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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射满她的喉咙

      梁屿琛被一阵燥人的闷热感催促着醒来,睁开眼发现颈间都是黏糊的汗。
    已经中午了。
    记不起昨晚几点才入睡。
    ——大概是折腾到很晚。
    昨夜程晚高潮后,穴里喷出一大股水,浇湿了他的裤头。他松开怀里已经神志不清、嘴里黏黏糊糊地在哼唧着的女人,咬着牙起身,准备回去自己解决。
    偏偏她就是要惹他,身子哪里都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一松开就趴了下去,脸恰好撞在他硬挺的性器上。
    他头皮发麻,“嘶”了一声。
    女人还似乎嫌枕着的东西太硬,扭捏着脸去寻柔软的地方。
    梁屿琛怔愣,片刻后冷笑:“你自己上赶着的。”
    程晚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什么在她唇边,怼来怼去的。
    她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微张开嘴,可是那恼人的玩意儿还得寸进尺,戳得她腮边的肉都疼了,甚至撞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似乎想捅开她的嘴。
    她有点恼,条件反射般,吐出一小截舌头,想要顶住那正在作恶的东西。
    然后后颈一下子被人拎住。
    程晚惊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根又硬又粗的鸡巴。
    她几乎要发疯,控制不住的尖叫被顺势狠狠捅入的性器全部堵住,只剩下挣扎的呜咽。
    她拼了命地抬起头,用那双像弯月一样的眼瞳,充满惊恐地看他,似乎还带了不少的怒意。殊不知,她眼里每次含着一包泪,都只会让人生出更多凌辱她的冲动。
    梁屿琛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再次重重按下去,另一只手掏向她的胸口,把玩她绵软的乳,揉得她身子直抖。
    她被迫吞吐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口腔被完全填满,上颚被摩擦得生疼。而男人几乎要被这种温热的包裹逼疯,旁边就是女人熟睡的丈夫,偷情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已经不记得在她的嘴里捅了多少下,程晚从一开始还试图反抗,到后面只浑身酥麻,双手无力地覆在他的腹肌上,软嫩的手心摩挲着他。
    最后他毫不留情地猛地冲向她的深喉处,满满当当地射了她一嘴。
    “吞下去。”他命令道。
    程晚哭着将浓稠的精液咽下,唇边还有残留的精液,她伸出小舌去舔,丝毫不自知这副模样有多淫荡。
    她确实就是个骚货。
    梁屿琛从回忆里回神。
    百叶窗外阳光猛烈,梁屿琛起身准备去冲个澡,还未走出门便听到天井里传来程晚夫妻俩的声音。
    严鸿波认真说着:“我之前跑了两趟医院,都问清楚了。你下午先去查一个什么输卵管造影,还有什么宫腔镜来着的,一共三四个检查,单子上都有,你就按着这上面写的一个个去做。”
    “好。”
    “查激素要月经期内,到时候再给你去挂号。”
    “知道了,”程晚点点头,又有些担忧,“查这些,贵不贵啊?”
    “你管这做什么,”严鸿波揽住她的肩,宽慰道,“到时候医生让交费就交,别老纠结这纠结那的,你男人我还不至于那么穷。”
    程晚“扑哧”一下笑了,又拧了拧严鸿波的手臂,“行了,你赶紧出去吧,别等会儿又让人业主投诉你迟到了。”
    “嗯。”严鸿波笑了,看了看妻子又道,“做完检查带着闺女买点新衣服去,你自己也买,来来去去就这几身,都看腻了。”
    程晚瞪他,怒嗔道:“看腻了,那你别看!”
    “开玩笑,我老婆那么美,怎么看都不腻!”
    程晚笑得眉眼都弯起来,“我给你省钱还不好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女俩过得好一点。反正我的钱全在你手上,该花就得花,别给我省!”
    “知道了,你赶紧干活儿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梁屿琛盯着程晚那张笑得明媚而不自知的脸,只觉得刺眼。
    他冷笑一声,迈步往外走。
    果然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程晚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便呆滞住,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他更觉有郁气在胸。
    “梁先生,您醒了啊!”严鸿波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又问妻子,“给梁先生留饭没有?”
    程晚垂着头,闷闷地答:“没有。”
    她故意没留,才不想让这个坏人吃自己做的饭。
    “不是交代你了,”严鸿波急了,又看向梁屿琛,“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我老婆老这样,脑子笨,记不住事儿!”
    “没事。”梁屿琛懒洋洋地回。
    /
    梁屿琛冲完澡出来,发现严鸿波已经走了。
    程晚在收拾餐桌,严亦瑶坐在茶几边上,认真写作业。
    “梁叔叔!”严亦瑶乖巧地喊他。
    “瑶瑶,你好。”梁屿琛冲她露出一个浅笑。
    程晚当他不存在似的,端着盘子从他旁边经过,被他一下子拽住手臂。
    她不敢吭声,怕吓到瑶瑶,只能瞪圆眼睛,怒视着他。
    梁屿琛盯着她,神色淡漠,逐渐生出几分令人惧怕的寒意。
    程晚吓得缩了缩肩。
    片刻后,梁屿琛才慢条斯理道:“我饿了。”
    程晚松了口气,踌躇几秒开口:“家里没饭了,外面很多餐馆......”
    梁屿琛打断她:“什么都行。”
    程晚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梁屿琛在她身后,嘴边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强扭的瓜,就算不甜,他也要尝。
    尝过以后,如果太苦,就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碎。
    五分钟后,女人端着一碗蛋炒饭出来。
    梁屿琛挑眉:“有够敷衍的。”
    “您说,什么都行的。”她不敢看他,只软懦地反驳。
    还敢顶嘴了?
    他一声冷笑,让程晚浑身一阵颤栗。
    许久,她才唯唯诺诺地憋出一句话:“不够我再给您弄别的。”
    “就这样吧。”他盯了她良久,才移开视线舀起一口饭进嘴里,炒饭油不大,味道还行。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程晚抬头瞄了梁屿琛一眼,看他吃得惯,稍微放下心来。
    “知道,你去医院查不孕不育。”
    程晚闻言,脸都红透了。
    梁屿琛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觉得,你男人可能更应该去查查。”
    昨晚泄得那么快,还射得稀稀拉拉的。
    程晚第一时间回头看了眼客厅另一侧的女儿,还好两人的声音很小,女儿什么都没听见。
    “你能不能,不要再那样说他了。”程晚眼底又开始泛红。
    “陈述事实。他这个年纪,精子质量大概率不行。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也不用把全部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程晚又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梁屿琛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算了,他突然冒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
    怀不上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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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