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2章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贺臻没告诉李焕喻沉正在罚站的事,嘱咐司机:“刘叔,慢点开,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刘师傅笑着:“好嘞。”
    望着贺臻逐渐远去的背影,李焕才意识到三年的时间其实非常短暂。一眨眼,他们家小少爷已经长成标准的美少年。
    回去的路上,刘师傅调侃:“咱们少爷这个条件,如果放在古代,绝对是高门千金争相求嫁的对象。”
    李焕欣慰地点点头:“关键小臻又聪明又稳重,对大家也很有礼貌。”
    “是啊!您都不知道!前两天我帮贺老送东西,陈家的小少爷呦,简直目中无人,飞扬跋扈。跟咱们家少爷根本没法比。”
    李焕赞同地笑了笑:“是。”
    “李哥,您家沉沉也优秀。贺老昨天还夸沉沉悟性高,小提琴拉得还不错。”
    提起自家孩子,李焕乐了:“沉沉也是托了小臻的福,特长会得挺多。钢琴他不喜欢,我还以为他没音乐造诣,没想到居然对小提琴还挺感兴趣。”
    刘师傅称赞:“沉沉中考成绩是不是考了675?也算是小学霸。您以后啊,肯定享福。”
    李焕笑意渐浓:“贺老总说以后把小臻送去美国读大学,我想着沉沉要是也想去,我也把他送出去。”
    “美国留学挺贵呢。”刘师傅说。
    “我咨询过,所有费用加起来,一年得七八十万。沉沉没吃过苦,如果吃住条件好点,一年至少一百万。”
    刘师傅:“好像能让孩子勤工俭学。”
    “那我可不舍得。”李焕琢磨着,“我又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攒的钱给孩子花呗。”
    刘师傅羡慕地感叹:“沉沉这小孩命真好,遇到您这么疼他的父亲。您说喻佑山会不会某一天突然回来?见您家沉沉混得好,让孩子赡养他?”
    李焕一直很介意别人在他面前提喻沉是被领养的事,更何况给了他这么一个可怕的假设。
    “随孩子去吧,尊重他的选择。”
    …
    贺臻回来时,喻沉已经结束站军姿。贺臻带着喻沉来到树荫下,塞他一瓶冰水:“快喝点,别中暑。”
    喻沉早就唇焦口燥,仰着头迫不及待地灌着水:“老大,我都快化了。”
    残留在唇边的水滴顺着细白的脖颈滑落。
    贺臻垂眸,替他擦干净:“下次还说话吗?”
    喻沉撇撇嘴:“不说了。”
    贺臻从袋子里取出一罐防晒乳:“再补点,别晒伤。”
    喻沉眼睛一亮:“东西谁送的?”
    “叔叔。”贺臻解释,“你当时在站军姿。”
    喻沉苦着脸:“他不会知道了吧。”
    贺臻:“没告诉他。”
    “老大,你真仗义。”喻沉赶紧把袋子拿过来掏了掏,想看看还有没有好东西,“知我者,我爸也。”
    喻沉将袋子里的糖撕开:“一天没吃饭,饿死我了。”
    盯着喻沉那头凌乱的头发,贺臻抬手帮他顺了顺,顺便从袋子里取出一罐防晒乳扔给林嘉树,“还你的。”
    林嘉树正在休息,笑了笑:“这么客气?还是新的呢。”
    “用吧。”贺臻不愿意欠人人情,视线重新落在喻沉身上:“还渴吗?”
    喻沉:“不渴了,就是饿。”
    贺臻意味深长:“中途喊你去吃饭,你不起。”
    “你就知道掀我老底。”喻沉嚼着巧克力,嘟嘟囔囔,“昨晚困死了,我需要补觉。”
    “你总有理。”贺臻话音还没落,教官训练的哨声响起。“快点吃,回头别晕了。”
    喻沉疯狂将巧克力一股脑塞进嘴里,屁股后面的土都顾不得拍,飞快跑到第二排站好。
    教官很满意喻沉的速度,又带着大家练了练正步,直到快吃晚饭时才停止训练。
    晚餐前,需要唱军歌等饭。
    喻沉别说唱歌,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幸亏有人打报告去卫生间给了喻沉思路,他追随着前面的林嘉树一起,准备借着去厕所的功夫偷摸歇会儿。
    林嘉树从厕所出来后,瞧见喻沉可怜兮兮地蹲坐在石头上丧着脸,弯腰调侃:“小少爷,累了?”
    “嗯,是累了。”喻沉托着腮,“我不是什么少爷。”
    林嘉树陪他一起坐下,视线落在那双至少价值五位数的运动鞋上,语气轻快:“好吧。”
    “我不是贺臻的亲弟弟。”从小到大喻沉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误会,主动解释,“我爸爸是照顾我哥的管家,我们俩一起长大。”
    “原来如此。”林嘉树薄唇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我还以为是骨科。”
    “骨科?”喻沉呆头呆脑地问:“什么意思?”
    林嘉树笑得意味深长:“嗯,没什么意思。”
    喻沉逢人就炫耀:“我哥对我特别好,也是我的老大,除了我爸爸,他最疼我。”
    “看出来了。”林嘉树微微舒展深邃的眉眼,似乎话里有话:“能感觉到。”
    “我们快去吃饭吧,太久了会被骂。”
    喻沉提醒他:“走。”
    林嘉树一路跟着喻沉,视线时不时落在喻沉漂亮的五官上。
    这种男孩他第一次见,挺萌挺可爱的。
    如果不是名草有主…他倒想试一试。
    不过,林嘉树又淡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