,其实和他在一起自己真的大多数都是被照顾的一方,他待自己很好,很好,总是什么都让着自己,自己的所有喜好他都一清二楚,基本上没有什么缺点。
    除了对方已经有男朋友,真的什么都是完美无缺的一个情人,可是他有男朋友了,就这一条对于江然来说就已经是致命的打击。
    没有办法跨过的鸿沟。
    江然感觉自己的脸颊渐渐湿润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
    他伸手出抹了抹眼泪,心里开始暗示自己,够了,不要再想了,就像对方是天仙,是世上顶顶好的人,跟自己也没有半点关系,快点睡觉吧。
    这一晚江然睡的不太安稳。
    他早早的醒了,静静的盯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一丝微微的阳光缓缓的升起,在照亮半边的天空,此时还能听到窗外有几声鸟叫声,打破了这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才传来嘎吱的开门声,江然转过头,看着手拿早餐进来的林浩,江然感觉支起身子,伸出手跟对方招了招,语气有点着急道,“快来扶我,我想去尿尿。”
    林浩迅速把早餐放下,一只手搀扶起他,缓缓的挪向洗手间。
    嘴里还说着,“到说留下来,陪着你了,你看我再晚点来你不得被一泡尿憋死啊。”
    江然解决完后,推开门,“那我不是看你累的很吗?”
    林浩像伺候大爷一般任命打的搭过手,“行,你说的有理。”
    又重新坐回床上江然觉得自己终于重回新生,端起床上的粥,喝了两口。
    就听到林浩语气不明的说着,“昨晚睡得怎么样啊,没有被某些人打扰吧。”
    听到这话,江然自然知道他说的某些人是指的谁,打扰的话确实算不上,还帮了自己一下呢。
    江然眼睛眨巴眨巴的,用勺子在勺了一口,嘴里含糊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