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0章

      再次坐到季安渝身边,江野直接地问道:“如果白牧川是个omega,你可以标记他,在床上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你会喜欢他吗?”
    “红酒味的omega,那还挺带感的。”季安渝臆想了一下,感觉后颈的腺体都开始发烫了。
    江野跟季安渝这么多年兄弟,季安渝表情一变,他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白牧川如果是个omega,你是不是就喜欢了?”
    季安渝没有否认这一点,可白牧川又不可能忽然变成omega。
    腺体移植手术是有死亡风险的,他怎么可能让白牧川去做那种手术?
    江野抓着季安渝的肩膀,迫使他和自己面对面,然后抢过他怀里的毛衣扔在了一边。
    “你老抱着他的衣服做什么?来,看着我。”
    “如果我是个omega,你会对我有想法吗?试着幻想一下,我俩在一张床上,没穿衣服……”
    “呕……”季安渝捡起白牧川的毛衣,紧紧地抱在怀里,闭眼开始跟随着江野描述的进行幻想。
    幻想着幻想着,面前的人忽然换了一张脸。
    是白牧川!
    他猛地睁开眼睛,推开江野,“别说了。”
    江野淡定地道:“幻想对象变成我就不行了?要不再试试宋廷澜?你以前不是说你做春梦梦见过他吗?”
    “你和宋廷澜躺在一张床上,你慢慢地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荔枝味的信息素逐渐浓郁。你凑近他的腺体亲……”
    “呕……”
    江野暂停描述,给季安渝递了一罐无糖酸奶,“哟,白牧川很厉害嘛,这么快就让你对宋廷澜都失去欲望了。”
    季安渝一勺一勺挖着酸奶,“郁闷”俩字就跟刻在他脑门上似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没有甜味的酸奶,更不喜欢酸不拉几的梅子。
    想着还要靠这俩玩意儿度过好几天,鼻尖都开始发酸了。
    夜里,毛衣上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季安渝难受得不行,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白牧川打电话过来时,季安渝犹豫了很久才按了接听键。
    白牧川:“怎么还没睡?是不是难受得睡不着?”
    季安渝狡辩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睡?我是被你吵醒的。”
    白牧川:“欧欧睡着了吗?他今天乖吗?有没有闹你?”
    “欧欧很乖。”季安渝看了一眼欧欧,吸了吸鼻子。
    白牧川:“那就好,你早点睡,晚安。”
    白牧川想着说完“晚安”后,季安渝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挂断他的电话。
    但奇怪的是等了一分钟屏幕上还是显示通话中。
    是忘记挂了?还是睡着了?
    白牧川小声喊道:“安渝。”
    “毛衣上没有你的信息素了。”季安渝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白牧川:“那要不要跟我回家睡?”
    “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不抱你,也不亲你,更不会咬你。别怕我,安渝。”
    季安渝纠结了几秒,答应道:“好。”
    白牧川:“那你现在抱着欧欧出来。我在楼下等你。”
    “楼下?”季安渝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看见白牧川站在院子外的路灯下。
    冬夜里,北风将院子里的树枝吹得摇摇晃晃、沙沙作响。
    即使没开窗,他听那风声都能感觉到室内外的温差极大。
    风吹乱了白牧川脖子上围着的围巾,却吹不散落在他身上的暖光。
    那瞬间他的心脏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他忽然很想要白牧川抱抱自己。
    第25章 嘴硬的安渝被喊老婆
    白牧川朝他挥手的瞬间,他听见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他挂断了电话,拉上了窗帘,缓了几分钟才开始给欧欧穿衣服。
    欧欧睡得很熟,呓语时偶尔会喊“爸爸”。
    季安渝摸着欧欧的额头,亲吻了一下,“daddy知道你想要爸爸,daddy带你去找爸爸。”
    抱着欧欧下楼梯时,恰好撞上江野。
    季安渝尴尬垂眸,“你怎么还没睡?”
    “才11点啊,我一般都是凌晨才睡。你抱着孩子去哪?回去找白牧川?”
    季安渝以前也经常来江野家睡觉,通常都是住个几天才走。
    这还是第一次当天来连夜走。
    季安渝避开江野的视线,“欧欧想爸爸了,我还是带他回家吧。”
    江野拆穿道:“欧欧睡得好好的,不哭不闹的,我看是你想他了吧。”
    季安渝还是不愿承认,“欧欧刚刚说梦话,一直喊着要爸爸。”
    江野:“你就嘴硬吧,走吧,我送你。”
    “不用你送,我打了车。这么晚了就不麻烦你了。”
    说完,季安渝就走向了玄关。
    季安渝忽然这么客气,江野反倒不习惯了。
    季安渝推门出去后,反手关上了门。
    江野有点不放心,推门出去看了一眼。
    哟呵!站在院子外的不是白牧川吗?
    江野:还打车呢?打车能打到库里南说什么欧欧想爸爸了,我看是安渝想白牧川了。安渝这嘴是真硬啊,跟我都不肯说实话。
    “安渝。”
    季安渝穿着他的外套,抱着欧欧朝着自己走来的那刻,白牧川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