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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婚约回七零 第2节

      听着女人标准好听的普通话,像是广播里听到的一样,于强林皱眉,更加疑心,而且她还问到淮城部队,那就是他们驻扎的部队。
    压下心中的疑虑,于强林点头,同样用自己很普通的普通话回答,“我们是回部队,你有什么事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田琬简直要喜极而泣,她欣喜着说,“同志,我上淮城部队找人,您们能带我一块过去吗?”
    听她要去找人,于强林也不能随便把人往部队里带,这是要问清楚,“女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你想去部队里找谁,我们也看看认不认识,能不能帮到你。”
    田琬现在就是病急乱投医,声音都带着平时都没有的焦急和冷风里的颤抖,“我叫田琬,我找简城,他就在淮城部队,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听她找简城,于强林还没说话,旁边的谷冬就迫不及待上前开口,“同志,你找我们团长有什么事吗?”
    可别是什么虐缘,谷冬想着团长那副生人莫近的模样,觉得这个小姑娘是他们团长妹妹或者什么亲戚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强林皱着眉把人往后推了推,不想看他这没出息的模样。
    田琬没注意到两人的暗流涌动,她现在正开心呢,没想到他们真的认识简城,这就好办了,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已经是个团长了,想来和现在的她一般大才对,居然这么厉害。
    不过最主要的是要先找到人,田琬眼里带着笑意,嘴角上扬着问男人,“同志,我……我是她未婚妻,所以才来部队找他的。”
    未……未婚妻?被于强林挡在身后的谷冬蔫了,也是,他就觉得嘛,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对象,他这刚刚萌动的芽瞬间就被掐断了。
    撇了撇嘴,他们团长怎么从来没提过自己有未婚妻,还长得这么好看,要是他有这么漂亮的对象,早就穿得人尽皆知了。
    就是不知道这女同志看上他们团长哪了?不会和文工团的女同志一样,就喜欢看脸吧?那可是男人最嗤之以鼻的东西。
    男人还是像他一样,知冷知热的好,这些女同志怎么就不明白呢!
    于强林没管独自自闭的谷冬,暗地里在观察喻娇,发现这小姑娘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虎口指腹也没有一点儿茧子,不像受过训练的样子。
    微皱的眉慢慢舒展,“田琬同志,你有什么凭证吗?”
    田琬了解的从兜里拿出婚约,递给眼前的男人,这年代到哪都需要介绍信什么的,那东西她没有,只希望这个能有用。
    于强林接过之后仔细的看了看,身后的谷冬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凑在一起跟着看,发现是明显的长辈定下的婚书之后凉透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于强林把婚书递还给田琬,虽然现在是新社会,大家都提倡自由恋爱,不过他自己老婆也是在入伍之前家里人给定的,所以对田琬拿着婚书来找未婚夫倒是没什么反感之意。
    检查完之后于强林声音更缓和许多,“田琬同志,快先上车吧,其他的到部队再说。”
    姑娘家家的就穿了件睡衣,深秋季节肯定冻惨了。
    田琬狠狠点头,终于能上车了,赶紧小跑着自力更生爬到车副驾驶上。
    谷冬看田琬上车之后也跟在后面想上去,被于强林拎着后脖颈踹了一脚赶到后面去,“前面就能坐俩个人,你到后面看着粮食!”
    这家伙刚才眼睛都看直了,这可是简城的疑似未婚妻,那家伙都25岁了,该找对象了,可不能让这小子乘虚而入撬了墙角。
    打发谷冬之后,于强林上了车,直接发动车,载着田琬往淮城部队驻扎地驶去。
    田琬透过雾气蒙蒙的车窗看着路边不断变换的山间景物,又忐忑又好奇,她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不知道那个素未蒙面的简城会不会帮自己的忙。
    怀着这份心情直到这辆车行驶到了目的地,两边山岭险峻,易守难攻,驻扎部队正门宽阔,旁边立着小白杨般的士兵。
    她看到车辆经过的时候,站岗的士兵庄重的敬礼,眼神坚毅,身姿挺拔,看着笔挺极了,充满了精气神。
    于强林直接把车开到了部队里的招待所,然后让田琬下车。
    田琬下车,看着眼前有些古朴的建筑,楼顶铁皮立着招待所几个大字。
    于强林让田琬跟着他进去,把车钥匙扔给谷冬,“你帮我把物资弄回食堂。”
    然后带着田琬走近招待所,谷冬看着俩人的背影,打消了跟上去的念头,乖乖上车把物资拉走。
    于强林带着田琬上了招待所二楼,进门之后招呼田琬坐下,拿起电话摇了内线,“喂,这里是招待所,我是于强林,请接简团长办公室。”
    乖乖坐在椅子上还在左顾右盼的看着招待所环境的田琬听他这么说不免心里一跳,路上压下去的紧张又冒出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落不到实处。
    现在也不敢东张西望了,小嘴紧紧抿着咬着唇紧张的盯着打电话的于强林。
    就听到于强林等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和什么人说话,还提到她的名字,回头看了看她。
    田琬只觉得自己心惊肉跳的害怕极了,害怕被拆穿,害怕即将面临的一切。
    没几句话,于强林就挂了电话,然后回身坐在田琬旁边,声音缓和,“田琬同志,简团长正往这边赶过来,你再稍等一会儿。”
    田琬现在脑子一脸空白,只呆呆的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田琬也不敢问旁边的男同志简城平日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完全的不敢轻举妄动,像个待宰的羔羊。
    她现在就希望简城能是一个面善心善好说话还带着菩萨心肠的大好人,能够帮帮她。
    然而等招待所的门被敲响,于强林去开门之后,喻娇怂哒哒的看过去,跟着进门的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和善一点都不沾边。
    这个男人面容冷酷,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目锋利,眼底藏着无尽的戾气,从他一进门就和田琬软绵绵的眼神对视个正着,田琬避无可避。
    田琬的小手不自觉的搅着睡裙边角,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看起来攻击力十足的男人。
    简城走进,高大的身影在田琬面前敛步,看着面前虽然衣服脏污,发丝凌乱但是却白的发光,眼神慌乱懦怯的小姑娘。
    男人眼神微荡,然后恢复平静。
    声音冷硬,“田琬?”
    看着男人毫无温度的表情,田琬更加害怕,小手不停的抠着,低下头声音含糊,“是。”
    看到男人的第一秒田琬就知道完了,这一看就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人,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自信能骗到这个男人。
    简城看着面前的人快要低到地板的脑袋,语气冷淡,“我未婚妻?”
    田琬不安的手指倏地收紧,攥得掌心吃痛,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语气蓦然提高,“嗯!”
    听着小姑娘不自觉提高的声调,简城冷硬的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显的笑意,然后又往下压了压,抿了抿嘴继续道:“婚书呢?”
    听男人这么说,田琬着急的从兜里拿出婚约,这才抬起眸子,眼底带着点点星光,乖巧的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凭证交给他。
    简城接过婚约,眼眸注意到女孩冻得通红的指尖,视线往下延伸,还有脚上裸露着纤细的脚踝,眉头微蹙。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田琬垂眸看着自己用内衣带子绑着的“鞋”,抿了抿嘴,小手搅着,脚趾蜷曲,有些羞耻。
    简城单手解开武装带,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它递过去。
    田琬茫然的看着递过来的衣服,伸出小手接过,感激的和男人道谢,然后穿在身上。
    衣服上还带有男人的余温,让田琬冻得僵硬的身体得到缓和,田琬偷偷瞟了瞟在看着婚书的男人,小手悄悄的缩进带着温度的袖子里取暖。
    房间里的第三个人震惊的看着简城的这一套操作,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看到简城说话这么温柔过,还这么心细,连人家姑娘冻着了,还给递衣服,平日里对文工团的那群姑娘都没见他这样,这难不成还真是因为家里给定了未婚妻?不过这也没听他提起过自己有什么对象啊,这藏得也太深了。
    于强林撇撇嘴,对简城有些不满,这家伙真是不够意思,还害得他们为这个大龄未婚男青年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啧,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怪不得这家伙平日里油盐不进的像个臭硬石头,原来这是有主了!
    作者有话说:
    简城:老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未婚妻。
    不过,啧,真香。
    第3章 我会负责
    ◎你要实话实说◎
    田琬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盯着面前面容冷峻的男人,只希望对方能认下这封婚书。
    要不然她就无处可去了。
    简城凝神看完这所谓的婚书之后,视线转移,看着女孩神色紧张,声音低沉浑厚,“这确实是真的。”
    他爷爷的字迹他还是能认出来的,这明显不是仿造的。
    田琬瞬间喜笑颜开,小脸展开笑意,眼瞳里散发出点点星光。
    简城心下微晒,现在还高兴得太早了。
    将婚书仔细叠起来,简城面色不善的斜了还待在这的于强林一眼,意思很简单。
    于强林领会到了,心里给简城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和田琬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简城将叠好的婚书交还给田琬。
    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收下,然后希翼的看着他。
    简城话锋一转,“不过还得验证。”
    田琬小脸蔫了下去,眼神不自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你要怎么验证。”
    什么表情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简城眼底闪着清浅的笑意。
    嘴上却带着威胁,“毕竟婚书也可以伪造,肯定要验证。”
    田琬着急的摆摆手,“你刚刚不是都看了嘛,是真的!”
    她才没有伪造!
    简城挑眉,高大的身形阴影覆盖在田琬身上。
    田琬怂了下来,“都……都听你的,验证吧。”
    简城没回答她,而是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田琬被他的举动弄得更加忐忑,这人该不会是要打电话叫人把她抓起来吧!
    直到简城低沉的声音穿到田琬耳蜗。
    “爸,我问你个事儿。”
    他这是……打电话给自己长辈求证?
    田琬攥紧手掌,指尖泛白,聚精会神的竖着耳朵偷听。
    简城注意到女孩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此时,上都简家。
    简军听到自己儿子打来的电话,这小子可不会没事联系他。
    皱着眉严肃的问,“你说。”
    旁边一个妇人关心的坐在他旁边,想知道儿子说了什么。
    她儿子平日里可忙着呢,难得听到儿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