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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哇,他这个笑!柯洛洛一边把包子豆浆油条等东西,放在纷纷起来洗漱的同事们的桌子上,一边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焦旸跟自己的身高差。
    好萌……这是不是就叫做宠腻的笑?他们焦队这个身高身材跟人设经历,好纸片人,好二次元!这种高质量男性简直是每天上班的动力。
    焦旸马上发觉了,柯洛洛好像在偷偷瞄着自己。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衬衣领口还有两个扣子没扣呢,快开到胸口了。这要是其他男同志,好像就没什么,他就有点……
    焦旸略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有女同志在,每天蹲在办公室里,就有点不太方便。这刚租的房子,他就住一天,以后还是常回家看看吧。
    上午要排今晚的加班人员,昨天休息的同志按说今天要留下来。焦旸正准备出去一趟,柯洛洛就跳过来道:“焦队,你不用照顾我,晚上我可以加班,没问题的!”
    焦旸回头扫了一下余晓光、侯希勇等人,“特勤一帮大老爷们,你一个女同志在这里不方便。”
    “局里晚上这么多空办公室,我在哪里眯一下不行?”
    柯洛洛撇嘴道:“你就是歧视女性!”
    “我再重申一下。”
    焦旸正色道:“这只是各有所长,分工不同,不存在任何歧视的问题。如果在之后的调查中,有特别需要你发挥的地方,我肯定让你加班加点夜以继日。”
    柯洛洛道:“焦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要太当真嘛!”
    “我说让你加班加点夜以继日,没开玩笑。”
    焦旸说完,转身就走了。
    柯洛洛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小声咕哝道:“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一直忙活了这么久,这两起案子还没有突破性进展。焦旸就准备带着侯希勇和余晓光,去三年前的案发现场看看。虽然说当年警队多次搜索过,再加上时过境迁,应该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了。但是,焦旸还是准备去看看,哪怕了解一下地形地貌也好嘛。
    这时候,焦旸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却是张显宁。
    张显宁声音显得有些低沉,“焦队,这边出了个案子,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也是个捆绑着死了的男孩。”
    第25章 封魂(8)
    焦旸一听, 就跳起来道:“好,我马上就带人过去!”
    焦旸本来就准备带着侯希勇和余晓光,然而他们仨刚要出门, 就又被柯洛洛堵住了。
    柯洛洛道:“焦队, 我也要去现场,你不能这样歧视女孩!”
    “我没有歧视任何人。”
    焦旸道:“只是我们要去看尸体, 男女平等真没必要也体现在这方面。”
    “看尸体怎么了?!”
    柯洛洛道:“我敢申请到刑警队来实习就是想好了, 不怕这些!”
    焦旸打量了一下柯洛洛今天的着装,见她梳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穿着运动套装跟黑色的跑鞋。焦旸觉得,还挺标准,至少不会因为突然看到死尸的样子,吓得腿软摔个跟头, 就点头道:“行吧, 一块去吧。”
    没想到, 焦旸过去现场一看,却不是在室内, 而是一处水塘边。
    做尸检的, 正是他们的老熟人张本春。
    因为距离较远, 尸体的初步检验已经完成了。正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喝茶的张本春,看见焦旸,就迎上来道:“前头儿, 为了叫你看清楚,我只检查了死因和死亡时间, 绳子都给你留着呢, 怎么样?我向着你吧?!”
    焦旸故意皱眉道:“刚摸完尸体, 你小子洗手了吗?就喝茶!”
    “没有啊, 你喝不喝?”
    张本春递上自己的保温杯道:“还带着人油味儿呢!”
    柯洛洛刚给自己鼓着劲,战战兢兢的揭开尸体上盖的防雨布,才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涨大发白的尸体,听见张本春说得这句话,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她一边努力捂住嘴,一边往后跑。
    焦旸瞪一眼侯希勇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回事,叫人家女孩子先上?”
    侯希勇笑道:“书上说了,纸上得来终觉浅啊!”
    “就是。”
    余晓光也说:“你不叫她亲眼看看,她老以为你是歧视她是女孩!”
    余晓光脾气性格一向还挺温和的,焦旸头一次听他这样说话,不由看了他一眼,就以为自己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柯洛洛也经常照着他俩开炮,就没多想。
    天气渐渐热了,尸体已经开始发白,皮肤也呈现微微的粉状。男性死者看起来十八、九岁,高1米80左右,中等偏瘦身材,130~140斤,被五花大绑,从脖子直接绕到腰部以下,身上穿着白色的薄纱裙子,套着好几层丝袜,穿着一双黑色的系带高跟鞋。
    焦旸按压了几下死者的内脏部位,“是淹死的吧?死亡时间有多久,八、九个小时?”
    张本春道:“10个小时吧。”
    焦旸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0点过3分,也就是死亡时间是周日的晚上0点左右。符合周末作案的特征,死亡时间也很一致。
    焦旸再往下看,就看到死者白色的纱裙摆上,好像微微有一点污渍的样子。
    焦旸下意识的拉起了裙摆,对着光线仔细看了一下,觉得不像是泥水的痕迹。
    他换了一只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伸手捻了捻,感觉像是某种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