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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幸村再次透过看着自家队友在楼底搬花盆的时候,有些许感叹年轻真是有活力,目光轻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越前龙马和不二周助离开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一群苦大仇深的立海大成员在搬花盆,不二周助打了个招呼“看不出来,你们还挺爱花草的。”
    “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切原语气十分冲,越前龙马觉得自家温柔的前辈不能被这么对待,尤其是这个家伙之前打伤了不二学长的膝盖,拽拽的语气掩盖不了些许幼态十分好听的声音“哦,这就是你输给不二学长的下场吗?”
    好看的嘴里能吐出多打击人的字眼,天使的声音里是召唤恶魔的话语,“你说什么!你这个家伙!”切原控制不住上前就要教训一下越前龙马,被不二伸手拦住,蓝眼睁开,温柔的语气透着凉意“抱歉,我们家的单打一号喜欢说实话。”
    “切原!给我回来!”真田发出怒吼,刚上膛的切原,立刻熄了火,乖乖回去搬花,柳在一旁道歉“抱歉,切原性格还不成熟,对了膝盖没事吧,不二。”
    不二顺着台阶下了温柔的笑了一下“没事,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将下面的场景收入眼底的幸村突然有了一种这不是梦的感觉,当立海大的众人再次喘着气来看幸村的时候,幸村笑意温和“看来你们最近缺乏锻炼呀。”
    众人只能在心里反驳,你也不看看天台有多少花,往下搬还好,往上搬简直比训练一天还累,不过都乖乖的听着,真田更是以身作则“明天我们会加倍训练,以后我们的训练量会再翻一倍。”
    “三倍。”幸村温柔的声音掷地有声,“对了,我房间的植物还没有感受过天台的阳光呢,不如赤也帮我搬上去吧。”
    切原惊呼的声音被一旁的丸井捂住了嘴。
    幸村精市,再次感受到自己些许激动的心,不是做梦啊,立海大的所有人都看到幸村精市发自内心绽颜的微笑,心里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果搬花能让他们的部长开心一点,他们十分愿意。
    也许是有了目标,幸村精市觉得自己的心态也跟着回了14岁,复健他做的更勤,更熟练了,还蛮期待的,和那个小孩再打一次,做完复健的幸村精市再次看向窗外,风吹起旁边刚刚完成的画作,上面是紫蓝头发少年肩上披着立海大的衣服和一个头戴帽子墨绿发色的少年在网前握手的画面。
    第2章 这个人你认识吗
    幸村精市在次躺会病床上休息,按他的复健程度,两周就可以出院了,看了下真田今天给他的训练笔记,真的等不及了,想碰网球,发疯的想,为了转移注意力,看到旁边有本书,拿了起来,是和妹妹之前送的一样的诗集,14岁的自己喜欢的书,回忆起第一次确诊这种病的时候,愤怒,难过,悲伤,痛苦,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一度让他崩溃,任何的一切事情都能让他想到自家可能会瘫痪会死亡的未来,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的时候。
    手还是翻开了这本书籍,25岁的自己已经不需要了,但他现在是14岁,他要先接受自己,书籍有书签,幸村很直接的看到了那首诗的名字《泪流在我心里》,看到了最后两段诗,他看到了孤独的自己,哪怕有亲人,有朋友,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微微笑了一下,还是没有想流泪的感觉啊,将书签拿下,往后翻了,抚平了《狱中》和《秋歌》的折角,原来自己这么忧郁啊,继续翻着,将目光停在那首《夕阳》,然后翻了过去,最后将书签放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诗集还不错,难怪陪了自己好多年,又找回了那个曾经脆弱的自己呢,幸村接受了那个14岁的一度迷茫彷徨的自己,将诗集再次放回旁边,摩挲着刚刚作完的画,“还是很想打网球啊。”幸村喃喃自语,明明自己这颗心很多年没为网球跳动过了。
    “呐,你到底要摸多久呀?”
    有些讶异突然出现的声音,环顾四周,蹙了眉头,难道是幽灵?幸村倒是没有生出害怕的情绪,这个声音他还算熟悉。
    “越前?”幸村试探的出声。
    “你往哪里看呀,我在这里,你能不能把手挪开啊,好重。”
    幸村确定了发声的来源,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画上的少年,将手移开,那个少年居然动了起来。
    “是你在说话吗。”已经确定了是自己画在说话,可还是觉得这一切很荒谬。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少年不满的拉了下自己的帽子。
    “boya是把我给忘了吗。”画中的幸村精市也活了。
    “你们俩个不是一个人吗?”画中的越前看了眼画外的幸村又看了眼画中的幸村。
    “不是哦。”画中的幸村笑了“他呀是25岁,而我是14岁,这个大人,好像瞧不起我们两个国中生呢?”
    幸村精市立刻察觉到14岁的自己,对25岁的自己评价他十分不满意,笑了笑“小孩子的把戏。”
    画里的越前龙马没有理会两个人的争锋相对,“前辈,你把光画的太亮了,有点刺眼。”
    “boya不是带了帽子吗?”画中的幸村拉了拉越前的帽子,画中越前捉住那只手,“前辈,你不觉得晃眼吗,我是没所谓,但是帽子是不可能借你的。”
    画外的幸村心情突然不怎么好了,他画了个大披风,将画中的越前盖住了,画中的越前突然失去视线松了画中幸村的手,被盖了个严严实实的越前声音听起来都闷闷的“前辈,你在搞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