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2章

      对此温何夕只能无奈。
    他存上温何夕的号码,“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温何夕拒绝道。
    “那我走了。”
    “嗯,拜拜。”温何夕目送着对方离开。
    温朝阳骑上他的自行车,行了一段后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大喊:“我是不会放弃的。”
    顿了顿,他又续道:“还有,我叫温朝阳,温何夕朝阳而生啊。”
    说完,他骑着自行车,像只利箭般射了出去。
    温何夕莞尔一笑,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他走到路边,敲了敲路边停靠的那辆辉腾的车窗玻璃。
    车窗降下,露出了林远之窘迫的脸。
    “你以为你换了辆车,我就认不出来了?”温何夕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将手里的花放到一旁的车座上,然后像只猫一样爬到林远之身上。
    胸膛紧贴,嘴唇之间只有咫尺的距离:“你不乖。”
    林远之的右手按在温何夕的后脑上,往下一压,距离变成了零,唇齿厮磨着温何夕的嘴唇。
    温何夕的手滑进了林远之的袖子里,指腹摩挲着。
    阳光确实很好,但他的希望不输阳光。
    “他刚才抱你了。”林远之咬着唇缝间含住的软肉。
    “……”温何夕被林远之身上这股醋味酸的头疼“你可不许伤害他。”
    “你这么护着他?”林远之对温朝阳有种莫名的敌意。
    “林远之,乖。”温何夕话语里暗含威胁。
    林远之觉得自己被套上了镣铐,像条狗,以前他是只吃人的野兽,现在他变成了一条不能咬人的家犬,张开獠牙的一瞬就会被主人勒紧锁链,可他甘愿被这样拷着,因为拷住他的人是温何夕。
    他愿意为温何夕收起獠牙,变成一条乖顺温柔的家犬。
    “我乖。”林远之收敛了所有戾气与愤怒,双手不安分地伸进温何夕的衣服里,服了软“但我不高兴,你得哄我。”
    温何夕没有阻止:“要我怎么哄你?”
    林远之附在温何夕耳边,声音故意压低,苏到让人尾椎骨发酥:“我要吃小温温。”
    “……!”温何夕惊得愣住了。
    林远之误以为温何夕不愿意,眉心一皱:“别人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温何夕缓过神来,“那你别咬着我。”
    不咬是不可能的,林远之就是只狗,不知道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熟练的原因还是他本性暴露,全程他的牙齿总跑出来彰显存在感,温何夕是又爽又疼,爽是心理上的,疼是真实存在的。
    “林远之,你属狗的是不是?你拿我磨牙呢?”温何夕疼得狠狠踹了林远之肩膀上一脚。
    “我……我回去练练。”林远之苦恼地皱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做不好,头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没用。
    温何夕笑了:“怎么练?”
    具体怎么练,林远之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温何夕的,太羞耻了,他还要脸。
    他凑上去亲温何夕,以此转移温何夕的注意力,终结这个话题。
    温何夕别过脸,“不让亲。”
    “为什么?”
    “你刚他妈给我口完。”温何夕嫌弃道。
    “你的东西你还嫌弃?”林远之笑道。
    他自己的他才嫌弃,如果是林远之的可能就不嫌弃了,但是这句话温何夕没敢说出口,他怕林远之把他扒光了操到他腿软。
    第80章 温韩篇1
    韩晓一无所有了,他被抛弃了,养在温室里的花被丢弃,只有一个结果,无人问津地死在荒野。
    但他早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了,他为了温何夕自己走了出来,被赶出家门被剥夺继承人身份,这些他都预想过,他想留在温何夕身边,就必然会经历这些,所以他早有准备了,公司的钱都被他掏空了,只剩下具空壳子,那两个野种爱怎么争怎么争吧。
    他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钱,可是他想要的不是钱,是温何夕。
    然而,温何夕不要他了。
    他在他们的家等了一天又一天,等到他渐渐认清温何夕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去找过温何夕,他跟踪他上学回家,远远跟着,看他笑得那么幸福,他无法迈动双腿靠近他。
    温何夕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他应该放过他。
    可是他好不甘心,为什么给他幸福的人不能是他?
    温何夕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和韩晓再有任何交集了,但没想到韩晓会突然给他发消息。
    -主人,我学了新菜,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给你吃。
    -最后一次了,回来见我一面吧。
    温何夕去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去,大概'最后一次'这四个像一块石头砸进了他的心湖,虽然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但还是荡起了一片涟漪。
    他想,他该和韩晓做最后的了结了。
    那个房子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看得出韩晓时常打扫,房间干净整洁,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窗台上的花开了。
    韩晓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曾经对厨艺一概不通的大少爷此刻满身的烟火气。
    温何夕抱臂靠着墙,“韩晓,我们扯平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先吃饭吧。”韩晓垂着眸子,只是笑笑,把菜盛出来。
    “最后一次了。”温何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