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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秋后…算账?夜夜笙歌!

      (注:本章字数13307哦~)
    【zn:……很明了的标题,大概这章之后就能进第一个小转折点了~(o^^o)?本章偏向过渡章哦!】
    “K?K!!”
    电话里,M的大喊大叫绵延不绝…(?)
    “到底怎么了,我不过稍微变个样子,你都这么反对?”
    “可是真的很奇怪欸?你们才相处…两个月不到吧?居然把你以往——”
    “不许说年龄!”(←K)
    …!
    连slave都被她忽然间的叫喊吓了一跳。
    “咳……总之,你不觉得进展有些反常吗?”
    “我觉得反常的应该是slave这个人。”(←K)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呜呜…
    “这一点我同意。”(←M)
    ???呜呜呜呜呜——
    “另外,说出来你可能不太信,但我感觉演变成现在这样更像是命运的安排。”(←K)
    “什……什么意思?”
    我也想问什么意思呢…(←slave)
    “总觉得我的灵魂会对她有种自发的反应。比如向往、贪恋、流连……一类的。”
    “你原来信神学?”
    “这是真实发生的好吗。”
    “我忽然想起来,似乎当初遇见你那会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呢……”(←M)
    slave身为一位前半生都属于半教徒状态的人都有些听不懂了。
    “觉得你本来应该挺可爱的,偏要硬装成凶的样子…”(←M)
    可·爱??
    “哦,然后呢?你还认为我‘可爱’吗?”
    “偶尔可爱。”
    “呵呵,真搞不懂你……”
    “我也不见得了解你啊,过了这么久一点长进没有,结果到最后栽在自己老婆手上了。”
    “夫人,他在夸你呢。”(←K)
    调笑慵懒的目光投过来。
    …为什么又突然间扯上我?
    “那…谢谢……?”
    slave懵。
    “……你真的好听话啊嫂子。就没什么任性的时候吗………”
    “啊……这个…因为以前很任性,但我已经知道不能这么做了。”
    毕竟任性完全不利于生存……
    “嗯…?”(←M)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她的过去,这人在被卖给我之前可是流浪了八年呢……唯独不是很清楚怎么做到还能活成一副人样的。”
    “………”(←slave)
    呜呜呜呜本来都过得很惨了还要被你这么说……
    “身体没什么问题吗?”
    看来M也觉得这事挺不可思议的。
    “没有。除了刚到那会还有些消瘦,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养肥了。”
    捏捏——
    “唔唔……”
    “那嫂子在以前有被人袭击过吗?”
    “完全没有。”(←K)
    “……?神奇…”
    “因为没人对我感兴趣嘛哈哈哈………”
    slave干笑着,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所认为的事实。
    “夫人要是敢再随便乱说话接下来的六天都把你绑起来〇干。”
    “呜…!”
    …
    “那个,K,后几天再给你放放假好不好?”(←M)
    “我可从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上司。况且我最近真的越来越懈怠了……”
    她看起来有点失落。
    “……你不打算让他们多习惯一下没有你的生活吗…”
    这句M说得很小声,导致slave压根没听清。
    “那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失业呢?”(←K)
    “……唉,我真的很烦这件事啊…”
    “主要是在新的法律体系建立之后我也………这是最好的选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两人开始悄悄话了,完全听不见。
    既然你们都不打算让我知道…那我还是不过问好些。(←slave)
    ………
    “等等,我问的只是后面几天要不要放你假而已啊?(怎么莫名其妙又被你安慰了一通…)”
    “我忽然有点怕被上司惯成废人了。”
    “那就半天…?”
    “你愿意担负一切后果就行。”
    “彳亍。”
    “记得注意休息,挂了。”(←K)
    “……所以我以前那个凶得要死的将军大人到底到哪去了………”
    “被slave杀死了,你要怪就怪她吧…呵呵。”
    “……?”(←slave)
    相互问候道别后,听筒传来忙音。
    ……
    ……
    一切温暖少语,直至睡前。
    “夫人,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没问你。”
    看着躺在身侧,神色柔和的K……这大概就是什么童话结局的梦境吧?
    “…嗯?”
    “夫人在把我束缚起来那会,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行动的?”
    眯眼轻佻笑起,凑近。
    “啊……这个……唔…………”
    “为什么你好像玩得比我还熟练大胆的样子呢?”
    距离,还在缩短…
    “我……唔唔…可能是因为夫君太……那个了……///”
    万分窘迫的感觉,原以为这事已经翻篇的说……最终还是会被她以此为话题调戏吗…?
    早知道就应该把侥幸彻底丢掉的…
    “‘那·个’…是·什·么?”
    “呜呜呜……”
    “夫人在我身上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期期艾艾。”
    “……是…是你太色情了……呜……”
    (为了说这句话)我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了……
    “真的?”
    K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嗯…真的……///”
    “话说夫人原来的计划是什么,是打算用道具来夺走我的初次,还是用自己的(插进来)?”
    “我,我没有这么打算………最开始只是想着…给夫君点教训……吓吓就完事了……”
    那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啊呜呜…不能对你造成任何真正的伤害啊……
    “你确定?”(←K)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还记得……当时夫人坐到我身上的时候………呵呵呵……”
    “?”
    见她笑得这么阴冷,slave蓦地感觉有股寒意窜上脊背。
    …
    “底下软顺的蕾丝内裤,被夫人撑起来了哦?鼓鼓囊囊的……有某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在顶着我哦~是·什·么·呢??”
    “?!!
    “呜————”
    猫版的防空警报。
    她她她到底怎么发现的!呜呜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呜呜呜——
    冒烟蒸腾的脸被衾暖直接挡住。
    请注意:正常情况下Omega那里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那么…竟然能在非特殊情况以及无外界刺激下充血,只能说明……?
    某人当时真的极度兴奋。
    极度。
    而且,记得夫人的内裤底下还有黏糊糊的一大片呢……呵呵。
    “呵呵……呵呵呵……做了坏事就逃,起了邪恶的想法就躲,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
    用力一抱!
    这个吓唬有些幼稚不是吗…?呵呵。
    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啊啊呜呜呜呜呜………”
    能看到絮在slave眼里的晶莹,可怜得不像做错事的孩子。
    “看来夫人的‘坏东西’也值得被惩罚一下啊?”
    “呜呜………”
    “后六天据说都有假放哦?做好觉悟吧,夫人…呵呵……关于会被我吃得连骨髓都不剩这件事……呵呵呵……”
    “………求夫君饶命呜呜……”
    “那请问我有放过夫人的理由吗?”
    “…………
    “……没有呜………”
    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不少错事……
    “人贵自知。”
    …
    她这个笑容有时看起来真的挺贱的。
    ……
    “我以前也没想过易感期居然这么麻烦呢呵呵呵……晚安,夫人?…啾。”
    “呼呜呜……”
    “哭泣在我眼里可是调情的意思哦?”
    “————”
    崩溃,悲伤,乱叫。
    (↑)当然,这些全部打双引号。
    “嗯?……别伤心啦,呵呵。”
    每次听见你笑都准没好事发生!!
    “…求求夫君……手下留情………”
    “难道不是‘胯下留情’?”
    “呜呜………求……夫君…胯下留情……?”
    “……呵呵………”
    K的回复只有一片暗夜中的冷笑。
    感觉凶多吉少了这回……她的玩法一直都很花的呜呜…又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坏点子了……
    ……
    …最终在担忧与温柔乡中沉溺,坠陷漆黑梦境。
    ………
    …………
    …………
    (第二天清晨~)
    哈啊……哈啊……唔……好热……不对…好冷……?好像也不对……到底是什么……
    唔唔…呼唔……什么东西……软乎乎肉圆圆的…?应该……很舒服吧……趴趴……
    脑子被本能搅成稠羹,黏腻一团,无法启动功能…齿轮被年糕卡住,离合被胶水填充,发动机被……草莓…啊不对……是……麻古…大福……黏住…………zzZ
    好困……但是为什么睡不着……
    …
    其实是已经醒了但是依旧不想起。
    因为,身体很热,意识也很热……简直像被什么黏稠的白色熔岩当作史莱姆的食物一样对待…化作混乱与黑暗……
    朦胧深处似乎有某种强烈的渴望。
    快要冲破囹圄的感觉……但…为什么自己的本能会拒绝它呢?
    ……
    ………
    又热又晕……还烦躁……把愿望填满,难道就能停下这无病呻吟的叫嚣吗?
    沉入被子里的K已经快窒息了。
    即使是生病发42℃高烧似乎也没这难受吧……唔唔…该怎么处理………那种愤懑冰冷又郁闷的哀伤到底来自哪里——
    “夫君…?”
    第一次见你在睡觉时间内踹我欸…而且神情痛苦……(←slave)
    “唔唔……呜呜呜……”
    “没…没事吧?K!?”
    赶紧摸摸她的额头……嗯,没有发烧,还好。
    “呜呜……好难受……夫人……”
    “哪里不舒服?”
    才清晨状况都这么严重了吗……
    “很热…晕晕的……神志不清……”
    “需要什么药吗?我过去拿给你。”
    “呜呜……别走…………”
    衣袖被她扯住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啊呼呜呜呜呜——”
    还以为你昨晚已经变回来了,结果依然是那个哭唧唧的撒娇怪呢…?乖……摸摸头不哭了好吗?
    “……呜呜?”(←K)
    “既然你不清楚该怎么办不妨问问别人?夫君有别的Alpha朋友吗?”
    slave实在判断不出她此刻是什么症状,不是生病…还很难受……头晕应该要吃天麻的啊,或者什么补血一类的药物……
    【zn:天麻,一种中药(还蛮贵的好像)治头晕,但味道有些令人作呕。(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久病成医(p_q)】
    “别的Alpha……?不,不能找他们…!”
    似乎有些慌张,在提起这个的时候。
    “那我去问问M…?”
    “…………”
    我就当作你默许了。
    走过去摆弄电话,拨打通话记录最后一条,等待……
    …
    “你又出什么事了?”(←M)
    语气冷淡,态度强硬。大概他平时就是这样的吧?不正经并非日常状态呢。
    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喂?”?
    “那个…我是slave……请问你知不知道不是生病但又热又头晕的情况怎么处理…?”
    “……
    “是她不舒服吗?嫂子。”
    “嗯…”
    “让我想想……首先,她的抑制剂到货了没有?”
    slave将这个问题转述给K。
    …
    “……不知道…呜……应该还没……”
    “没有。”(←slave)
    “这样啊……嫂子你有没有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
    “还没…大概是哪里出问题了?我感觉没有外伤啊……”
    “那你去看看她的裤裆那块有没有鼓起来?”
    M说得很小声。但自己的脑子还是在一瞬间就被这句话创飞了…
    对,对哦……她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趴卧的姿势,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压痛呢…先看看确认一下吧……
    “夫君,稍微翻个身…可以么?”
    “…?不要……”
    “她说不要欸………”
    对着电话轻语。
    “你凶一凶试试,说不定有效。”(←M)
    “………唔…”
    思考中ing。
    “K……!”
    沉下音调,哑音怒吼,这样就和她平时的声音差不多了…
    眉川扭曲成沟壑,印堂散落黑影,眼白扩张,映衬唯一的噩梦深潭。蕴藏着毒蛇的危险致命,隼鹰的锐利穿刺,黑夜中唯一不变的猩红——
    “……呜!”
    双唇返青,朱玉褪黯。
    “我应该跟你说过要听话的吧?主人的话语,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撕起发丝,扯拉捏拽,毕竟这不过是人偶的牵索而已。
    ……没有必要怜惜。(呜呜对不起)
    “啊呃!呜……?!!好痛——”
    “若是不愿服从主人的一切……”
    “…………呜呜…!!呼呜!!!”
    瑟瑟发抖,唇颤齿栗…
    “你就就此沦为暴虐之下的牺牲品,成为肮脏的祭餐,作为献给邪神的奴隶存在吧!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坠落,最终失去自我,一个可笑愚蠢的人偶!!在永劫无间的地狱里永不翻身——”
    利用她与自己相同的弱点攻击——害怕化作真正的物件,成为任人践踏的烂草,被厌恶支配所有未来…
    终究,爱上你不是因为你的暴行,而是因为那就是“你”。(爱你是因为你是K)
    只需撇去这个你爱的“我”……
    就能够成功令你恐惧、退缩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请主人原谅我吧绝对不会再犯了真的请再放过我一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语无伦次。
    痛哭流涕。
    崩溃碎裂……
    “…………”
    …为什么会慌张成这个样子……
    ……
    ……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呢……
    ………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啊………
    疼痛,懊悔,愧疚。
    “……”(←M)
    另外,电话那头罕见地沉默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
    模糊的视线逐渐下飘………………
    ……
    “那个…她有‘反应’,M。”(←slave)
    “…………
    “——啊啊嫂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额……嗯………请问怎么了?”
    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异常的样子。
    “刚刚好恐怖啊…好像连我也要开始怕你了……”
    “…唔……呜呜……我知道是我又……呜……”
    “(怎么还是成双成对的哭啊…)
    “简要说一下吧,她这种症状应该是发情,嫂子自行处理就好了。我这边还要忙,先挂了哦。”
    哔——哔——
    …………
    “呜呜呜……呜呜呜呜……”(←K)
    “夫…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你……为了泄愤……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把我殴打至送入医院…或者直接杀死也没关系……对不起………”
    没必要找借口为自己辩解了……罪恶至极的错误…怎么可能是用一句“不小心做过头”就能开脱的存在呢……
    【zn:原因→slave没试过威胁,不清楚该该在哪步就收手,再加上K暧昧不清的反应,让她分不清自己的目的究竟是否有达成……所以,“做过火了”。(就像没有安全词的SM,可能会导致冰恋的悲剧…(冰恋就是在调教途中整死对方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
    ……她似乎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
    痛苦地以手臂遮掩双目,那布料底下会是一副什么景象………红肿盈涩?涣散失神…?高光尽灭……?slave不敢再想了。
    只能下床跪在一旁,等待永不可能达成的赎罪,迎接死亡。
    “呜呜呜呜……”(←K)
    不过是静静地哭泣着…
    用哀伤控诉着一切不公……
    仅此而已。
    ………
    ………
    跪至双膝疼痛,跪至无颜再度相望,这堪比红莲业火的窒息般的心痛……罪恶枷锁沉坠在背颈,无法摆脱的噩梦。
    “…………”
    刀尖翻绞,一遍遍凌迟着心脏。
    …
    哭的是她,自己却…疼痛得无法呼吸。
    ……
    ………
    空间渐渐安静了。
    啜泣声逝去,取而代之的唯有静谧的同律心跳…虽说slave已经快感受不到自己的生命体征了。
    “…………夫人……”
    “…………”
    沉默。
    “夫人……”
    “………”
    “夫人…快点回来吧……我还在等你………”
    “……”
    默默抓住她的手。
    “…到我身边,夫人。”
    无言地上床跪坐在旁。
    “你应该不是……不要我的意思吧……?”
    带着殷红,那双眼睛渐渐看向自己。
    “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啊…”
    “那太好了……
    “我现在可以利用这件事来勒索夫人了。”
    K脸上浮露出莫名其妙的微笑。
    毕竟,如果脆弱的自己再被夫人多看几眼,那slave很可能就会因为罪恶感而崩溃的……必须换种方式。(←K)
    给予你,你所期望的“赎罪”吧。
    “…………嗯。”
    “在抑制剂到来之前,服侍我。
    “直至满意为止。”
    “………是。”
    ……
    这才是自己所熟悉的她。
    那个冷漠的,拥有狭长黑梦(双眼)的,俯视世间一切的她。
    当然,或许这么说不太准确。
    应该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最初的她”才对。
    内心冰冰凉凉,如同夏日里刚刚吃下三球冰淇淋…结果被冻伤的大脑与牙肉唇喉。究竟是享受还是苦痛?至少那三个冰淇淋球已经被吃下去了。
    在事情过后才开始懊悔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可那种味道自己真的不喜欢。
    芥末味的冰淇淋,会有受众吗?
    它刺鼻,令人双眼流痛,喉咙泛酸。所以…自己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可惜,早已经无法回头。没必要再拧起思绪追问它的运算结果了。
    寒意穿透心间,从眼眶里渗出来。
    暗色星尘背后,垂涎着丝丝苦楚……是冬日初雪的朦胧,如花海般混乱黯淡地摇曳…一片被宇宙湮灭的霓云。
    亮光于悄然间褪去……
    明明澄洁同丝绒质的热樱桃酒,却占有着一潭深不见底的混浊、幻灭。
    ——那是自己的双瞳。
    …………难以言喻的心情。
    ………难以言喻的状况。
    ……难以言喻的疼痛。
    …难以言喻的哀沉。
    难以言喻的,冰淇淋的滋味。
    【zn:写这段前刚看完一些东西就想尝试一下乱七八糟的风格~:D?(大致写的是slave的心情难以言喻这事啦)】
    “……不许偷懒。”
    下沉海底的声音在提醒自己。
    陷阱已然合拢,而施害者与受害者皆为一人…就是那个,或许有些可悲的自己。
    身着婚纱丝蕾的理智在轻语,你已经在赎罪了,请别担忧……
    但疼痛并非如此容易即可被冲散的。
    …………
    …………
    喉咙发麻,舌根微颤,黏膜感受不到冷暖,味蕾尝不出喜怒。苦涩的热松饼…过于坚硬而无法咬破的马卡龙……微咸的软布蕾………
    【zn:热松饼→精液,马卡龙…指某个一想就能猜到东西,布蕾→K的反应与表情(我怀疑我回看那会可能都会看不懂这些喻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渐渐坍塌的甜奶油。
    “夫人,凑近些,过来。”
    “………”
    “闭上眼睛。”
    “…………”
    柔润触感掠过,丝带束缚蝴蝶的梦。(被蒙上双眼了)
    飘摇不定的外界……即将彻底被风浪掌控生命…化为大自然的碎片。
    在沙子流过肌肤之时,身躯会尽情因未知而颤抖。(←在她抚摸自己时,颤栗遍布全身)
    波浪漫过呼吸之时,温暖抽离冰冷…灌入所有。(←被她封住唇,温度一点点踱步而来)
    湿热席卷意识之时,蝶翼与针线编织出梦境。(←她侵入自己之后,心绪理智最终崩断)
    …
    ……
    静静飘遥,沉睡在底层的玫瑰洋流。
    上下颠簸,浪淤中无法自保的船只。
    翻涌溺卷,与星河相织的清梦。
    渐落。
    心醉,神迷。
    甜美的毒,魅惑的迷雾,催眠着身体。
    幽郁醇香…玉烟缥缈……
    坠入那黑色的温柔乡吧。
    没有任何醒来的必要。
    在与世隔绝的高塔里………
    恣意欢愉。
    【zn:最初是M将K形容成“黑色温柔乡”的哦!(具体哪章我也忘了呜呜)】
    …………
    …………
    ………
    过了多久?
    似乎也没有多久。
    可是,声音既已嘶哑难辨…身体居然还没出问题吗?
    被她反复抱起又放下,从书桌到浴室…床沿再到窗前……欢爱的气氛感染着每个角落。丝带洇满了湿润的痕迹,光线一明一暗,闪烁意识的虚影。
    【zn:这种情节不好细写呢……有些难度(所以偷懒略写了)】
    ……
    “夫人………呼……感觉还好吗…?”
    祭坛被恶魔打满白色标记,随落雨(冲撞)逆流而出。
    “…………”
    “你是累到睡了还是没力气说话?”
    “………”
    有些昏厥的前奏。
    “…呵呵……
    “多谢款待哦,夫人。”
    湿濡覆盖眉心。(轻吻)
    丝带最终卸下,但黑暗仍旧不变。K为自己拢上了眼罩,再接着听到换衣服与开门下楼的声音。
    ………
    静谧又温暖的世界……
    玫瑰的气息仍未散去。
    …K…………
    ……
    ?……
    ……………
    “大人,早上好。好像有一箱东西送到了。”
    “嗯,话说整个清晨有吵到你吗?”
    语气中透着轻微的疲惫。
    感觉眼睑下方都要长黑痕了…(←K)
    “………”
    看见ST偏移躲闪的目光,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习惯了。”苦笑。
    “觉得不适可以去趟城里散心。”
    “………”
    ST心里还在纠结自己如果走了那K的饮食又有谁帮她安排…
    “对了,晚些日子你帮我在那边挑一套房,装修一类的尽快,地段离医院近最好。”(←K)
    “价位有什么要求吗?楼层、朝向一类的呢?”
    “三房一厅,选平价的。楼层不能太高,容易出事。”
    “…什么时候买?”
    “你自己安排吧,一个月内。这几天去看也可以,跟我通知一声就行。”
    “是。”
    所以K是打算搬走了吗?
    …她在计划着什么,无需明白。只要执行就好。
    ……
    ……
    “现在可以帮我把那箱东西和文件抱上去吗?”
    “……是。”他还记得,K以前给自己下令的时候,从没用过问句。
    ………
    “…!夫君……?”
    听见开门声,slave下意识地言语。
    “………”
    原来是带着眼罩呢,怪不得。(←ST)
    “夫君……呜呜…夫君………”
    看来我必须赶快撤。
    在被彻底误会之前,转身就走直接下楼——
    “……K!”(←slave)
    …
    “大人,夫人在叫您。”
    “……?”
    K原本还有些疑惑,但脑袋里忽然闪过一瞬昨天中午的情景………啧啧,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看来没办法了呢呵呵。
    你个一离开就喊不要的黏糕。
    虽然好像我也没好到哪去……咳。
    “这次你做两杯可可吧,要甜的。”
    “?好。”(←ST)
    “辛苦你了。”
    “???”
    只能说……slave对K真的有种奇怪的影响力吧?明明没有众人趋之若鹜的优点,也没有美好的天生条件…却还是……把某位吃得死死的呢。
    宛若磁石般相互吸引的两个灵魂…
    才是真正的原因。
    毕竟“爱”这个东西嘛…………
    又有谁说的上,自己到底喜欢对方的具体哪一处呢?
    【zn:如果真能说出来,就有点像在肢解对方了。对分离而出的物件说喜欢,大概率那人会容易变心?(我也不懂感情啦都是乱说的~!)(◎-◎?)】
    “夫…夫君……你刚刚为什么突然走掉了……”
    “那是ST,我让他拿东西上来。”
    “哦……哦呜……”
    感觉有些丢脸呜呜…
    “我怎么不知道,夫人居然那么想念我啊…?”
    看来这家伙被狠办一顿后心情也恢复了,好耶。(←K)
    “我几乎都已经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留在某人身边,不过仅仅离开十几分钟你就又开始喵喵叫了?”
    但我也没资格怪你……比起昨天的我,你的状况显然轻多了。
    “喵呜呜呜……”
    轻轻挑开slave的眼罩,黑布下的玛瑙依旧匿着一团星云。(眼瞳混浊的意思)
    “夫人竟然没有睡下去?”摸摸。
    “才醒没多久为什么要睡…唔唔……”
    被捏了。
    “已经八点多了,饿不饿?”
    “刚刚不是才享用完一顿盛宴吗…唔呜呜……”
    捏得好用力!
    “我问的是你上面这张嘴和这个胃,又不是下面的‘肚子’(子宫)。”
    “那也吃过东西啊……?”
    你指的是在流程最初,自己咽下去的“液体”吗?!(←K)
    “夫人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肆的?
    “不要仗着我似乎性格变了点就胡作非为啊?嗯~?”
    有些恼火。
    拧!(就当作在拧樱珠吧~)
    “啊呜呜痛呜————”
    “那就好好回答问题………乱调戏我是没有结果的。”
    被发现了唔唔…(←slave)
    “有点饿,但不想下楼……”
    “…………”
    K罕见地再度无语。
    ……
    “那你还是别吃了。”(←K)
    “啊…啊啊呜呜……”
    “……该工作了,这个早上真有够拖沓。”
    说完转身返回书桌前,抹干净桌上残留的暧昧痕迹,开始尝试专注。
    ………
    ……
    看来今朝消耗的不止是时间、体力、精气,还有思维。
    slave已经从房间里离开近半个钟了(也不清楚她这么久到底去干嘛了),大脑仍旧一片空白……昏昏沉沉,黏黏糯糯,原来意识一直都沉浸在那个已完结的魅梦里,从未脱离吗?
    …啧。
    ……
    那种甜蜜,那种温暖,那种湿润,那种力度…那种方式……那种快感………那种灵魂深处都被吮食殆尽的麻痹虚无…………
    为什么还历历在目啊?!!
    腿间轻颤,无意识痉挛抽搐。
    总算能明白“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
    【zn:这句诗出自《长恨歌》哦!】
    咚咚咚。
    …呵,终于知道回来了?
    “进。”
    “……~”
    她捏着两杯饮料进房,面含微笑,貌似还是ST帮忙开的门………
    话说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好,还变得这么“好”的?(←K)
    脸色阴雾,心音烦躁。
    当然这一切还有刚刚那支抑制剂的功劳。早知道就不打了……有夫人在还打个什么劲,白白折磨自己…啧。
    “你做的?”
    没等slave反应,问题就问出口了。
    “有一杯是我做的。”
    “另一杯呢?”
    眉川越蹙越深。
    “也是我做的。”
    “………”
    K的脸终于彻底黑下去了。
    …
    额……我又…说错话了吗……呜呜……
    缓缓跪到她身边认错。
    是不是不该用这种方式跟你交流…?
    “夫君……对不起…………”
    “你哪里做错了吗就道歉?”
    ……?
    “因为…夫君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我在想自己会不会又祸从口出……”
    “你别以为抑制剂没有副作用。它有时会影响人的情绪,或者身体其他部分的问题…”
    她淡淡的目光瞥向自己。
    是在向我解释……安抚我的意思吗?
    “唔……”
    “不过,有件事情确实是夫人的错。”
    “呜呜……是什么?”
    今后会尽力改掉的……
    “我集中不了注意力,脑海里现在还是你的事情,腿根还是发热的。都怪你。”
    “………啊?”
    ……
    你本来都这么成熟一个人了还很容易被别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吗…
    呜呜呜我也不能这么说啊……
    “那…那……我该怎么做才好?”
    “上来。”
    “……?”
    怔怔地站直,没进行下一步动作。
    “你听不懂‘上来’是什么意思吗?”
    K看起来有种无语到极致的美感。
    自己真的没听懂啊呜呜…
    摇摇头。
    “………
    “坐到我身上,快点。”
    ??!第一次!!
    啊不对你以前也这么命令过的好像…记忆错乱了……
    slave战战兢兢地挪过去,面向而坐。
    “唔……这样可以吗?”
    “嗯,你整个上午也别想离开我半步了。”
    “……////”
    原来是这个意思…?
    ……
    ……
    “夫君…我也想喝……”
    自己大抵是被她当成抱枕了,都能听见工作的写字声……K还在颈边喝着可可。
    “两杯都是我的。”
    “…!呜呜……明明它们还是我做的……”
    其实K原本确实是打算分一杯给slave,不然又怎么会特意吩咐要成弄甜的呢?至于现在……?呵,不给就是不想给,有什么理由可言。
    “哼。”(←K)
    “到底尝起来怎么样嘛……”
    “你还没试过?”
    “嗯呜…”
    “尝起来像速溶的。”
    “那还是赶紧给我喝了吧呜呜……”
    又搞砸了……
    “你没得喝。”
    “…为什么啊……?”
    “没有理由。就和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一样。”
    【zn: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衍生出的一个梗,不来自原着。原句是:“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因为我爱你没有理由。”(其实我至今也搞不懂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所以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
    一个是活物一个是死物怎么可能会像呢…?slave懵。
    “夫人要是再废话就帮我完成工作。”
    “呜呜喵……”
    “乱叫和乱动也不行。”
    呜呜…………
    环着她的手臂还是言不由衷地逐渐收紧。
    …………
    ………没事干…
    不过这么近可以听听她的心跳呢诶嘿嘿……包括感受她的体温?………
    好暖??……
    还有她沉静的呼吸……
    一旦开始乱想就停不下来了呢。
    在K被文件浸满的时间里,slave的思绪已经飘远到…到……“天堂”去了!
    逐渐回想起这个书桌的故事……
    忽然的腾空…失重……让自己一瞬害怕摔下,却能精准地砸在目标的位置……她绷紧的手臂勒着腿根,十指张开陷入弹软淤泥中不可自拔……而自己勾着唯一的支撑,混乱颤抖。(讲的今早被她抱起来嗯?的故事)
    被她撞得宛如扭断脚的芭蕾人偶,沉重地晃来晃去、摇摇欲坠…依旧被用力禁锢着禁止逃离。
    一旦埋入便是最深,加之重力的功劳,宫颈如今还隐隐作痛……
    要是再用力点会不会真的被你捅穿呢………?
    哭咽着去往云涯,感受体内不断的膨胀抖动。她紧咬呼吸不允欲望作乱,断裂碎蕤的深喘异常迷魂……在另一层暗黑的梦中,再次沦入不知天地的海洋……
    随后,就被放到某种平台上了…就是这个书桌。(她)上身抱揽着自己,约十寸之隔,下身却在强烈轰击着目标。
    臀下黏腻的冰冷……铺撒在颈边的狂乱气息……被丝带剥夺的光明……强烈至死的缠绵意味………
    木板反抗的声响同样不绝于耳,原来是工作的地方…被自己和她本人狠狠玷污……
    最终填满一切心愿…
    “呼喵?…………”
    随风摇曳着,一支轻悄的狗尾草。
    当然换个词你们肯定更好理解:蹭。
    …
    K本来都已经快坐不住了这下真的要暴起了。再之,文件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全部完成……
    自己真是一天比一天更没用…
    啧。
    ……
    “夫君……?唔唔……?”
    “什么事?”
    “那个…没什么嘿嘿……呜?!!”
    啪——!!
    强烈痛觉并未因衣服的阻隔而停下传递脚步。
    “你〇〇〇就是个欠〇的混蛋。”
    “??”
    呜呜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嘛…又不告诉我该怎么改进……
    看来slave如今不会再因为K的“凶狠”而害怕或恐惧了,甚至还可能会顶嘴?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的发展……
    当然只要你明确提出要求我绝对都会改的!
    “是·还·没·吃·够·吗?我的夫·人?”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将她的烦闷倾泻而出。那个温柔的夫君大概是被抑制剂吃掉了吧……?
    “没有没有……已经够了…呜呜……”
    “………我忽然有点好奇这剩下的五天半该怎么收尾了。”
    “……?”
    slave呆。
    “可别以为,Alpha在易感期内大战七天七夜的传闻徒有虚名。”
    “?!”
    一丝不易察觉的脸色泛白,瞳孔震缩。
    ……
    ………
    …………
    “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不要羊入虎口…没有人告诉你这个道理吗?”
    【zn:到最后还是略写了哈哈~?没办法嘛因为她们这个世界真的太封闭了,与世隔绝又无人在意(加上zn不写情敌的缘故)……所以章节多了难免重复,就略写加速跳过这些重复啦(虽然感觉似乎后面的剧情也挺重复无聊的呜呜呜):D】
    ……
    (以下是一些碎碎的小场景~:D)
    “终于再次把夫人绑在这铺床上了…呵呵……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初夜呢,嗯?”
    四肢受缚,锁链繁复。
    “呜呜……”
    “以前夫人的脸色暗沉得和垃圾桶一样,现在嘛…啧啧,只会变粉和冒爱心了。”
    什么奇怪的比喻啊呜呜……
    “误会…这是误会……我没有呼唔?!”
    “又开始乱说了?”
    “呜呜呜对不起……”
    “夫人要弄清楚哦?这些绳索可不仅仅是防止反抗而已………
    “更重要的是,防止‘逃·跑’。”
    “……!”
    忽然间想起了些恐怖的事情。
    没错,每当快感过强时身体都会以本能逃离的…所以……?
    先祭奠一下希望我的脚不要抽筋吧……
    …………
    “————————”
    一片哀嚎。
    完完全全说不出话。
    呼吸过于急促…贴近窒息的风险。
    ……
    “不要用嘴!用鼻子呼吸!!”
    被捂住了……好闷。
    某人(K)神情有些慌张呢…?
    “还有,刚刚是抽筋了吗?”
    “呜呜……”
    点头。
    都痛得快崩溃了……
    难以想象在将要疯狂的前一刻被痛觉硬生生砸回地面所要承担的苦涩。一瞬痉挛,一瞬纽起,尖锐的鸣呼几近刺破霄天……
    眼泪直流,头脑发昏………
    真的太痛了——
    “看来我以后还得时刻留意夫人的脚呢,呵呵………该不会你昨日喊我放松为的就是这个?”
    “呜呜……”
    被她热热的揉动缓解,恢复意识后点头。
    “夫人真贴心。”
    话语听似宠溺,笑容却是邪恶。
    “就是泄了这么多到我床上,一会该让谁来打扫卫生呢?”
    ST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居然连上面都变得这么想要,不如给夫人体会一下斐济杯的快乐吧?”
    ………
    “哦呜……啊呜呜……哈啊呃………”
    “怎么看起来一副坏掉的样子啊?嗯?”
    “救…救命……呼呜呜……”
    眼前都有些泛黑了。
    这可不好。
    “看样子是终于体会到我的痛苦了…呵呵呵~”
    【zn:至于slave哪里被榨干了自己猜嘻嘻~(全员双性的设定别忘了捏):D】
    “求夫君……饶命啊呜……”
    “饶命?倒不如说,夫人诱惑我那会…有想过饶我的命吗?呵呵呵呵?…………”
    “呜呜呜对不起嘛…呜呜……”
    “啧啧,居然连现在都还在诱惑我?”
    “对不起夫君呜呜呜——”
    …
    “那夫人就说说,这种感觉…究竟是否令人上瘾?”
    “我……更喜欢………夫君把我填满的时候……”
    “答非所问要再罚一次哦?”
    “呜呜……确,确实挺……令人上瘾的…”
    再被罚大概率会昏过去吧……?
    “呵呵,射得自己满身都是才最终承认呢?……这玩意(斐济杯)对比我的喉咙,究竟哪个更舒服?”
    “夫……夫君的……嘴…暖暖的……舒服…”
    言语都仿佛浸在白浆里,黏糊不清。
    “这里还有个地方更暖哦?”
    “……?”
    在亲眼看着她缓缓扒开那道禁忌的门扇后,slave最终停止了思考。
    ………
    【zn:真是个奇妙的情节呢(其实最开始没想到这个的,不过真的错过这次就没得写这么乱七八糟的情节了呜呜…而且这俩最终的床上关系实际上是互攻哦(当然还是以某人在上为主)……我先戳个小预防针~(◎o◎!))】
    “唔?…呵呵呵呵……如何啊,夫·人?”
    “呼唔呜呜呃——”
    她坐下的瞬间,脑袋彻底化作浆糊。
    好暖……黏稠又湿润……紧紧包裹着全部……与道具相差甚远的满足感………
    如触手的内部空间…缓缓蠕动吮吸……
    这才是……她平时所体验的美妙吗?
    “破处这事早就计划着要做了,不过一直没时间(←其实是抗拒)…倒是夫人提醒了我呢呵呵……与其被别人或是用具夺走,我更希望由你来………
    “彻底毁坏我的纯洁?。
    “既然现在…夫人已经无法逃离,可就别再想着…要我停下来哦?”
    “啊呜呜…………”
    我会精尽人亡的呜呜……
    …
    “怎么连话都不说了?嗯?我连被破身的疼痛都没来得及向夫人控诉,为何你看起来比本人更‘痛苦’啊?
    “太打击我的心了。明明要初次体验的少女自己主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好不好…?你甚至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她说到“少女”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些绷不住笑意。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只是…有些………”
    “说话不要断断续续。”
    “呜呜呜呜呜呜…………”
    哭就好了没必要言语了。
    气息都不稳,谈何说话流畅呢?
    “哦~看来夫人应该是爽到没力组织语言了?”
    “呜呜……?!”
    原来被人夹是这个感觉吗……还挺要命的呢…如果再快速动起来的话……啊呜!!
    …
    命都被你吃没了呜呜。
    “夫人在挺腰哦?是想暴起把我压倒了??呵呵……”
    “咕呜呜……没有…没有……”
    “喜欢吗?你夫君的体内?”
    “呜呜呜…”
    这种东西谁敢说啊…!
    “快点~~喜·欢·吗?”
    前后摇晃,炫目余光。
    “不能……不能蹭…喵呜呜……”
    “那就回答我。”
    “喜欢!喜欢……!超级…喜欢?……夫君里面……啊啊要融掉了呜……”
    “嗯哼哼?……夫人的身体也一样舒服哦?甚至可能更销魂………现在知道我平时忍得有多辛苦了吧?”
    “知道了……
    “…再快一点嘛……”
    声丝纤薄,轻语霞红。
    “夫人说什么?”
    “我在想夫君能不能用内部高潮……”
    “?呵呵…这个简单,不过得看看你能否撑到最后了。”
    “……唔?…………唔呜呜!!!”
    ………
    “啊?…哈啊?……slave?……嗯…………”
    “呜呜……唔呃……哈啊……”
    像条死鱼。
    翻着白眼,从嘴里吐出肺部仅剩的泡泡…咕噜噜……
    然后渐渐缺氧。
    “夫人……夫人……嗯?…”
    ……
    自己最终晕过去了,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了。
    结果把某人吓得当场双眼发黑……
    …呼……幸好,呼吸心跳都还在…………
    早知道就不能勉强她的…
    等会去配点药给你喝。
    …………
    …………
    “夫人~今天也请多指教哦?”
    “今天也在求你饶命呢……(小声)”
    “夫人对森林有没有兴趣?我们可以出去走走。”
    “……?”
    ………
    “啊啊啊救命不能在这里啊呜呜——”
    “为什么不能?”
    “要…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跪着。”
    “膝盖会很痛的呜呜……”
    “啧,要求真多。”
    “啊!!呜呜呜呜————”
    盛炎之下鸣叫的夜狐,细细绞杀着声带,刨出一层层血泪之音。
    固液不分的残疮,也是淫靡至极的风景。暗哑撕裂,也是侵魂蚀骨的合悦。肮脏荫靥,喂养秘密的淤床……
    ………
    夜夜笙歌?(明明是)日夜不分!
    ……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啊啊!”
    “乱喊什么,留下陪我。”
    “呜呜呜呜…………”
    “呵呵,瞧你那副样子…夫人该不会出心理阴影了?”
    “救命……”
    “里面还痛吗?我会收敛的,放心。”
    “痛…………”
    “那就好好休息恢复吧…
    “我还在等着夫人呢……呵呵呵呵……”
    不——!!!!!
    ………
    ……
    ……
    哪怕没死,半条命也无了。
    瘫倒。
    …绝对不能惹发情中的野兽。
    以上是slave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