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章

      不得不说萧邢宇有时候真的是嘴很笨,但蓝庭生却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回道:“师父还教会我易容,现在只是戴了人|皮面具而已,要是我摘了面具,你这种经不起美|色|诱惑的色|狼肯定要被迷死了。”
    “噗!”
    萧邢宇笑出声来,啧啧叹道:“你这小孩怎么这么臭美?比你好看千倍万倍的美人我都见多了,那你倒是摘下面具给我看看啊。”
    蓝庭生也同他较上劲了,仿佛刚才满身怨气的人不是他。
    “那我要是摘下面具长得比你好看的话,你要怎么样?我可不能让你白看!”
    萧邢宇好笑道:“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呗。”
    蓝庭生道:“看一眼五千两银子?”
    萧邢宇耸肩道:“没问题,我倒要看看……”
    可他边说着,竟自己停了下来,因蓝庭生在这当头,竟已悄声撕下了人|皮面具,萧邢宇望着蓝庭生的那张脸,竟是目瞪口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增加点细节。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空气突然间安静下来,便是谢宁也有些好奇地回头看去。
    只见膛目结舌的萧邢宇身边,还是那身破烂的衣裳,瘦小的身板,略有些凌乱的鸦黑发丝,雪白颈子上的梅花胎记,可若不是这些特征,就连谢宁也认不得那人就是蓝庭生了。
    的确是极其好看的一张脸,粉嫩脸颊,樱唇琼鼻,杏眸中似眼含秋水般盈润美丽,他又仿佛初春的清晨,饱受甘霖滋润后颤颤巍巍的,正欲完全开放的虞美人,脆弱而娇艳。
    单看脸,的确是让人难以分辨他的性别,比起萧邢宇那夸张的表现,谢宁冷静得多,只一眼暼去,而后淡淡回头,轻叹一声。
    “五千两啊……”
    暗叹一声,钱这么好赚。
    听到这一声叹息,萧邢宇蒙蒙查查的回过神来,脸颊竟微微泛了红,眸光有些贪婪地多看了一眼,又在瞬间移开视线去。
    那张脸太好看了,竟叫人移不开视线,想要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蓝庭生就是要看对方看傻了的模样,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人|皮|面具,望着萧邢宇笑靥如花,道:“五千两哦,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鼻子有点痒痒的……萧邢宇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侧开脸去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现在没钱……”
    谁知蓝庭生也没跟他抬杠,刚才勉强的笑容也慢慢散去,缓缓叹气,精致眉宇间染上一抹轻愁:“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把钱给我,什么时候都行,反正你是输了。”
    难得这么好说话,萧邢宇不由得侧目看他,而后蓝庭生又叹幽幽道:“段青枫说想把我画进他的画里,他还没画,应该不会死这么快的吧?”
    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别人,萧邢宇被迷得小鹿乱撞的心也渐渐平稳下来,他回答不了蓝庭生的问题,过了半晌,蓝庭生也觉无趣,便挥手将萧邢宇赶走。
    “你闪开,我要睡觉了!”
    毫不客气地将萧邢宇推走,而后倚靠在树根上抬首望着明月,他显然是想自己静静地待会儿。萧邢宇自觉地起身,想了下,又小步挪到谢宁身边。
    顺手丢了一根干树枝进火堆中,听着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萧邢宇忽又有些高兴,他这一次龙游浅滩,身陷囹吾,身边却还有两个绝世美人相陪。
    好吧,虽然这两个美人,一个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另一个又是个武力值惊人的神秘美人,唯一的相同点便是性情皆古怪,且都对他冷冷淡淡的。
    不过即使如此,萧邢宇此人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胆敢在心里赞赏几句,并没有要独占的野心。也因此,曾经许多被萧邢宇感动过的美人,知道他这缺心眼的一点后,便自觉自己并非对方心属良人,转身离开。
    自然这一点,萧邢宇是不知道的。
    他对谁都好,只要对方长得好看。这一点也是耿直得可以。
    萧邢宇心底有个事想了一天了,此时又睡不着,谢宁就在他身边静静地坐着,带着面具的侧脸也是极好看的,即使只能看到他的清瘦的下巴和好看的唇。
    忽然便胆子大了起来,萧邢宇说道:“谢宁,你这面具睡觉都要戴着吗?”
    谢宁终于分给他一点视线,但回答他的却不是谢宁,而是身后那个说要睡了结果还在独自忧伤的小屁孩。
    “他连洗澡都要带着面具呢!睡觉戴着面具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对,听起来很不对劲!
    萧邢宇激动的道:“你怎么知道他洗澡还带着面具的?”
    蓝庭生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因为我见过咯!”
    “……你你你!”萧邢宇说不出来有多气,指着蓝庭生的手指在发抖,气道:“你居然趁我不在偷看谢宁洗澡!”
    蓝庭生吐了吐舌头,道:“不行吗?我就看了!略略略……”
    果然不能跟小屁孩争论,萧邢宇正满肚子搜刮如何教训蓝庭生的话,突然背后一凉,身边响起他们话题的当事人冷幽幽的声音。
    “我说你们俩,还不睡觉在这吵什么?”
    谢宁冷冷的看了萧邢宇一眼,视线冷幽幽的,又缓缓转向蓝庭生,二人噤若寒蝉,都乖乖的低下头去。但蓝庭生胆子特大,就安静了一下,便又压抑不住想要造反的心思,一点也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