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8章

      等男人描述完平日里小兔子的状况,叶云洲才开口道。
    “照你这么说,小家伙应该是痛觉敏感,普通人感受到的疼痛体现在他的身上便是十倍。”
    叶云洲说到这里时不免有些心疼,明明是这般如玉的少年,秦少冥怎么就不懂的怜香惜玉些。
    秦少冥知道小兔子似乎特别怕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吗…
    “我自会保护好他,你可以走了。”
    叶云洲耸耸肩,提着药箱离开了秦家。
    叶云洲走后,秦少冥抚摸着少年软软的脸蛋,突然有些后悔了起来。
    他不该那样欺负小家伙的,至少要在不让小家伙感受到疼的情况下。
    想起这些天的相处,小兔子这个小马虎鬼有时候总是会踢到凳子角或者是撞到门框,便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再次在屏幕上跳动。
    “杨姨,吩咐人送些用来包桌角的海绵上楼。”
    很快佣人便把东西送上了楼,秦少冥在门口接过东西。
    外面的佣人透过拉开的一点门缝看见里面的大床上露出一双雪白的嫩足,于是想要探着脖子更往里看,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有些暴戾的神情吓到。
    “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位佣人显然被吓到,连连鞠躬道歉。
    直到大门在佣人面前关上,佣人才松了口气。
    秦少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拿着手上的海绵胶有些不知所措。
    秦二爷也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
    终于,秦二爷在看着说明书,对照着贴好了一个桌角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海绵胶被贴得歪歪扭扭惨不忍睹,可好歹包的够厚,怕是磕到了也不会觉得疼。
    等桌子上比较容易被小马虎鬼撞到的桌角被全部包上后,秦少冥才将海绵胶收好。
    可放眼望去,每个桌角就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毫无美感。
    秦少冥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小兔子没过多久便醒了过来,发现脖子和嘴角都已经被上了药,再看着床边正担心自己的哥哥,突然又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哥哥…他又来了。”
    小兔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
    秦少冥自然地抱起他的小兔子,“哥哥知道,哥哥来晚了。”
    听着男人自责的语气,池白安赶紧摇摇头。
    “不是的,一定是因为他看到哥哥来了才会逃跑的吧?哥哥才是救了安安的人。”
    池白安在秦少冥编织的网中越陷越深,像是迷途的小羊羔。
    “哥哥,为什么桌角上都长了粽子?”
    靠在秦少冥肩头的池白安突然发出这样的疑问。
    秦少冥额角抽了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能无奈地笑了笑,“那是哥哥包的桌角,安安总是撞到然后哭成小花猫,所以哥哥才包了起来。”
    听见秦少冥这么说,池白安很是感动,可是这几个大粽子实在是太突兀了。
    “要不,安安重新包一下?”
    最后还是安安小男仆把桌子角包的漂漂亮亮的,对着秦少冥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脖子上的红痕需要按时上药,晚上洗过澡之后记得涂,药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秦少冥骨节分明的手移动,修长完美的手指指了指床头柜的方向。
    “花田那边没有监控,暂时没有任何线索,以后都不会再让安安离开我的视线了。”
    池白安其实很感动,他原本也就是秦家的一个下人而已,可是哥哥把他带在身边还对他这么好。
    照这样看来,到底是他来给哥哥送温暖还是哥哥给他送温暖。
    池白安第一次感受到了事业滑铁卢。
    【好感度+5】
    小兔子挠挠脑袋,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可好感度却总是在上升的。
    作者有话说:
    催更票:【兰兰兰兰花】x2
    蟹蟹各位看官老爷的月票和推荐票~
    第60章 小男仆(11)
    池白安带着一身热乎乎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像一只被蒸得蓬松的小肉包。
    秦少冥不知道去了哪里,小兔子只好举着一面小镜子开始笨拙地给自己的脖子上药。
    那个臭流氓太用力了,这哪里是吸出来的痕迹,这根本就是啃出来的。
    因为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少年的皮肤也变得更加柔软透明,仔细看能看得清脖颈处的血管,正是这样才使得这些伤口更加吓人。
    池白安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疼痛的感觉立马席卷而来。
    这个位面的身体对于痛觉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安安真的好怕疼qaq
    可镜子有些小,再加上只能一只手举着镜子,另一只手要兼顾着挤药膏和把药膏取到指尖上的动作,很是不便。
    偏偏少年要仰着脑袋才能露出那截惨不忍睹的脖颈,所以镜子里涂药的角度无论怎么找都不太合适。
    就在池白安犯难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从少年手里接过那支药膏。
    “过来些,哥哥给你上药。”
    池白安惊喜地回过头,“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都没有声音。”
    “自然是安安太专注了,一进来就看见某只小笨兔子笨手笨脚的上不好药。”
    池白安的鼻头被刮了刮,再被男人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