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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牟艺听完韩弢说的话,直接坐了回去,贺铭玺看着桌子上的一群人:“本来是想好好吃一顿的,现在估计你们也吃不下了,我家就这么大,你们是要参观参观呢还是直接撤退?”
    张琼颤巍巍的伸手:“我申请撤退。”
    贺铭玺点了点头,伸手抓着韩弢的胳膊,在韩弢错愕眼神中声音淡淡的说:“好,那你们先回去,我先处理点家务事,明天我再去请你们吃饭赔罪。”
    陈繁看到贺铭玺的动作,欣慰的挑眉:“行,那明天我想吃海鲜大餐。”
    张晋也看见了缓和气氛的说:“不行,我海鲜过敏,你换一个。”
    陈繁歪着头,看着张晋:“我就吃海鲜大餐。”
    张琼和郝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张晋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拉着往门口走,张嫂见状赶紧把提前打包好的小饼干给几个人拿上:“别急,别急,你们都拿回去尝尝,这是小艺昨天就开始准备的,拿回去尝尝吧。”
    几个人道谢之后快速离开,贺铭玺对着张嫂使了一个眼神,张嫂领会的点头:“雨停了我出去溜达溜达。”
    张嫂走了贺铭玺看着眼前僵硬的三个人:“说吧怎么回事儿?”
    季纪死着一张脸不开口,冯铄上下左右的看就是不看贺铭玺,牟艺倒是坦荡:“是我,我就是不放心你,我听说有人在托人问你,所以我才想知道底细的。”
    贺铭玺看着几个人,饭桌上沉默了很久最后贺铭玺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韩弢:“真的很抱歉,我对于他们对你做事情很抱歉,他们没有坏心思,但是做的事情确实过分,不管怎么样他们没资格刺探你的隐私。”
    韩弢摇了摇头:“算了,对于这件事情季纪已经和我说过了,我知道他们知道,很抱歉我本来不想今天说的,可是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是交朋友的基础,我想要隐瞒又怕你生气,也不想带着这样的秘密活下去,所以我说出来了,只是时间和场合不对。”
    贺铭玺看着韩弢:“那你是想在这里和我说怎么回事儿,还是去书房和我说怎么回事儿?”
    韩弢摇了摇头:“我很想和你解释,但是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我母亲的车祸现场找到了丢的东西和我母亲的尸体。”
    贺铭玺皱着眉听着韩弢的描述:“怎么确定那个东西是丢失的,不是当时被借走的?”
    韩弢摇头:“没人能证明了,因为保管者在事发前一天脑溢血去世了,但是那个东西确实一直都没有被出借过,但是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母亲就是偷盗者,所以这个案子一直都没有盖棺定论。”
    贺铭玺不解的看着韩弢:“怎么可能会调查不出来呢?是偷还是借还是运输这应该不是死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就调查不了的吧?”
    韩弢叹了口气:“因为那件东西只有两个人有权利接触,是完全就保密的文物,所以才对于私自把东西拿出来的我母亲,也是唯二有权限去碰那东西的没有办法定论到底是什么罪名。”
    牟艺突然出声打断:“这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韩弢抬起头看着牟艺:“什么不一样?”
    牟艺看了看贺铭玺然后开口说道:“你母亲的案子最后是因为检察院认定证据不足不予以起诉的,不是没有盖棺定论的,你不知道吗?”
    韩弢看着牟艺:“你说什么?检察院认定证据不足?”
    牟艺点头:“冯叔叔告诉我的不会错的。”
    第43章
    贺铭玺突然抬起头看着韩弢,眼神发出异样的光亮认真的看着韩弢:“我打断一下,韩弢,你母亲手里的那个东西,是不是《推背图》,原版的《推背图》,放在一个明黄色的盒子里外面用一个黑灰色的蒙尘袋装的最后上面还有一层保鲜膜。”
    韩弢看着贺铭玺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贺铭玺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最后还是问道:“你母亲是不是死在了十年前的一个冬夜,在邝营山盘山路的断崖上。”
    韩弢看着贺铭玺没有说话,默认了,贺铭玺闭着眼睛缓了很久之后才从新抬起头看着韩弢:“韩弢,你母亲应该不是偷盗者。”
    韩弢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铭玺:“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贺铭玺看着韩弢:“我七岁的时候因为我爸打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我躲进了去大院送菜的车里,最后那辆车停在了邝营山山脚下,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儿,就傻乎乎的自己往上山走,后来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我只是记得很冷。’
    贺铭玺皱着眉:“再后来我再断崖上看到了一个出车祸的阿姨,她出了好多血,我跑过去想要救她,但是我年纪太小了,没办法给她太多帮助,我只能陪着她说话,我没有手机,阿姨的手机被压在车底下,我抱着她大声的呼喊,可是没有人,没有人回应我。”
    贺铭玺:“再后来那个阿姨怕我冻死。把我抱在怀里用大衣裹着我,断断续续的给我讲了好多事情,但是很多我已经记不住了。”
    韩弢红着眼睛看着贺铭玺:“为什么记不住?”
    贺铭玺低下头:“那天太冷了后来我发烧了,烧的稀里糊涂很多事请都忘记了,但是我记住了一件事情,阿姨最后跟我说过一句话,她告诉我她手里拿着的是原版的《推背图》,那个的东西很重要,她必须要交个一个季光希的人,好像是这个名字。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告诉我必须要走下去,往回走不管多冷,多害怕都不可以放弃,直到见到人然后呼救,她会在那里等我回去,我记得她轻声安慰我要勇敢,要坚强。我想她是怕我真的跟着她冻死在那个夜里,所以才想出了唯一一个我可能会获救的办法,让我自己离开,自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