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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以人类的意义来说,你们如今是最契合的完美伴侣。】
    有一点没有和姜梨说的是,在伪装成系统之前,祂对她进行了一个小小的考核,让她再一次碰上要被车撞到的孩子,如果她视若无睹,祂会放弃干预,任由她自生自灭。
    姜梨已经震惊到麻木了。
    这算是什么,一场由系统组织的相亲吗?
    既然提到了祁容敛,姜梨立刻想到了读心术。
    “所以,祁容敛的读心术也和你有关吗?”
    【这是我的小小失误,我的力量因为一些其他事件偶然泄露了。】
    【不过你别担心哦,祁容敛刚刚找到我,要求我收回读心术。】
    姜梨:“嗯?”
    【他说:真正相爱的人,无需这种东西。】
    【好了,宿主,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没有了。”她应道,最后还是郑重地说,“谢谢你。”
    只是,那道机械声没有再响应她。
    姜梨沉默很久,决定将二十亿投入慈善,将基金命名为第二人生。
    她很幸运,碰上了心软的祂,得以拥有二次人生,她希望能让这笔钱花到同样的用途,让在绝望里挣扎的人也能拥有第二次机会。
    她抬头一看时钟,指针已经指向傍晚六点半。
    姜梨下楼,见到等待她下班的祁容敛。
    她忽地就迈快些步子,扑向他。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问。
    “你想亲我。”他笃定道。
    姜梨笑着,还真依照他说的亲了他一口,弯起眼眸。
    “我在想,幸好我当初认错你啦。”
    到这就正文结束啦!接下来的番外随机掉落,应该不会日更啦,爆更太肝了qwq我我我休息两三天再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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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音偶然得到了张顶级游轮七日游的船票。
    在那里,她遇见了一个堪称人间理想的男人,身材带劲,满身矜贵气度,在人群中散漫优雅地摇晃酒杯,像极了她爱的纸片人。
    脑子一热,在旅途结束的最后一晚,秦音拿下了他。
    第二天下船,意识到自己招惹到的是个众人忌惮的大佬,果断给他发了条短信。
    [抱歉,我很穷,等我成富婆了,我们再顶峰相见吧。]
    发完后立马拉黑了他。
    相见?不可能的。
    一个月后出了点意外,贫穷的秦音被告知,她妈妈是首富亲女儿。
    身为认祖归宗的首富孙女,秦音多了个娃娃亲对象。
    然而等见到了娃娃亲对象,她警铃大作——
    怎么是他!!
    “久仰,我是陆观止。”他唇边压着笑,仿若早已忘却那日荒唐。
    秦音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秒,他略扯松领带,缓步靠近,俯身慢声道:“秦小姐,那晚你可比如今胆大许多。”
    1.双初恋,老房子着火,纯甜,he
    2.年龄差7岁,先婚后爱
    第55章 日常一
    一切尘埃落定后,姜梨并没有清闲起来,她的咸鱼梦并没有机会实现。
    公司步入正轨,要谈的业务多了不少,其中还有需要和政府洽谈的业务,而且还要和君泰的人一起面试公司高管职位,姜梨闲了两天,又回归沉浸式干活模式,甚至比祁容敛还要忙得多。
    祁容敛还能正常下班,姜梨的加班简直是常态。
    她不想让祁容敛跟着自己熬夜,从他的车库里征用最低调的一辆车,自己开车上下班。
    一开始祁容敛拒绝了她这个提议,坚持要接送她,姜梨却也坚持自己的想法,还说她自己开车和深夜打车不一样,没有安全问题。
    姜梨单方面和他斗起嘴,当场与他来了一场辩论,最终双方平局,谁也没说服谁。
    这时候,她突然演出了一副难过极了的模样,抱着他的手臂,十分熟练地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眼。
    “我其实是不想你跟我熬夜,如果不是接送我,你完全可以拥有和以前一样规律的作息。你看,自从我们住一块后,你是不是很少在十点睡过了?再这么下去,你健康的体检报告就要没有了。”
    她说的也是实话,自从她和祁容敛同居开始,姜梨几乎每天都在工作的忙碌中,为了接送她,祁容敛已经很少再早睡过了,但偏偏他还依旧早起。
    姜梨看他这样,心底也挺担心的,他一天就睡那么少,再这样下去,那身体不得分分钟垮了?
    看到他面上似乎有点被说服的迹象,姜梨继续添了把火道:“三哥,你看你都三十岁了,我们相差八岁多,而且男性的平均寿命本身就要比女性要短一点,我还想你一直一直陪着我。”
    他瞥她机灵的眸子一眼,将她捞到自己大腿上,“小梨,你怎么还不长教训。”
    姜梨知道这男人最不服她说他年龄,她扬起脸去细细地吻他,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吻到唇边,与他勾.缠片刻,在停息的那片刻,她气息稍不稳地反驳他。
    “可是也要承认身体的事实对不对,我真的不想你陪我熬没有必要的夜,伤身体。”
    “胡说,只要是等你,那就不是没意义的。”他用手掌温着她的耳垂,带着不赞同地道,“我熬夜伤身体,你熬夜就不伤身体了吗?”
    姜梨觉得他说得也确实有点道理,她环着他的脖颈,认真地思考一会。
    “那要不这样,我们各退一步,你答应我自己开车,我以后加快工作效率,争取八点到家。”
    祁容敛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当天晚睡觉的时候,姜梨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她照例缩在他的怀里,和他亲一个绵长的晚安吻,祁容敛揉着她的头发,让她快点睡觉。
    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姜梨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但她今晚有点不安分,抬起脚去贴他的小腿,她有些冰凉,贴在他身上刚好能暖自己的,他跟个火炉一样,暖烘烘,很适合在十二月的时候抱着。
    感觉不能只暖一只脚,她把另一只也贴上去,因为姿势改变,睡着不怎么舒服,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好几下,这才找到舒服的位置,却也感受到一些她意想之外的变化。
    姜梨顿住,缓缓抬起头,见着他那双在昏暗夜灯下跟墨一样浓的眼。
    她没敢再动,跟遭到定身术一样,只有眼睛还在克制不住地眨动。
    本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动作,可他只是略微松开她一点,抬手摸她的头,低声叫她快睡吧。
    他这样堪称礼貌的举动,姜梨这阵子经常遇到过,每当工作日的时候,不管她怎么作妖,他们的夜晚都会十分平静,他会抓住她乱动的手,再夹住她不安分的腿,哄着她快点睡。
    与之一起出现的,是祁容敛周六娱乐项目的变化,他的周六从原先固定的骑马或者打高尔夫,变成了拉着她在他们住的地方四处解锁新的亲密地点,她发现虽然他对休息环境要求很高,但在亲密这块却大有点越多花样越好的意思,不仅仅只限于那张舒适的、能自动升降的床。
    姜梨没敢招惹他,真安安分分地闭上眼,感受着他体温高了些的体温,因为白天工作费脑子,她混混沌沌地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迷蒙地醒来,一看外面的天还暗着,本应该躺在她旁边的祁容敛也不见人影。
    她强撑着困倦的精神拿到手机,眯着眼去看时间,晚上十二点半,自己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
    他大半夜一个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好奇心压过困意,姜梨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开始找人。
    本以为自己还得在房间巡逻个好久才能发现目标,没想她才走没多少步,就隐隐听到水流声。
    姜梨好奇地顺着声音走到浴室前,浴室内的灯是亮着的,门是关着的,除了那水声,还有一点低低似叹的声音,她瞬间明白这是发生什么,纵使早就习惯,还是不免觉得有点脸热。
    她转过身,拐弯回到床上,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直到呼吸不畅了又把枕头放下来,重新把被盖回到自己身上,她现在精神得很,即使躺在床上也没有困意。
    这边的夜晚很安静,一切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她听到门被打开,立马翻一个身,翻到了背对祁容敛的方向。
    她闭着眼,凭借声音和床垫的凹陷,判断出他上了床,随后她隐隐感觉到一点冰凉的冷气,她装作不经意一样地换姿势,碰到了他的手,凉得很。
    姜梨没再装睡,她睁开眼看他,伸手抱住他,再掀起被自己捂得暖烘烘的被子盖到他身上。
    她的声音有些半迷糊,不如往日的清脆,“祁容敛,你知道现在是几月份吗。十二月份,已经是冬天了,你还洗冷水澡,也不怕冻坏啊。”
    “没关系,我身体好。”他低声说道,怕自己冷到她,还稍稍地将她推远一些。
    被他这么一推开,姜梨反倒抱紧他,说道:“身体好也不是这么个洗澡法,再说了——”
    她说话的声音停下来,抬起眼认真地看他,伸出温暖的手去摸他的眼尾,闷闷地继续说:“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她声音挺委屈的,那双清水一样漂亮的眼也盛满了相同的情绪,祁容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不是那些用来哄人的花言巧语。
    心软成了一片,祁容敛抱紧她,叹道:“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洗冷水了。”
    她蹭了蹭他逐渐温暖起来的胸膛,安静一会,迟钝的思绪终于转了起来,她当然明白他为什么睡不着觉去洗冷水,他们一旦亲密起来,时间总是很长,祁容敛不想让她第二天没有精力上班,这才克制着自己,但他们抱着在一块,总是有些情难自禁。
    既然这样,那不如就斩断源头!
    姜梨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她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要不我们以后分房睡吧,或者分床睡也行,这里空间够大,你让人在这里多放张床。”
    她这一开口,祁容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冷静地拒绝道:“不行,夫妻哪里有分床睡的道理。”
    捕捉到关键词,她立马说道:“你可别自提身价啊,你还没求婚呢,证也没领,我们哪里是夫妻了,顶多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同居关系。”
    “嗯,不管是合法同居还是不受保护的同居关系,既然住一起,那就不能分房睡,同一个房间分床也不行。”
    姜梨不明白他在这块哪来的执着,问他说:“那你每晚这样不难受吗。”
    “问题不大。”
    “你觉得问题不大,我觉得问题很大。”她皱起眉,陷入思考,“要不这样,我去买个等身高的人型抱枕,放我俩中间,睡觉的时候你报着它一边,我抱着它另一边,四舍五入就等于我们抱着睡觉,而且也没有分床睡,你也不会难受。”
    姜梨边说边肯定,能想出这样绝妙的主意,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天才?
    祁容敛听得眉心跳起来,否定道:“抱枕没有体温,不舒服。”
    “这简单,买个发热的抱枕就可以解决了。”
    她还在叭叭地说着,跟个推销员一样,各方位地介绍自己这个主意到底有多好,被祁容敛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嘴巴,轻咬她明明也不薄,却特别能说会道的嘴巴,她的唇瓣很弹,但唇齿之间则要更软一些,很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