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长得好看，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刚出道就吸粉无数，后来黑粉那么多也是前期因为颜值粉他的人太多了。
    一个人的外表看上去太美好，因此当发现他的内在肮脏不堪时，才会让人那么愤怒，让众人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欺骗。因此最后的反噬也就会那么强烈。
    如果付晓曦没有那么好看，没有在最开始因为颜值吸引那么多粉丝，也不会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说起来，小说里原主会有那样的下场，还真得好好谢谢这个张晟。
    这人要是不出现，他还没想起来，小说里原主最后被张伟德送去酒店，背后就是张晟授意的。
    这傻b自己得不到，就要想办法毁掉。不止原主，之前那些被他看上但是不愿意屈服的艺人，下场都差不多。
    不过死的那么惨的，大概只有原主一个。至于原主死后这个张晟这么样，小说里也没提，估计是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按照小说里的剧情来看，原主当时被全网黑，死了估计也是全民说活该。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他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查张伟德跟张晟。
    不过……这两人都姓张？
    小说里不会是还隐藏了什么关于两人的信息吧？
    张晟跟张伟德会不会又什么亲戚关系？不然张伟德为什么那么听张晟的话？别的经纪人对张晟这个艺人总监可没有那么言听计从。
    管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一起收拾就完了。
    “我最近怎么样，张总监应该很清楚才对啊。”付晓曦挑眉看向张晟。
    张晟闻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心头萦绕上一层阴霾。
    他看着眼前的付晓曦，总觉得这人现在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引爆，把他炸的粉身碎骨。
    他承认自己之前对待付晓曦的时候还是低估了付晓曦，不仅仅是低估了付家对付晓曦的重视，也低估了付晓曦这个人的杀伤力。
    张晟跟张伟德比起来，确实道行高了不少。听到付晓曦这么说，就像是没有听出来付晓曦的话外之音一样，笑呵呵地点头道：“确实，晓曦你最近风头无二，人气跟热度也都开始回升，照这么个趋势下去，估计很快就能够重回当初的顶流位置啊。”
    付晓曦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晟，这老男人还真敢说。
    “张总监说笑了，您可别捧杀我，我还记得上一个被您这么说的，现在怎么样了来着？”付晓曦说着，摸着下巴故作深思，“啊，想起来了！好像现在已经查无此人了吧？不仅如此，退圈之前好像还身败名裂，欠了一屁股债。”
    张晟闻言，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了。
    他知道付晓曦说的是谁，毕竟人就是他弄成这样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公司里的人其实心里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毕竟公司里的人没人敢得罪张晟，前车之鉴就在前面，没人想要步这样的后尘。
    印骄阳听着付晓曦跟张晟之间的对话，眉头紧皱。
    关于张晟的传闻印骄阳听说过一些，只不过那时候印骄阳跟张晟之间没有什么交集，更不存在利益纠葛。因此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个人。
    可是听付晓曦这意思，张晟之前该不会还用那些手段对付过付晓曦吧？
    印骄阳看向付晓曦，眼中带着疑问。
    付晓曦给了印骄阳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自己解决。
    印骄阳便收回目光，准备看付晓曦要怎么应对。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看张晟的眼神里带着冰刀子。
    张晟后背已经开始冒汗，印骄阳那眼神他根本没有办法无视。
    付晓曦看了印骄阳一眼，没管他，心里有些想笑。印骄阳这个时候知道急了？之前怎么不急？他才不信印骄阳不知道张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印骄阳确实急了，也确实知道张晟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并不后悔之前没管付晓曦这件事。
    因为之前的付晓曦也不是眼前的付晓曦，他在乎的又不是那个付晓曦。
    说的自私一点，旁的人被人欺负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乐山上的大佛，没有普度众生的宏愿。
    况且原来那个付晓曦多少是有点自作自受。
    付晓曦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好看的张晟，笑容灿烂了几分。
    “我刚才就是突然想到这么个人，张总监不要误会，我没有说你是故意咒我的意思。张总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咒别人呢？对吧？”
    “呵呵，那当然 。”张晟笑容勉强道。
    付晓曦又道：“只能说是那个人运气不行，否则遇到张总监这样的贵人，怎么也鱼跃龙门，顺利飞升了。张总监，您说是吧？”
    “是是是……呃，也不是，我哪有这本事啊！”张晟点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也不见得，我看张总监本事大的很。”付晓曦冷笑道，“那些听话的虽然没越龙门，但也都还过得去。至于那些没听话的，倒是一个个被反向毒奶的很准，没有一个善终的。”
    张晟的脸色瞬间黑了。
    付晓曦这话等于是直接把张晟做的那些腌臜事搬到了台面上，在场的人谁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印骄阳跟丁墨，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