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8章

      “你,你这个魔鬼。都是你害了我,你还我弟弟!”谢莉莉听到这话,又发疯起来,想去撕扯杨钊,被杨钊甩开。
    蔺敏之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谢莉莉捂脸大哭,声嘶力竭。她去年就收到好望角的猎头示好,表示可以给她找一份更好的职位。她没当回事,可今年年初她相依为命的弟弟突然告诉她,自己欠了百万赌债,不还就会被剁下一只手臂来。
    谢莉莉一阵天旋地转,问清楚才知道读大三的弟弟被人引诱去了某处长见识,被带着玩赛马赌球,然后不知不觉中就签下了一百三十万,他害怕极了,一直不敢说。后来追债的人去了他的学校,为了不退学,他开始借网贷,后来网贷也还不上了,学校辅导员也知道了,只好告诉了谢莉莉。
    谢莉莉一算弟弟前前后后欠了大概有二百万。
    谢莉莉一个工薪族,三十五岁刚买了房,工资虽然也是高薪,可是一下子拿出二百万也拿不出来。正巧这个时候那个以前接触的猎头又联系她,提出了只要一份公司开发的yutch高温合金清道夫的设计图和企划书。
    谢莉莉没办法,铤而走险押上了职业生涯,趁着研发部的男友睡着时候拿到了他的权限,偷盗了设计图,给了出资人。出资人就是杨昭。蔚达一露馅,公司就开始自纠自查,她被查出。
    蔺敏之找她谈话,了解情况后,并没有起诉她,而是通报公司予以开除,并且同时开除了有关人员,包括她的男朋友,同时给了竞业限制。
    谢莉莉自知蔺敏之给了她一条生路,已经很宽容了。在商言商,她的确盗用了公司机密,虽然最后没有给公司造成损失,但职业生涯已经毁了。离职后谢莉莉索性一条道走到黑,直接去了蔚达找杨钊,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昭设计的,弟弟得知后气不过去找他,又被设计弄到警局去了。
    谢莉莉办法了,今天追到赛车场就是求杨钊网开一面,不要让弟弟去坐牢。她眼底全是疯狂,逮谁求谁,现在又想求蔺敏之再网开一面。
    蔺敏之厌恶至极地瞥了杨钊一眼,居高临下地嘲道:“杨总好手段。”
    杨钊笑了笑,“比不上你,蔺大少。”他嫉恨念着蔺这个姓。凭什么同一个父亲,蔺敏之却是名正言顺,而他就是见不得光,连蔺这个姓都不允许。
    宋家和宋嫚都太过霸道了。杨钊是杨施姚的长子,也是蔺长雄的非婚子。比蔺敏之大三岁。当初蔺长雄为了娶宋嫚,抛弃了杨施姚母子俩。随后两人离婚,杨钊本来有机会回到蔺家,改为父姓,取得他应有的一切。可是宋家和宋嫚再次插手,说过蔺家长子长孙必须只能是蔺敏之。
    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后来杨钊的弟弟妹妹都成功回到蔺家,认祖归宗,一个成为蔺二小姐,一个成为蔺三少爷,只有他还是杨钊。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个永远不可能的认祖归宗的私生子!
    蔺敏之懒得和他再说话,转头对谢莉莉冷冷地,“让开。”
    谢莉莉呆呆地爬起来,突然发足狂奔跑出了停车场。她斗不过杨钊,也无法求蔺敏之帮她。她走错路了。
    杨钊见谢莉莉逃了,了然的笑了笑,他是想做出云淡风轻的姿态来,可是眼里和语气里的不甘泄了他的底气不足,对着蔺敏之的背影说道:“就算yutu系列你赢了一局,可蔺敏之,你不会总是赢。”
    蔺敏之脚步没停,头也没回,径直上了车。
    兰峥歪着头打量他,“好了吗?我都要迟到了。”
    蔺敏之满身森冷消失,开始设定自动驾驶,规划路线。
    兰峥说:“氧吧和学校挨得近,那边线路规划没问题?”
    氧吧在科大附近,科大百年老校了,旁边一些商务中心的确很繁华,但同时有些线路规划不太适合自动驾驶车辆的。兰峥挺爱惜自己小命的,在外读书的时候大部分乘坐的都是人为驾驶车辆,他对自动驾驶都抱有警惕。
    毕竟当初就是一辆自动驾驶车辆撞了他,让他昏睡了两年,现在还有皮肤上还有几道疤痕无法消除。
    蔺敏之看出他眼底的戒备,意识到什么,说了句抱歉,取消了自动驾驶,重新下车上了驾驶位。
    轿车行驶。
    兰峥在后座,打开了车窗,他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车外细雨绵绵的,车流穿梭,井然有序。大部分都是无人驾驶车辆和自动驾驶,这项科技改变了旭东,但兰峥不喜欢。
    “怎么不见高助理?”
    “他休假了。”蔺敏之专心开车,大概是因为停车场那一场冲突,他变得更加冷峻威严。蔚达和箜篌蓝一直是竞争敌对关系,但以前一直是良性竞争,自从杨钊进去后恶性竞争多了起来。蔺敏之思考的是今日杨钊来赛车场,是偶然还是故意?
    兰峥眼睛从车外移到车内,不一会儿就大了起来,雨丝飞进来,他关上了车窗。
    蔺敏之打开了车内音响,流淌出小提琴的音色空灵飘渺。
    蔺敏之的声音在小提琴的奏鸣中响起,“兰峥。”
    兰峥转过头来,“怎么了?”
    蔺敏之一时踌躇,这种神色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他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兰峥这回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他身子前倾,扒着了前面靠椅,好奇地追问,“蔺先生,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