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8章

      “不舒服,换个姿势不行吗?”陈妄知道那瓶酒的另一层作用上来了,其实他自己也已经憋得不行,但总比怀璟这个没经验的楞头小子要能克制得多。
    他依旧我行我素,时不时借着换姿势的由头,故意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去碰怀璟,直到对方忍无可忍。
    黑暗中,怀璟的面色涨得通红,全身经络似乎像被电流窜过,灼热、刺痛,所有的热似乎拧成了一股热流,汇聚到一处后,又精准朝腹下三寸涌去。
    不对!那瓶酒,肯定有问题!
    “那酒,到底怎么回事?”怀璟喘着粗气,质问陈妄,如果目光能化为实体的话,只怕他的眼神已经变成利剑,把陈妄给戳死了。
    “小崽子,我说了那是好东西啊,鹿血酒,鹿血什么作用不知道?”陈妄哼笑一声,察觉到他身体彻底的变化,“呦,这不挺男人的吗?”
    “你是故意的!”怀璟咬牙切齿,身体的燥热已经让他无法待在睡袋里,他甚至想出去冲个热水澡,把体内熊熊燃烧的焰火熄灭。
    “我逼你喝了吗?不识好歹的小混蛋!”陈妄嗤笑。
    “陈妄!”怀璟语气都颤抖了,嘴唇直哆嗦。
    他想起身,立马被陈妄按住了,“你去干嘛?”
    “你放开我!”怀璟现在敏感得很,被陈妄的身体一靠近,越发觉得某处开始热得发痛,叫他又羞又怒。
    “天寒地冻的你想跑哪里去,这可是山上,别整得上社会新闻了,正好,咱们互相解决呗……”陈妄用低沉的嗓音引诱道,要不是在黑暗中,怀璟就能看到他桃花眼里勾人的润意。
    说完,陈妄整个人开始往睡袋深处钻。
    怀璟发出一声闷哼,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明显没反应过来,陈妄居然在用嘴……
    “你……陈妄,不行!”怀璟惊怒,但身下传来的极致体验他却又无法拒绝,只得被迫沉沦在其中。
    就像上次在台球俱乐部那样,他被对方彻底掌控着,任意为人玩弄,呈现出可耻的一幕。
    良久,陈妄才从睡袋里钻出来,语气轻佻,“味道不错。”
    “你……闹够了没有,从我身上下去!”怀璟不敢去碰陈妄温热的身子,余韵让他心脏剧烈擂动,久久无法平息。
    “闹够?当然没有,怀璟,这才刚开始呢!”黑暗中,陈妄低笑了一声。
    他抽出塞进枕头底下的东西,一步一步,开始给自己做准备工作。
    ……
    他引导着怀璟一起探索密道,那里路径湿/滑、柔顺,探测器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摸索透,直到深处的宝藏也被彻底发掘。
    ……
    一盒五个,用得干干净净,甚至不够。
    最后一次,陈妄实在受不了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引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漂亮的小玩物,对方赫然是一头喂不饱的小狼崽。
    怀璟从一开始的抗拒抵触,到后面的双向沉沦,再然后,就是陈妄单方面被啃噬/骨肉,最后渣也不剩,彻底殆尽。
    “怀璟,够了,你他妈放开我!”
    陈妄腿颤/腰软,歪歪斜斜地想往睡袋外爬,却被抓着腰硬生生/拖了回去,他忍不住“啊”了一声,被折磨许久,他实在受不了了。
    陈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
    身后的怀璟已然红了眼,根本不可能放过这个羞/辱过自己,把他当成玩物般的男人。
    可以理解为,变相的发泄情绪。
    陈妄的求/饶和喘/息,让怀璟的兴奋攀升到了另一个维度,使他的审判毫不留情,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戏谑。
    “陈妄,这都是你自找的。”
    ……
    第二天,陈妄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身后的某处,一牵动便钝/痛不已。
    本来以为会是他为主导的愉快体验,没想到怀璟后面完全不受控制,他甚至觉得自己和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区别。
    “六次,妈的,怀璟,你他妈弄了我六次!”陈妄简直快气疯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删删减减,减减删删,懂得都懂,我尽力了!!
    呐喊,尖叫,码字的谁不疯!
    啊啊啊啊~
    第32章 发烧
    看着怀璟一张被滋润得玉白透粉的脸,陈妄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他妈……你——”话说到一半,他就卡壳了,因为情绪激动从而带动了身体的动作,后腰直至尾椎骨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连带起某个隐秘地方羞耻的疼痛。
    “妈的,草!”陈妄骂了一声 ,干脆愤恨地就躺回去。
    不过他注意到现在的帐篷内不冷了,因为煤油炉又燃了起来,热气在帐内徐徐散发着。
    那是怀璟醒来后特意联系工作人员送来的燃油。
    怀璟此刻正衣襟整齐地端坐在不远处,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在敲什么东西,听见陈妄那边传来醒来的动静,他才转过头。
    ”你……”怀璟此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妄,他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这根本就不可能。
    木已成舟,无解。
    “你醒了,还有哪……哪里不舒服吗?”
    陈妄现在面色苍白,唇色嫣红,露出的肌肤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软弱可欺,和平时狡黠精明的强势上位者形象迥然不同,恍惚还会给怀璟一种,这个男人原来也不过如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