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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即使是轻型机器,被这样结结实实的砸一下也够呛,江可当时甚至觉得自己要骨折了,但竟然咬牙忍住疼痛,一声都没吭。
    他超级要面子的,绝不肯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弱势。
    周围的人连同导演都围了上来,连声问他有没有事。
    江可稍微缓了口气,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一副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就是可惜机器摔坏了,这个很贵吧?”
    秦朗站在房车门口,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江可并不是一个会见义勇为的人,怎么说呢,江可有些狡猾,又总爱说些甜言蜜语,不太正经。
    影帝虽然身处娱乐圈,但出身于世家,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的正人君子,又少言寡语,不知道该怎么招架江可这样的人。所以他很少回复那些信息,想着或许这样江可就能知难而退,谁成想人家还很有毅力,都快半年了,还这样追着他。
    江可安慰了受惊的女主演,一扭头看到秦朗出来,顿时眼睛一亮,赶忙去拿自己的便当。
    便当都从袋子里掉出来了,所幸盖子扣得很紧,没弄脏。两份便当盒都是一样的,江可随便拿了一份,小跑到影帝跟前,“我给你做的午餐,记得吃的时候拿微波炉热一下,要不然吃凉的对胃不好。”
    秦朗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胳膊疼吗?”
    江可怔了下,“…还好。”
    “给我看看。”秦朗挽起江可的袖子,果然被砸到的地方一片淤青,似乎有些严重。
    秦朗很没办法的叹了口气,“你过来,我这里有医药箱。”
    “哎哟,真是麻烦您了。”江可乐呵呵的跟着秦朗走进房车,秦朗从箱子里翻出跌打酒,涂在淤青上,用掌心轻轻揉着,揉散淤血。
    江可疼得差点儿当初去世,但是在秦朗面前,他又要强装镇定,死死咬住嘴唇,一整个人都要抽过去了。
    秦朗看了他一眼,“疼?”
    江可背后冒着冷汗,一字一顿,“完!全!不!疼!”
    他甚至还反过来关心秦朗,虽然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你吃早饭了吗?千万…别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说得跟遗言似的,这种人,恐怕以后出了车祸躺到手术台上了,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撩一下给他做手术的医生。
    秦朗垂下眼帘,低声道:“江可,你知道我是演员,暂时没有恋爱的打算,我这样会辜负你的付出。”
    江可心说没有恋爱打算?太好了,我也没有啊。
    江可谁都敢招惹,就是不惹真心实意的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尽管他很花心,却从来没有伤害过谁的感情。他本来还担心秦朗和他圈里那些花花公子们不同,现在听到对方说不会恋爱,心里反而有了底。
    他忙道:“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我不是想和你恋爱,我只是…”
    …想把你压到床上而已。
    江可就是垂涎大明星的美色。
    不过说来也很郁闷,江可追的这三个人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比他高,苏景成那小子小时候还比他矮半头,上高中时忽然就长起来了,突飞猛进的长到了183,江可自己才179。
    秦朗:“只是什么?”
    江可清了清嗓子,“只是欣赏你的才华,咳,还有颜值,我是个俗人,你长得这么帅,谁不喜欢呢,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粉丝吧。”
    他拍拍旁边的饭盒,“记得吃啊,我先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第七章 我在追你呀
    今天江可仍然是踩点上班,仍然是快八点的时候去食堂吃早餐,不过现在没人敢说他什么了。
    走进总裁办公室,江可没想到陆辞居然已经来了,他坐在办公桌后,神色平静的看着手中的文件,手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
    他的爱好一点儿也不符合年轻人,比如说喜欢这种苦茶,还戴着黑檀木佛珠。
    江可把便当盒放到茶几上,热情的道:“陆总,我给你做了便当,等中午了我给你热一热。”
    陆辞放下文件,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便当?为什么给我做?”
    江可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狡黠的转了转,“我喜欢你,在追你啊。”
    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和陆辞相遇的那个酒吧,是圈内闻名的艳遇gay吧,名字都很露骨,叫【一夜love】。
    去一夜酒吧寻找真爱的少之又少,比沙漠里的北极熊还要稀罕,大多数都是寻欢作乐的浪子,所以江可笃定陆辞和自己是同类人,那么自然可以口无遮拦一些。
    果然陆辞听了之后,便漫不经心的笑了,“是吗?”
    他抬了抬手,“拿过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艺。”
    江可忙不迭的把便当盒送了过去,然后便贤惠的站在一旁等夸。
    陆辞打开盖子往里瞥了一眼,随后又意味不明的扫了江可一眼,“你刚才说,在追我?”
    江可露出百分百真诚的笑容,“对呀。”
    陆辞也笑笑:“只追我一个人吗?”
    “啊?”江可一愣,“什么意思?”
    陆辞用两根手指慢条斯理的从便当盒中拎出一块苏打饼干,上面清晰的用草莓酱写着:拍戏顺利。后面还画着一颗爱心。
    江可:“?!”
    那一瞬间江可露出了堪比名画《呐喊》一般的恐怖表情,陆辞眼中的笑意已经接近阴冷了,语调也无端变得危险起来,“江可,我可没有拍戏的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