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22章

      宿光摸了摸脖子侧边的红痣,那上边还带着吸.吮上去的痕迹,显然刚刚被门树啃过,连着一群吻痕沿着后颈进入了后背。
    秦木:啧。
    他沉吟了下,确定了宿光的猜想。
    “我说这小子怎么看起来怪不对劲的……”秦木嘟囔,“原来是因为从家犬变成了狼狗啊……”
    门树最近可是任时任地毫不收敛地亲亲宿光,一副利剑没上鞘的样子。
    宿光没听清:“什么?”
    秦木说:“没什么,你回去吧,明天我给他聊一聊——这小子要是一会儿醒了看不到你就——”
    他说着给宿光打开了门。
    外边是看似一脸平静的门树,高大的身影像暗夜的魔王站在门口,他的眼睫毛上掀,眼白分明十分狠厉地瞪了秦木一眼。
    “秦、哥,宿光呢?”
    秦木:…………我他妈的。
    作者有话说
    宿光: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错了错了别咬我qwq
    门树:呵呵(冷脸
    ————
    【感谢】开学啦,大家追读前好好学习哦么么亲!!
    第189章 门树:我老婆被人动过了?
    宿光:……醒的这么快!
    他是瞒着门树来找秦木的,因为只要他一醒,就非要和宿光互相在对方可见范围内活动不可。
    而自己“失忆”的症状门树根本毫无所觉,他只能来找秦木大老板商议。
    宿光是在门树睡下后才来的,谁知道门树tmd能守在门外听着——好吧,这个墙很厚,根本听不着——他竟然像个门神一样在门外杵着!
    目前是门树站在门外,秦木开门刚好和他对上眼,宿光在秦木身后等他开门。
    然后就听见了门树的声音。
    这尴尬的情境像极了渣男出轨小三,正宫气势汹汹地来找小三打架。
    宿光悄悄从秦木身后探出头来,眼神无辜,看着门树的脸阴沉沉的还渐渐露出一点惊慌。
    秦木:就他妈离谱。
    真是邪了门了,秦木郁闷地不说话,往宿光身后一站,让门树把人带回去。
    门树的气势在宿光出现后肉眼可见地从强硬变得低落和温和,只是那浑身仿佛缭绕着的黑气根本毫无温和的说服力。
    外侧的光线明明是明亮的,照在微微低头的门树身上却是像一整个走廊不容纳他的光圈,门树就像刚回来从黑洞里钻出来的一样,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低沉颓丧的气息。
    宿光赶忙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门树一脸恐怖的样子吓得他扶着门框的手都打滑。
    好不容易扶稳,宿光干咽了下喉咙,不知道怎么和门树解释他出现在秦木的房间。
    他刚要组织语言的嘴张了张,顿了下最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秦木:与渣男的形象更像了= =
    门树冷硬的脸庞微微一侧,瞳仁中泛着浅淡的冷光,死死的把宿光的影子锁在里面。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去,俯身在宿光毫无防备的时候青筋虬结的手臂直接伸出去把他拽了出来。
    “诶……”宿光吓得瞪大了双眸。。
    手腕脱力使得宿光一下子向前歪过去,被门树搂着腰站好。
    下一秒——秦木“砰”地把门关上了。
    “……”
    啊哦。
    宿光打破了寂静,他还是那副温柔软软的样子,仰头看着神情阴郁的门树,“我们回去吧,嗯?”
    实验室的走廊与墙是惨白,冷光从四面的连接灯管上打在他们的脸上,发丝都泛着浅淡的铂金色。
    揽住宿光的这一会儿,门树的眼睛已经微合了一点,眼睫毛微微颤动着,他没有看宿光,盯着前边的地面说:“我做噩梦了。”
    宿光一个激灵,抱住他的背捋了捋:“没事,我不会再离开的。”
    门树:“再?”
    宿光:“……口误,口误。”
    门树掀了掀眼皮看着宿光的后背,他被宿光拉着走在走廊里,眼前的人穿着一身普通而严实的浴袍,可是在他的眼中仍是充满诱惑。
    那盈盈如珍珠般光滑的细白小腿就晃在白底蓝线的浴袍下沿。
    门树回忆着他们睡觉前他是怎么抱着宿光啃吻他的锁骨,那大片的白玉胸膛就在这层浴袍下盖着斑驳的痕迹。
    浴袍盖着的单薄而滑腻的背部有两片对称的可爱肩胛骨,上面估计还留着他的牙印。
    他刚刚——就是穿成这样进了别人的屋子。
    门树握住宿光的手腕青筋迸张,下意识想用力又猛然刹车怕弄疼他,气的要脖颈冒筋,耳朵生烟。
    他憋得脑仁都发疼,只感觉宿光的小腿一直在眼前交错着走路,像走马灯一般,他好像曾见过一缕黑烟绕在了那精致细瘦的脚踝上,蜿蜒而上——
    再多的想不起来,不但模糊而且毫无用处。
    他拧着眉将编的话题扯了下去:“我梦到你和我打算做.爱的前一天跑了。”
    宿光停住步子。
    门树眯了下眼睛。
    良久,他慢悠悠地说,“只是梦罢了。”
    “我醒了没看到哥哥,就出来找找。”
    想到了两年事件的宿光:我心虚个毛啊!!
    根本不是我跑的!!
    而且他妈的好恨那些拆鸳鸯的一群垃圾人。
    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床,在“跑了”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