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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 第84节

      进门碰见白世波在炕前蹲着烧炕,沈衡在炕上倚着墙,脸色已经好多了。
    “妹夫醒了,太好了。船上到底是怎么个事?”白世晴松了口气,便好奇起来。
    李树先也竖起了耳朵,白娇娇就把事情的始末跟他们说了。
    “那些畜生!幸亏妹夫是自己跳下去的,要是让这些人给捆起来扔下去,可是真完了。”白世晴想想都后怕。
    李树先听到真相,十分震惊。
    “衡哥醒了的事情你们先别说,姐夫,你回去也先别告诉庆叔,他当村长的不好偏私,你可得先帮我们瞒瞒。”
    白世波补充道:“今天早上我出去扫雪的时候,看到雪上又覆盖了一层新的脚印,在咱们家门口看样是踩了好几遍,一看就是有人坐不住,来听墙根的。”
    昨天将近黎明的时候,又下了次雪,那脚印一看就是沈衡被背回来之后,消息传到有些人耳朵里,他们做贼心虚过来查看情况时留下的。
    “听见没有?我妹可是没瞒着都告诉你了,你敢乱说试试。”白世晴深深瞅了李树先一眼。
    “我也没说要告诉我爹啊!”
    李树先两手一摊,比窦娥还冤。
    沈衡突然笑了一下,所有人都看向他,白娇娇见沈衡脸上还挂着没收起的笑意:“你笑什么?”
    “笑你姊妹俩一模一样。”
    这小脾气。
    老白家的闺女谁娶谁知道。
    “啧,你少乱说。”白娇娇轻轻拧了沈衡一下。
    李树先朝沈衡投去一个‘没想到你也同病相怜’的眼神。
    十里村谁都不敢得罪的混混头子在家里头都得挨掐,李树先突然觉得,自己在家做不了白世晴的主也挺正常的,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许多。
    白世波这个当哥哥的尴尬地咳了两声。
    “你说吧小妹,你打算怎么办,姐帮你。”
    白世晴现在属于气上头了,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遭遇上这种事。
    船队的人都是十里村的,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沾亲带故的,竟然会在船上逼地一个人跳海。
    白娇娇道:“等大队长收集好他们供词漏洞的证据,我就去报警。先抻着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着急的时候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船上发生的事大家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上法庭,还需要让船员们说真话:“船上也有人是没有动手的,只要他们愿意去作证,我可以原谅他们坐视不管,爹也说了,咱们在村里也得继续生活,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娇娇自己倒是准备和沈衡两年后一走了之,但白家一家人是在十里村扎了根的,就算以后他们愿意跟着自己去城市生活,白娇娇也拿不准那得多久以后,这人情总是要顾的。
    白世晴也很赞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想拦也不敢拦,也不能太怪人家。”
    逼别人勇敢那就是道德绑架,与其跟这些人生气,不如收归己用。
    李树先道:“那我回去让我爹给周富坤施点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放心,妹夫醒了的事我一点都不会透露,就说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发高烧,现在还在床上说胡话呢。”
    李时庆为这事儿嘴边一宿起了三个水泡,李树先回去添油加醋给他描述了一下沈衡的惨状,李时庆在心里还不得怨死周富坤。
    白世晴投过去一个表扬的眼神:“就这么干,看看周富坤狗急能不能跳墙。”
    “我跟大哥就在家里守着,要是有人来,直接拿铲子铲断。”
    白世波跟他那个师父三年,手艺没学多少,脾气见长。
    李树先环顾,心中暗叹,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村里还说白娇娇嫁给沈衡是羊入虎穴。
    现在看来,人家两口子就是天生的一家人,他李树先当白家的女婿才是羊入虎口。
    他爹还说白家这个亲家不错呐!
    李树先从小被李时庆教育做人得方正,要做好事,要守规矩。
    在这么一群不着调的人里面,李树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同时,还觉得怪刺激的。
    白世晴前脚刚走,王福顺就过来了。
    那大雪从前天晚上开始下,王福顺被堵得一天没出门,昨天晚上就没有过来拿肉松饼,王福顺见天晴了一点准备去镇上,路过十里村想过来跟白娇娇交代一下道个歉,顺便把昨天的饼也拿着。
    卖不出去就自己拿回去吃,毕竟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违约。
    王福顺知道白娇娇的娘家住哪,见白娇娇不在家,就骑车来白家找她。
    结果他一来,看到沈衡子在炕上将死不活地躺着,吓歪了:“衡哥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白娇娇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王福顺说了一番:“前天晚上你带着肉松饼走了之后,就开始下雪了,我们村的船半夜回来......”
    王福顺要是按时来了也没用,昨天一整天白娇娇才是真正的半死不活,哪有心思做肉松饼。
    王福顺听完,气得直拍大腿:“衡哥福大命大,谁敢把那么晦气的事安你头上?衡哥,要不要我找两个人弄他一顿?”
    沈衡和王福顺十几岁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老实。
    第120章 周富坤崩溃
    王福顺话刚落,白娇娇一个眼神就向沈衡扫了过去。
    沈衡吞了口唾沫:“都多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套。”
    白娇娇这才满意:“我出去帮嫂子做饭,小王,你也留下来一块吃。”
    “不了嫂子,我娘在家里还等着我呢。我跟衡哥说会话就走。”
    白娇娇出门之后,王福顺就坐上了炕沿,看着沈衡:“不是,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啊?”
    沈衡不耐烦得舔了舔后槽牙,冲王福顺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你找东子往周富坤家里放点东西......”
    东子算是两人的共同好友,之前乐意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为这事还进了不少次局子。
    王福顺听着沈衡的计划,笑容越来越猥琐,笑够了道:“这也就够恶心他一下的,他差点把你命害了,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
    “剩下的就不用你了,”沈衡嘚瑟道,“有你嫂子给我操心呢。”
    “衡哥,你现在是真成入赘的了。”
    都住老丈人家了,还让媳妇出去给自己出头。
    “你懂个屁。”
    沈衡懒得跟王福顺费这口舌:“赶紧找个媳妇你就明白了。”我不跟没媳妇的人说话。
    王福顺听了沈衡的话,没有再去镇上,反倒是转了个丢去找了东子。
    东子一听沈衡的遭遇,立刻表示义不容辞。
    第二天。
    周富坤因为上火开始牙疼,伸手一摸,左边脸肿的天老高。
    昨天他找儿子去探探情况,结果那个穷瘫子他妈的跟没出过门似的,隔三差五就让人推出来晒晒,周燕山无法靠近他们家门口。
    他亲家的村长被撸了,换成那个李时庆,过来找他,告诉他让他做好准备,因为沈衡的事故要受牵连。
    周富坤心气不顺得很,早上就没吃饭。
    院子里突然传来“嘎——”的一声怪叫,下一秒周富坤媳妇手里举着一块红色的东西冲进屋里来:“周富坤你个丧良心的,这是哪个骚胯子的玩意儿你揣行李里头,在船上天天搂着睡呢吧?”
    周富坤媳妇今天把周富坤带回来的脏衣服放在一块洗,洗前翻兜,以免里面装了什么见不得水的东西,没想到翻出一个女士裤衩来。
    她从来不穿带花的裤衩,这玩意上面还有一股难闻的腥膻,一看就是男人那里的脏东西,一想到周富坤拿着这个裤衩干了什么,周富坤媳妇急火攻心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
    “你有病吧?这玩意不是我的!”
    周富坤眉头紧锁,嫌弃地看着他媳妇手里的东西。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谁他妈能把裤衩捅你秋裤兜里?”
    周富坤媳妇一想到自己男人在船上这几个月竟然拿着别的女人的东西,她心里不舒坦的要命,悲愤又委屈,还替周富坤害臊。
    她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别惹我我告诉你,这么大岁数了谁跟你俩!我现在烦着呢,你该干嘛干嘛去。”
    这玩意儿就是东子昨天晚上偷偷进来塞进周富坤行李的东西,上面还带着由他自由发挥赠送的“小礼物”。
    周富坤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他因为心中担忧沈衡那边,就没把他媳妇的反应放在心上,反而是皱着眉头告诫了她几句。
    周富坤媳妇看到周富坤这个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来气了,她把那裤衩扔在周富坤脸上,顺手就抄了炕台上的煤油灯,扔在地上,“擦啦”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有完没完?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周富坤一下恼怒起来,抓掉他脸上的裤衩,脸红脖子粗地怒瞪他媳妇,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周富坤媳妇以为他是心虚恼羞成怒,一把把炕台整个掀翻了,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全砸了下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想过就给我滚回娘家去!”
    两人在堂屋大闹,儿子儿媳进来了,李秀莲道:“爹,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妈气成这个样子?”
    以往周富坤夫妻对李秀莲这个儿媳妇那是百依百顺,平时给足了她面子,因此李秀莲一进来就有话直说,还想让周富坤给她婆妈道个歉。
    但以往周富坤是看在李秀莲她爹是村长的面子上,毕竟他平时还要求李立德多照拂,自然要捧着他这个儿媳妇。
    但是现在李立德什么都不是了,而且周富坤之所以惹上眼前这个官司,也是出海前李立德跟他说,在船上给沈衡一点颜色瞧瞧。
    周富坤现在看李秀莲就觉得她欠打:“长辈的事你插什么嘴?我气她?燕山,你这个媳妇管不了就赶紧给我休回家去!”
    李秀莲被周富坤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她脸上一臊,扭头就哭着跑了出去。
    周燕山赶紧出去追,留下周富坤的媳妇一脸冷笑得看着他:“你骂儿媳妇干什么?是你想休我,再找外面那个骚侉子进门吧?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有儿子给我撑腰,周富坤,你给老娘记住,以后别想让老娘伺候你一丁点,找那个狐狸精去吧!”
    “你给我消停点!”
    周富坤媳妇留下一个毅然决然的背影,周富坤气得眼前发黑。
    他心里面已经够乱了,家里人竟然也给他整幺蛾子。
    李秀莲跑出了家门,周燕山就跟在后头。
    李秀莲一边抹着眼泪:“你爹这回回来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就是因为我爹被撸了吗?好,你们老周家我攀不上,我回娘家还不行吗?”
    “秀莲,秀莲!我们家哪有那个意思,爹他在气头上,咱们当小辈的挨两句骂就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