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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进就不进,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郑湘文吓了一跳,悻悻收了手。
    他不知道房里乌涂尔急得出了一身的汗,而程束却好整以暇,乐得看他着急。乌涂尔四下看了看,发现根本没地方让太子躲一躲。而堂堂太子,怎么就做贼一般,还得躲一躲?
    偏偏程束还闹他,伸出手来捏了捏他胸口,又刺激得他全身软瘫,简直都要下不去床了。
    郑湘文等得不耐烦,在门口道:“干什么呢你,莫不是房里藏人了!”
    乌涂尔被他烦得要死,却不好骂他。再看一眼程束,这人倒是笑得开怀,还冲他做口语:“的确藏人了。”
    他赶忙脱身,连滚带爬的跑过去给郑湘文开门。
    刚打开门,郑湘文就冲里面张望:“我看看我看看!”
    乌涂尔推他一把:“看什么看,什么都没有。我就是睡迷糊了,鬼压床,一时半会儿没起来。”
    “你还能鬼压床?”郑湘文狐疑看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矫情,怎么回到上京就这样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你这幅样子,能不能收拾收拾再出来?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
    郑湘文说着,就要探乌涂尔的额头。
    乌涂尔急急躲开,随便找借口:“是上京太热。”
    “你可真行!”郑湘文觉得古怪,却不知哪里古怪。只好说找他练武,让他快些来。乌涂尔应了,想着赶紧送走郑湘文。可这厮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看,真想从他房中看出什么来。还问乌涂尔:“你是不是捣鼓什么呢?哦,我知道了……我们李参将长大了,想姑娘了!你等着,兄弟我帮你找姑娘去!”
    “你说的什么话!”乌涂尔快被他调侃死。这话全都叫太子听了去,不知道要怎么想自己:“你快走吧大爷!”
    郑湘文哈哈大笑,这才算圆润地滚了。
    乌涂尔松了口气,又回房后,果不其然看见程束笑着看他:“到底算什么?是鬼还是姑娘?”
    乌涂尔红了一张脸,低声道:“不是鬼,不是姑娘,是太子殿下。”
    说完,他有些不知所措:“殿下要怎么回去?莫叫人看见了。”
    “你这话说得也不怎么样。”程束道:“像是我来做贼。”
    “殿下的确……不应当这样,不符身份。”乌涂尔说。
    程束闻言,竟点了点头:“不合规矩不符身份的事情我做多了,不差这一件。不过倒是的确来做贼,专来对着李参将骗身骗心。”
    怎么有人能把情话说成这般?乌涂尔心不在焉起来:“殿下……”
    程束问他:“不知道李参将有没有把身心给我?”
    乌涂尔哪敢看他,只好低了头,却又老老实实说:“全都在殿下身上了。”
    太子殿下对此分外满意,当真悄无声息的走了。等乌涂尔回神,已不见他的身影。乌涂尔本有些恍惚,但看到两个人昨夜的温存尚在,当即又定下心来,想着这回不是做梦,是实打实的!
    他一颗心忽起忽落太多,等拿着剑出门,不实之感褪去,只留下了喜悦和兴奋。
    他找到郑湘文,把他揍了个落花流水。
    郑湘文哪见过这么意气风发的乌涂尔,心里怀疑极了:“你吃错了药了?!”
    乌涂尔却也没生气,更没在意,反而笑道:“比吃错药还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郑湘文不信邪,又举剑而来:“我看你是红鸾星动,要疯!”
    乌涂尔还是笑:“什么红的紫的,全都动一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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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小狗,可爱捏
    第36章
    他撒了半天疯,实在让郑湘文招架不住,而他自己其实也不好受,沐浴的时候才觉得腰酸腿软,简直陷在热水里出不来了。
    那些热气包裹着他,简直和昨儿晚上太子殿下的手一样温暖。
    想到太子,乌涂尔没忍住傻笑一声,全身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肖想多年,一朝如愿以偿。太子的手那么灵巧,有叫人隐隐怀念起来了。
    乌涂尔一愣,赶紧压住了心思。但即便如此,他也耽误了好一段时间。
    等到了晚饭的时候,乌涂尔和郑家父子坐在一起。郑觉冲着两个小辈说道:“刚才东府来了笺,说提前要办封赏宴,就在明儿晚上。”
    郑湘文道:“怎么忽然提前了?不是说好了是五日后吗?”
    “倒也没什么。”郑觉说:“可能是为了给东府迎娶太子妃做准备?”
    郑湘文点点头:“有道理。”
    乌涂尔听了,偏偏想,你们都不知道,太子殿下根本不会娶妻。他因此压不住唇角,叫郑湘文全都看见了。郑湘文还担心他:“那你去吗?你不是和东府……”
    “去。”乌涂尔没叫他说完,接了话:“封赏宴那么多人,东府不会注意到我,我只是个小小参将而已。”
    郑觉听了十分赞同:“到底是实打实的军功,不出席也不好。你若是不想和东府对上,隐在后头就行。”
    说着,这位大将军又叹:“这次恐怕没有圣上。”
    “当真不来?”郑湘文有些不信:“怎么说也是大事呀。”
    这里也没有外人,郑觉自然乐意说两句教育儿子。乌涂尔跟着听了一耳朵,倒没什么太新鲜的。无非说四年前太子遇刺,是德王的主谋,好像还和越国有些牵扯。至于那位陛下,虽然神隐起来了,但当初德王行刺太子,若没有他推波助澜,怎么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