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胖妹,嫁给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95节
不等安宁反应过来,她就给臭的差点昏倒。
那犹如生化武器一般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为了保命,安宁退出了屋子。
一出去,她就扶着墙根吐了起来。
中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安宁赶紧给宇宙哥发信息,“你是不是将你们那边的粪便,发给我了?”
宇宙哥:“哪有,不是粪便,就是……一种治疗液!”
安宁:“实话告诉你,我吐了!”
宇宙哥:“哎呀,有外星人来我们星球了,我得去看看了!”
这是脚底抹油,惯用的套路。
安宁:“你别走,你要先告诉我,为啥那东西,那么臭啊!你确定真的对人体无害吗?”
大概是安宁问了,宇宙哥也不好意思不回答。
“反正没有害,至于为啥那么臭,大概是为了提醒我们,保护身体,少受伤,少生病,珍惜生命!”
安宁没办法想象,宇宙哥是用什么表情,打出的这一段话。
她的屋子臭了。
要是那玩意儿,用在江寒生身上,江寒生也要臭了。
天,那个味道,安宁真的受不了。
上一世,她知道鲱鱼罐头。
可这什么治疗液,安宁觉得,比鲱鱼罐头,还要臭上一万倍。
鲱鱼罐头,她是能捏着鼻子喝汤的。
但是那治疗液。
安宁就算嗅觉失灵,怕也不能忽视那个味道。
安宁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不停告诉自己,只要江寒生的腿,能够好。
别说涂点比屎还臭的治疗液,就算是真的屎,也得涂!
既然要涂,她还得将东西分装一下。
那铁皮盒子,看着不起眼,可毕竟不是这个年代的东西。
安宁拿块布,捂着自己的嘴,冲进屋子,将治疗液,装进了一个空的玻璃罐头瓶里。
再将空铁皮罐子,传送给了宇宙哥。
这东西,她这里不收!!!
光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安宁差点窒息。
因为东西就放在房间的桌子上,所以那味道,其实是能够飘散的。
安宁在厨房做饭,都能闻到那股子味道。
江寒生下工回来,还没靠近院子,就闻到了一股让人上头的味道。
他还以为,是自己做茅厕,埋的粪缸炸了。
急忙往家里走,就见到站在门口,鼻子塞着两根布条的安宁。
安宁迎了上去。
“那啥,江寒生,你得有心理准备!”安宁一脸痛心疾首的说。
这般情况下,江寒生更相信,是他猜想的那样。
“没事,我来处理!”江寒生说。
“啊?”安宁愣了一下。
她说啥了吗?
他要处理啥?
“不是茅厕的那口粪缸炸了吗?”江寒生问。
“不是啊!”
要真是这样,事情倒简单了!
安宁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干脆说了,“老太太找朋友,给你配了个药,说是能够治疗你的腿。这味道,就是那东西散发出来的!”
虽然还没和老太太串通好,但安宁已经提前将老太太提出来,当挡箭牌了。
江寒生脚一软。
差点摔倒。
安宁:“江寒生,我知道,之前你去过大医院。但是高手在民间,没准这东西,对你的腿,真的有用呢?咱们先试一试好不好?就试一个月,要是没效果,咱们就不用了,行不行?”
宇宙哥说的是一个半月恢复如初。
那一个月的时候,怎么也能恢复个六成。
有效果了,安宁才能继续忽悠。
江寒生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点头,“好!”
得了承诺,安宁领着江寒生进屋。
在外面,那股味道,就难以忍受。
进屋不到两分钟,江寒生冲了出去——吐了!
安宁虽然知道这玩意儿的威力,但还是忍不住要心疼江寒生。
等他吐了个干净,她上前,小声又可怜的说:“我知道味道难闻了一点点,咱们忍一忍好不好?”
江寒生擦干净嘴边的污渍,“好!”
虽然没办法想象,那东西上脚是什么感觉。
但如果这是安宁想看到的,他愿意忍。
晚饭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安宁吃不下,江寒生也是。
他们不得不忍,可是苦了老江家那群人。
他们离江寒生他们住的近,就一堵围墙。
臭味飘过去,那是肯定的。
没一会儿功夫,江老太就跑出来骂。
“江老二,江老三,你们两个吃了啥了,拉屎这么臭?”
江老二和江老三两个,气的赶紧反驳。
“娘,你咋冤枉人啊,可不是我!”江老二道。
“也不是我!娘,是你自己拉的吧!”
“放屁,我老太婆今儿一天没拉!肯定是你家两个婆娘,你们还不去管管,这得把人臭死了!”
老江家一个个如临大敌。
问谁,谁也不肯承认。
夜里,安宁和江寒生都洗了澡。
安宁将装了治疗液的罐头瓶,递给江寒生。
虽然江寒生不说话,但是看到他逐渐变沉的脸色,让安宁看得出,他在纠结。
“寒生哥,你咬咬牙,就当跑了一百圈,很辛苦,很累!”
江寒生苦着脸,他倒是宁愿跑一百圈啊。
要不,让他单脚跳也行。
“不磨蹭了,干净的!”安宁不得不强势开口。
江寒生拧开罐头瓶,更浓郁的臭味,散发出来。
抹药的时候,他又吐了两回。
也亏得晚上吃的少,都没有什么东西好吐了。
涂抹好了药,该说不说,江寒生觉得除了味道不对,其他还挺好的。
就……挺好吸收的。
抹了之后,没有什么感觉。
安宁可能闻久了那臭味,好像也能忍受了。
才这么想,一股翻涌的恶心,让她也被迫冲出去,吐了起来。
老江家,江老太刚睡着,就被臭醒了。
她一声怒吼,“江老二,江老三,上茅房关门啊!”
第103章 采蘑菇的小姑娘
半夜,熟睡的江寒生,抹过药的腿部,一阵灼热。
骨头内,一股难以名状的疼痛,不断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