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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夜晚的街道里,乔巡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离开角斗场后,乔巡整个人精神面貌瞬间恢复,不再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吕仙仪问: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一场都在最后关头发起反击,并且一定成功的?你不会真的有那种‘残血必翻盘’的天赋吧。”
    爱竖起耳朵听着。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乔巡白了她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别人胡乱猜想也就罢了,你一个专业向导还会这么想?”
    吕仙仪努努嘴,不满地说:
    “你的表现看上去的确很玄乎的嘛,我也不想随便猜的啊。”
    “其实,也很好理解。我装的。”
    “可我分明看到那些攻击确实是实打实落在你身上的,你也的确受伤了的。”
    乔巡微微一笑,
    “还记得在秋水县断海山那个地下防空洞里,我是怎么帮你提升精神值的吗?”
    “当然……”吕仙仪顿了顿,惊讶地说:“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沙包,然后再那样吧。”
    那样其实就是指乔巡的治愈系天赋,但乔巡没有直接说,她也就没有说出来。
    “不用惊讶,我的确就是这样的。”
    “……”吕仙仪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巡,“难道你不会痛吗?”
    “当然痛啊。但不那样做,怎么能把赔率控制在一个比较合适的水平呢。”
    实际上乔巡是不痛的。“疼痛免疫”这个天赋还是挺有用的。他所展现出来的痛苦、力竭与奄奄一息其实都是演的,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演不了那么真,但是从兔人那里偷来的“伪装”天赋能做到。
    “你可真狠。”
    乔巡微微一笑,然后扭头看向爱,问:
    “今天收获怎么样?”
    爱眼睛瞪得老大,几乎要突出来了,
    “赚大了!我和吕小姐的两张积分卡都上限了!2w积分,够租400个月房子了!”
    乔巡啧啧一声,
    “原来是有上限的啊,真可惜,我还以为能赚到四五万呢。”
    听到“四五万”爱干巴巴一笑。
    乔巡又端着下巴说:
    “甚至是七八万,八九万呢。”
    爱哈哈一笑,
    “是啊是啊,可惜了,可惜了。不过也没办法嘛,普通积分卡就是有上限的。所谓的积分满10000这个说法,其实也是普通积分卡上限10000所发散出来的。实际上,积分满10000说明不了什么。成为贵宾也跟这个没多大关系。”
    乔巡心里嘀咕……七八万,八九万是吧……好小子可真狠啊。他问:
    “那成为贵宾,到底需要什么条件呢?”
    “之前说过嘛,只要能战胜那32席贵宾之一就行。”
    “那那32席最初又是怎么成为贵宾的呢?”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那时候啊,我还没生呢。”
    乔巡点点头,又问:
    “总有给积分卡扩增上限的方式吧?”
    “嗯,的确是有,需要到约束区去申请扩增。不过,要等到这次随机事件结束。”
    因为,随机事件期间,除了普通区和随机事件举办地,其他地方都会暂时关闭。
    “约束区就是列车的核心管理层咯。”
    爱点头,
    “说是这么说的,但具体是啥样,我也不清楚。毕竟,那里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乔巡耸耸肩,
    “行吧,慢慢来,以后总有机会的。只是太可惜了,积分卡满了,没法再押注赚分了。”
    爱点点头没说话。他看向前方,嘴角弯弯……你们的积分卡是满了,但我的还没有,我还可以继续。想到这里,他问:
    “明天你的比赛,有胜算吗?”
    他想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押。
    乔巡笑笑,
    “这可说不好啊,十二强没有弱手。”
    一提到明天的比赛,吕仙仪担忧之色立马涌上眉梢。她声音低沉地问:
    “那个眼镜男……很不对经,强得过分。他的实力明显拉开其他所有人一个档次了,我怀疑,他可能是四阶的进化者。”
    “四阶……”
    吕仙仪看着乔巡,稍稍靠近他一步,说:
    “我完全无法评估他的实力上限,没法计算你跟他之间的胜率。我觉得……如果你碰上他的话,要不……”
    她说着说着顿住了。
    乔巡看了她一眼,轻声说:
    “不用怕我难堪,你是想说让我投降吧。”
    吕仙仪瞪大眼睛说:
    “我可没觉得你弱啊,只是为了尽量降低风险。你我应该都明白,登上海上列车的根本目的不是在普通区里打转。”
    “当然。不过……”乔巡眯起眼,“不好好见识一下,探个底,我心里难安。”
    吕仙仪叹了口气。
    爱感觉很冷,把双手收进袖子里,呼着气说:
    “我其实很想知道,你们跟那个眼镜男到底有什么仇。”
    乔巡说:
    “没什么仇,他只是纯粹地像我们施加了恶意。”
    乔巡一开始也不理解,只不过是在电梯里相互嘲讽了两句,就算心里怨恨,也不至于三番五次来说那些威胁的话,并且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后来,他想明白了,那是纯粹的恶意。
    眼镜男对他的恶意,根本不是基于什么目的,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恶。就像食肉动物天生对食草动物的捕杀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