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5章

      “那个……我帮你抱书过去吧。”
    “谢谢,不用。我自己搬就可以。”于浊仅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代班长也就作罢。
    于浊仅合上钢笔,把自己的书抱了过去。
    “……郑则浸很适合段遇舍啊……”
    刚走近座位,就听见苏韵激动地跟周芩说,听到桌上书本落下的声音就止了声看向于浊仅。
    于浊仅淡淡地说:“你好。”
    “你好……”苏韵尴尬回说,周芩也收回了身。
    于浊仅没有过多在意她的话,继续回去抱书,这次抱的是牛津大词典、现代成语词典和新华词典。
    苏韵:“马上上课了,我帮你整理吧,这些资料是放桌子里吧?”
    于浊仅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只剩五分钟,所以嗯了声,回去抱姜劣的书。
    当姜劣的书放到课桌上时,周芩愣了愣,看了看于浊仅,什么情况?
    于浊仅把所有书都抱过去后按照姜劣平时的摆放风格帮他整理好,然后撕下他的便签纸,用钢笔写下一串摩斯电码后才回自己的座位。
    周芩看着那一串符号,眸色一沉。
    --------------------
    第59章 病床
    第三节课是数学课,于浊仅上台帮姜劣领试卷再一次成为视线焦点,课间帮领理科综合卷也是。
    拿到试卷后,他去牛奶店买了一瓶热牛奶放在苏韵桌子上,贴了便签:「谢谢你帮我整理书籍。」
    然后到讲台借数学老师的电话,到走廊拨打电话,“哥,下午我想请假。”
    “原因。”电话那头的郝哥像是处于暴怒边缘。
    “同桌生病了,需要去医院看……”
    “于浊仅!”郝哥吼断了他的话,“没有当偶像的自觉心就尽早断了念头或转型!”
    这是身为经纪人的怒火。
    电话那头喘息声有点重,于浊仅看着足球场,春日暖阳下飞奔的少年们肆意张扬。
    淡淡开口:“我会成为一位好偶像。下午的假我拿年假来换。辛苦您汇报一下。”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归还手机后他回走廊趴着,眼睑下垂,视线落在足球场上那些飞扬的身影上,突然觉得抱歉,他没能好好和姜劣在校园肆意过。
    清风拂过春天绿意撩起他的额前发,揭开那明润哀伤的眼,继而那眼神变得坚定,像是做了决定。
    不远处的学生觉得他晃眼,懒趴着的人像是在拍写真集,最适合《断舍离》里的校园篇了。
    零零零——
    上课铃响起,于浊仅坐到位置上,苏韵递过去草稿纸,于浊仅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牛奶」
    于浊仅没再说什么看向黑板。
    二十分钟后数学卷子讲完,数学老师让他们自习或讨论题目,学生们自然更愿意讨论,讨论着讨论着就掺杂一些私人话题。
    苏韵和周芩也跨桌聊了起来,于浊仅不时能听到“郑则浸”这三个字。知道和他搭档后于浊仅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郑则浸是很有名气的演员,为了演艺生涯的完善接下人生第一部耽改剧。
    这几天,于浊仅已经看淡了他们对自己的议论,无论是练习生还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生活还是继续走,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诶,隔壁班有人转学了……”
    前桌一男一女低声说。
    于浊仅注意力也被引了过去。
    男的继续说:“我朋友说今早上第一节课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进教室把书都拿走了,据说来人是管家。陆译炜家好像家财万贯。”
    女的觉得不可思议:“我们学校不会人均纨绔子弟,人手一辆豪车吧!”
    陆译炜?
    于浊仅愣了一下,为什么他会转学?
    “不会,我就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在徐长留没撤销家世保密禁令前,我一概不相信。继续聊刚才那个,那人为什么转学了?”
    男:“不知道,不过我朋友说他昨天没回寝。”
    “没回寝?不会是翻墙出去看元旦烟花秀了吧?”
    男生点头默认,又压低了声音,“可是不只他一个啊,去的应该有十几个吧,全都回来了。我室友凌晨回来的,一身酒气……”
    ………
    于浊仅坐立难安,放学就抄写书包到隔壁班拦住班长,班长知道他被孤立,但念着旧情也没当面不理。
    “我问个问题就走。”于浊仅忙说,“陆译炜是正常转学吗?”
    按理说陆译炜是不是正常转学学生应该不知道,但于浊仅知道这班长消息有多灵通。
    班长摇头,于浊仅让开路,说了声谢谢。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班长犹豫了下又返回跟他说,“我去语文组拿试卷时听到老师们说他了。”
    于浊仅抬眼。
    “他昨晚好像被……被侵犯了。”
    “什么…什么意思?”于浊仅错愕地看他。
    班长:“就是字面意思,他喝多了然后被……”
    路过的两个学生投来目光,班长终究适应不了,所以忙说,“我先走了。”
    于浊仅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整个人脊背发凉。
    为什么会这么巧?!
    昨天自己刚和他断交,今天就……
    于浊仅乘上公交,老师傅看他脸色较于早上更差了,但这次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