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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9章

      在这个工人月薪平均40卢布,一头肉牛也才85卢布的时代,这个收入妥妥是最顶尖那一拨。
    除此之外,伯爵爵位每年还有2000卢布的年薪,以及伊戈尔家族历代遗传下来的房产。
    总共有七栋,祖宅伊戈尔城堡就不说了,本身价值就超过了二十万卢布,圣彼得堡和莫斯科分别有一栋豪宅,价值七万到十万之间。
    另外还有两栋度假山庄,一栋专门为打猎准备的猎场度假屋,和两栋分别位于伦敦和巴黎绝好地段的豪宅,价值都不低。
    除此之外,伊戈尔家族有几项收益非常稳定的投资,其中一家军工厂,每年能源源不断带来五万卢布,其他工厂加起来也有六万多。
    最后是存入各国银行的稳定债券,和购入的国债,虽收益少些,也有六七万卢布一年。
    另外,伊戈尔家族在圣彼得堡有几个店铺,在瓦里安去任职时,被伊戈尔伯爵送给侄子,这些年光租金就不少,但都进了伊娃母子的口袋。
    只是严格上说,那店铺并没有过户,依旧属于伊戈尔伯爵名下。
    刨开这个不谈,伊戈尔家族财富超过两百万卢布,每年固定收益就有二十万,她是有多想不开,为了所谓的自由,不要这天降的富贵?
    当然,伊戈尔家族的花销也不少,光是维护城堡和豪宅,每年至少支出七万法郎,人情往来要两三万,加上伊戈尔家族历代是军人,有不少跟随他们的老兵,退役后需要照拂,支出三到四万。
    祖孙二人的花销在每年两万左右,剩下四五万,还要支援伊娃母子和其他困难的亲戚。
    以至于每年结余都少得可以,有剩下的,也被换成书籍和收藏品,充实伊戈尔城堡的库藏。
    总之,和大多数贵族一样,伊戈尔家族也是个年光族,只是因为人少,所以过得很宽松罢了。
    其实苏叶觉得,老伯爵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别人家像她这样的贵族姑娘,一年做二十四套衣服,进入社交季后,再增加六套礼服,六套外出常服也就够了。
    剩下的,就用去年的修改也是一样的,毕竟贵族的衣服都是最顶尖的料子,且每年穿一两次就顶天了。
    第二年把款式改一改,装饰出不一样的花边,就是一套全新的衣服。
    显然,老伯爵年纪轻轻就失去妻子,又一直在军营待着,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听说些些欧洲那边流传过来的说法,为了不叫孙女被上流社会嘲笑,他让孙女每次出现在人前,都穿着不一样的裙子。
    这就很……满足小吊丝的幻想了。
    苏叶有一个大大的衣帽间,是她卧室两倍大,老伯爵把三个房间直接打通,可谓是对这个孙女宠爱至极。
    只一点,他是该死的直男,认为女孩就该住那种粉粉嫩嫩的房间,因此苏叶无论在那栋房子里居住,房间永远是公主房。
    她不是没想过改变,可每次老伯爵以回忆的口吻,提及儿子说要给女儿准备什么,一脸的怀念和痛惜,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一个父亲最大的痛苦和遗憾,于是他把这份爱转移到孙女身上。
    他想完成儿子那已经来不及实现的愿望,苏叶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这是一个当父亲的,对女儿的期许,也是一个年老丧子的祖父,想要帮儿子完成遗愿。
    因此即便苏叶不喜欢,也会全力配合,至少让这个当了一辈子将军,携带各种病痛的老人,连已故儿子心愿都无法满足吧?
    穿越到这个家里,该承担的,苏叶绝不会推卸。
    当然了,好处她也不会往外推。
    而想要安稳拥有这一切,一个有权势的未婚夫是必须的,谁让祖父已经老了,且病得越来越重。
    苏叶都想好了,婚后尽快生下继承人,然后各过各的,给足对方脸面,剩下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作为有一个理想的大学生,苏叶也不是全无梦想的咸鱼,她还是有那么点追求的。
    她想成为作家,就连大学报的专业,都是文学系。
    但说实话,就她前世那水平,估计最后也就是写写网络,赚个吃饭钱罢了。
    可这辈子不一样啊,借着过目不忘大脑的光,她看了许多许多书,拥有足够丰富的知识。
    她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下,兴许,她会成为俄国的简·奥斯丁呢?
    而且,这个时期的俄国,诞生了许多文学巨匠,那都是曾经课本上的人物,她想着有机会可以见一见,交流交流,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体验。
    唔,这是一个伟大的目标,需要为之奋斗终生。
    所以丈夫什么的,完全不重要嘛,她的时间花在和写作上都不够,剩下还有孩子需要教育,哪里管得了丈夫怎样。
    且马特维在苏叶面前,一向体贴周到,聊天时也风趣幽默,相处不会冷场,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加上一张英俊的脸,这就够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斯拉夫人的相貌,英俊的是真英俊,尤其年轻时,简直能和雕塑相媲美。
    所以就当一个合格的床伴了,等他中年发福长残了,正好抛到一边。
    想通这些,对于这门婚事,苏叶也不反对,直接接受了。
    只是,伊娃母子实在恶心,眼见伊戈尔伯爵即将过世,又无法阻止这门婚事,竟然上蹿下跳把马特维的情人从圣彼得堡弄到老伯爵面前,表面是不忍他被蒙在鼓里,要揭露真相,实际上打得主意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