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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管家方福也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两人离去的下一秒,权珩弯身亲了亲小omega的额头,笑着松了些拥抱改为牵林清杳的手,“走吧,进屋,想说什么,和我说。”
    林清杳心跳快了些,抬头看了眼权珩,“嗯。”
    屋里边儿,刘妈和阿雅正在准备晚餐,刚巧最后一盘菜上了桌,见权珩牵着林清杳进来,两人很有眼力见地笑着说回附栋。
    这下大厅里只剩下alpha和omega两人。
    洗了手坐到餐椅上,权珩淡笑着看向林清杳,“杳杳想说什么,说吧。”
    作者有话说:
    甜文,甜文,甜文,放心看~
    第44章 为他破例
    “我,嗯,我想说……”
    “嗯?”
    林清杳望着权珩的眼睛,嘴巴张了又张,眼里泛出一点可怜。
    “怎么啦?有压力吗?”权珩淡笑,起身坐到了林清杳旁边的座位,轻轻拉了小omega的手,低头,他亲了下小o的手背。
    “没关系。”权珩看向林清杳,“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嗯……就是,我骗了阿衡,我……”林清杳声音越来越小。
    权珩表情微微一顿,他视线下移落到身前的小o脸上,眸色暗了些,唇角微微一弯,“骗了我?骗了我什么?”
    “杳杳,乖,对着我眼睛说话。”
    林清杳抬起头,权珩眼睛里的情绪好多,他看不太懂,也不敢继续看。
    他向前一扑,将自己埋进alpha的怀抱。
    “阿衡,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权珩微一愣,唇角那抹笑禁不住扩大,“乖,我没生气啊,杳杳都还没说,瞒了我什么。”
    “嗯,就是,就是,我其实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但是我骗你说我不知道。”
    林清杳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有些委屈,而听在权珩耳里,便是极其的让他心疼。
    “我,我是燕城的,我爸去世了,妈妈跑了,小时候是在大家庭里长大的,太爷爷,两个哥哥,还有堂伯娘,嗯……”
    “二伯他们一家不喜欢我,觉得我是扫把星,上次被抓走的那个叔叔,到了林家,他们就想赶我走,我也觉得是该离开了。”
    “毕竟我也成年了,所以。”
    林清杳说得很混乱,不过权珩先前就知晓这些事,因而理解起来倒也轻松。
    只是之前是自己听别人说小omega的事,而这次,却是听小omega自己说,权珩只觉心头被虫蚁咬噬了一般,疼得厉害。
    “乖,杳杳是宝贝,可不是什么扫把星,他们不喜欢杳杳,我喜欢。”
    权珩轻轻拍抚小omega的脊背,“没事了,说出来就好了。”
    林清杳在他怀里小小声抽噎了下。
    他低头吻了下他额头。
    “好了,不哭了,这事儿没什么的,而且,杳杳初来乍到,对我不信任,不敢把身份证号交给我,也是正常的。”
    “所以,也不算骗。”
    alpha声音温柔,动作也温柔。
    林清杳觉得世上大概没有权珩更好的人了。
    “谢谢你,阿衡。”
    林清杳坐直,抬眸对上权珩的眼睛,小omega眼眶红了,鼻头也可怜兮兮地泛着红,权珩呼吸微重,低头,挨个亲了一遍。
    “不哭了,乖,有我在呢。”
    “嗯。”林清杳缓住情绪,突地,他又眨巴了下眼睛,看向权珩,“所以阿衡……”
    “嗯?”
    “那我们……”林清杳欲言又止,轻轻握住权珩的手臂。
    “我们怎么?”权珩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林清杳鼓起勇气说出来,脸红成了石榴籽儿。
    权珩表情微微一凝。
    “领证?”他重复他的话。
    “嗯,你,你不想吗?”林清杳乖乖地看着他,并不觉得这哪里有问题。
    毕竟现代人类爱侣在一起的终极形式,不就是成为法律意义上的爱侣吗?
    小omega眼眸乌黑泛着清澈的光,权珩微微凝滞的神情终究是在极快的速度破裂开来,他唇角微扬,笑得有些无可奈何。
    “杳杳,你知道领证意味着什么吗?”
    他认真地注视着小o的眼睛,“领证意味着,杳杳和我之间,不能随意分割了。”
    “杳杳能明白吗?”
    林清杳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的。
    不能随意分割,那对于他来说,那不就是求之不得嘛。
    他眼睛更亮了:“能的,我明白的!”
    权珩轻轻摇了摇头,他望着林清杳,目光下移,落到小omega粉嫩的唇瓣上。
    他低头啄吻了下他的唇。
    动作很快,快得林清杳没反应过来,等他离开,就见他耳根脖子脸颊,一点点地爬满红色。
    “领证之后,这种事,会更频繁。”
    权珩伸手,有些强硬霸道地将林清杳从椅子里勾到自己怀里,摁他的腰,一只大手紧紧地掌控住,迫使他抵达他怀里,且不能动弹。
    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凶。
    林清杳被吓得小脸微微白了下,权珩目光游弋在他脸上,低头又亲了下他耳根。
    “这种行为,可以随时随地发生。”他声音稍冷了些。
    林清杳唇角瘪了瘪。
    权珩的嘴唇贴到了他脖颈上,露出的犬齿轻轻地碾磨他后颈上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