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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至少再照看她几天。
    但这些理由又不能对辛未明说,所以见辛未沉默,高凡就继续找借口。
    “我看你家不是有个画室嘛,我答应了劳伦斯要给他一幅画,他还催我呢,本来想回学校再画,但那又得一两周之后的事,债越欠越多总归是不好的嘛,我如果住酒店的话,首先我没钱,其次也没地方创作,酒店的房间哪能画画啊,你看……”
    能把‘穷’,当做理所应当的借口,可见高凡真不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何可珍贵的。
    “……行。”
    这时后座上传来辛未蚊呐般的声音。
    成了。高凡点头。
    ……
    高凡也没什么行李,除了一车画。
    辛未就帮他把所有的素描和半成品的油画布,都搬到自己的画室里。
    前面说过辛未家很大,又只有父女二人住,所以就独立为辛未开辟出一间画室,真的很大,据辛未说,原本是她妈妈的练功房。
    整整忙乎了小半夜,才把高凡近期创作的画作,全部整理好。
    不是因为画作数量太多,是因为辛未做事有着沪上女孩独特的细心劲,非得把一幅又一幅的素描摊平摆好,再拿保护膜一一贴起来,保护膜没那么多,辛未还打算再去买点,再看看由于保护不利,所以被污了、涂了的那些素描,则是露出心疼的表情。
    辛未不睡,高凡也就不睡。
    他绷好一幅已经打了底的油画布后,就开始铲上面的颜色。
    说是要创作,当然是真的,他最近有不少灵感,但最大的那个,最让他有创作冲动的那个,还是上一次处理的污染事件。
    而瞧着高凡在铲颜色,辛未就问他:“要画什么主题。”
    “画一棵树和一群人。”高凡说,又想了想,“名字就叫《崩卡傩舞》吧。”
    这个名词辛未没听过。
    但听着还挺正常的。
    辛未知道高凡最近一段时间的创作风格,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惊悚’,三个字就是‘没下限’,所以现在是回归正轨了么?
    这时辛未终于整理完了所有高凡的所有作品,外面天色也有点蒙蒙亮了,她也困了,就说了一句:“我们睡吧。”
    说完,辛未自己闹了个大红脸,这叫什么话!
    “我、我的意思是,我睡我的房间,你睡客房,我家里有给客人用的没穿过的睡衣和洗漱用品,我去给你拿!”
    说着,辛未脚步匆匆的离开画室。
    嗯?高凡根本没注意辛未说什么,瞧了一眼她慌张的背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即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画上来。
    《崩卡傩舞》这幅画,他已经构思很久了,灵感缘自于一个月前在崩卡村的神秘经历。
    布局,构思,色彩,创意等等,都已思考成熟。
    仍旧延续《地狱之门》,也就是《恶魔创世纪》组图的风格。
    一个月大江南北的绘画‘修行’,让高凡提升了8点技巧值,色彩+5,线条+3,现在高凡三大项技巧值,分别是‘线条’92,‘结构’93,‘色彩’86。
    曾经是高凡最弱项的‘线条’,在‘解剖学’突破10点阶段上限后,获得了大量加成,成了三大项中的最强项,而‘色彩’相关的‘心理学’,则一直找不到突破契机,反而变得最弱。
    以高凡现在的技巧值水平,已经算是一个‘大师预备役’了。
    但是否可以画出‘恶魔派’风格,画出那种可以夺人心魄收割san值的画作,高凡仍没有太大把握。
    往画里塞‘神秘学’,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在画画的时候,把理智值降到50以下,则是最疯狂的办法了。
    但高凡二者皆不想取,他就想要以正正常常的画笔,画出足够震撼人心的作品。
    “虽说没把握就是没把握,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高凡一边嘀咕一边开始在铲干净的画布上画线条打底。
    没多久,辛未已经捧着睡衣和牙刷来到画室门口,但看到高凡站在画布前心无旁骛的样子,她轻轻摇头,小小得叹了口气,把睡衣和牙刷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又坐着另外一张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看了高凡好一会儿,高凡则是甚至没有注意到辛未的存在。
    上帝则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无聊得摇着尾巴。
    哈欠~
    辛未和上帝同时打了个哈欠,辛未不禁笑了起来。
    一直到打了许许多多个哈欠,辛未才在微微的旭日曙光中回到自己卧室去。
    躺在床上任由困意来袭,辛未觉得这和她想像中的‘同居’生活不大一样啊。
    这就像是女生对于男孩的期待,既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结果又不来又不乱来,就很失望不是么?
    于是让辛未略有些失望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了。
    第73章 拥抱疯狂
    跟辛未想像中不同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辛未觉得这和在学校的时候也没什么不用嘛。
    反正只能在画室里看到高凡。
    比如第一天她看到高凡在画画。
    第二天就看到高凡在铲画。
    第三天继续画。
    第四天继续铲。
    并且和学校一样的是,随着画画铲铲的节奏加快,高凡的脾气也变得越发恶劣,不到餐厅吃饭,不到卧室睡觉,困了累了就在画室找个墙角一窝——睡觉时脸都得对着那幅没完成的作品,好像在梦里仍在和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