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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过早

      第八章:
    当晚thronos带着ling练了练舞步,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和她讲着同盟国皇室立储的事。
    前王储因为丑闻被废,现在上位的是第二任王储,才刚满十八岁。新王储的表现比上一任要优秀,但压力非常大。女王原本没打算扶持叁皇子上位,大哥劣迹斑斑,二哥又不愿意当此大任,只好把他推了上去。
    叁皇子上位后的表现不能比大皇子差,否则民众就会议论新王储连过去那个烂货都比不上,这会让皇室蒙羞。而除了大皇子,其他皇子从小并未被当作继承人教育,所以他后面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更别提为此放弃曾经的追求和女友。
    不仅如此,同盟国这两年在联盟的军事布防经费一直没缴足。国家的军事经费完全依赖于税收,民众因为大皇子的事聚众游行、拒不交税,税收收不上来,财政就没钱。皇室因为这件事不得已火速把叁皇子推了上去,用来暂时转移民众的视线和愤懑。
    而这回的王储生日,是展现新王储形象的途径之一。谁会去、带谁去、来宾对待新王储是什么态度,以及新王储在当天的表现都决定了他未来在媒体上的形象。
    皇冠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戴的,它的重量足够让绝大部分人抬不起头,新王储年轻的脖颈会不会被它压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ling仔细听他分析,跟着他的步子。
    新王储的困境让她想到了以后踏进政坛可能面对的棘手事,thronos只提及了冰山一角,她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要去问问他,尤其他还很忙。
    要学的事太多了,一时间有种无从下手的茫然。
    凡事涉及人际关系,要讲究知己知彼,对手先不着急去了解,光是弄清楚哪些是“真朋友”就得花不少时间。
    十二个执政长她虽然都比较熟悉,但是他们在媒体上的形象是一回事,私下是什么人可能又是另一回事。ling目前这个年纪,还没有见识过太多两面叁刀、剑戟森森的人。
    政坛的暗流涌动,她所见识到的,还是太少。
    不过这些都要从她嫁给thronos之后才开始面对,thronos宽慰她急也急不来,慢慢来吧。
    ling的针尾绿鸠冒出来停在rigel的背上,rigel回头看了看梳理羽毛的鸟儿,又趴了回去,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随它待在背上。
    看见他们停住了步子,那只针尾绿鸠飞了过来,thronos伸手,鸟儿就立在他的食指上。
    thronos的手指刚伸过去,针尾绿鸠就歪头闭着眼蹭了过来,和它的主人一样,很乖很黏人。
    “从rigel诞生之前,我就已经开始接受精神体改造实验,国家关于新人种的实验一直没有停止,只不过这件事还是机密,没有对外公布。”
    “这么早?”ling不免惊讶,按照thronos所说,这些实验至少已经持续了两百年。
    “嗯,以前实验会在白塔中寻找合适的志愿者,现在只在军队中找人了,用在孩子身上风险太大。”
    ling想想就觉得很不妙:“什么样的实验啊?”
    “每一组被试者要面对的实验流程都不一样,我当年参加的那一组,是基因改造实验,而我朋友那一组参加的是细胞改造实验,”他说着将ling揽入怀中,颇有些感慨地说,“很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我那一批里的被试者,也只有我还活着。”
    听他这么说,ling才会发觉thronos确实已经两百多岁了。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thronos的年龄到底有多大,新人类诞生之后,人类的寿命普遍延长了很多,活到四五百岁不成问题。
    更何况thronos本人完全没有什么长者架子,比起其他执政长,ling觉得他应该是最亲民的了,所以每一年的民意投票数都是一骑绝尘。
    别人到这个年纪至少外表上会有不少风霜的痕迹,而thronos外表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和他叁十多岁时差不多。ling推测,这应该和当年他参与的实验有关。
    有些事thronos不主动说,说明那些事可能属于国家机密,或者有别的原因不方便说。ling不会主动问,这会让他为难。
    然而听他说着,想想当年的实验会如何进行,ling就已经开始难过。
    人体实验避免不了最基本的解剖、植入、药剂测试等等手段。而且在观察过程中,即使中途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也得等实验数据稳定了才能记录,抢救,甚至没有抢救。这也是人体实验一直被认为不道德、违背人权的原因。
    因此,这种类型的实验,必须得完全遵循自愿原则,且不得大范围公开。这也是ling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国家有这种实验的原因,thronos能告诉她,也是知道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到她现在这个地步,什么话听了之后能说,什么话不能,心里应该多少有个过滤器。
    不懂得保守秘密的政客,会死在自己的嘴上。
    她懂,所以ling抱着thronos,给他一阵温暖的精神疏导,这能让他放松些。
    thronos感觉到之后,短促地笑了一下,把她横抱起来。
    ling忽然被他抱起来,下意识抓紧他的睡袍,领口那被她扯开不小一块,反应过来之后,她又小心地给thronos迭好。
    这个举动让thronos看笑了,他低头问ling:“我们需要这么客气吗?”
    或许是因为性格相投,他们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却能很快熟悉起来。
    “那、那该怎么办?”thronos的脸离她太近,ling一到这种时候就舌头打结。
    thronos笑着摇头,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ling知道这个方向会去到哪个房间,一下子脸红起来。
    对于她容易害羞的样子,thronos常看常新。
    他之前有想过年龄的问题,所有的联姻对象里,ling是最小的。他本想选一个年龄相当的妻子,经验和阅历可以让他们之间即使没有感情,也能做到和平相处,只要政见一致即可。哪怕不用年龄相当,年龄差距在五十岁左右也可以。
    结果没想到他和未来的妻子差了快两百岁,对方虽然已经成年,可对他来说就和小孩无异。
    这样的年龄差距确实太大了,大到他有些排斥。
    除非有一些非她不可的理由,不然thronos无法预见自己和这样年轻的生命成为夫妻。
    然后“理由”就来了,以白纸黑字、证据确凿的方式。
    他在订婚前没有和她见过面,也是因为内心那股隐隐的排斥。哪怕知道他们的精神素匹配度那么高,他也依旧选择使用抑制剂,而不是让女孩帮他疏导。
    曾经朋友娶了相差快一百岁的妻子,他还觉得这样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他出席他们的婚礼,为他们鼓掌,也并不代表他认为这样的婚姻是恰当的。
    或许是命运为了讥笑他曾经的笃定,一个独独超出他曾经所有预想的女孩出现了。
    那些在决定联姻时定下的标准,就这样一条一条被抹去。
    在那次下属擅作主张将ling带到他面前之后,他就已经放弃了那些所谓的标准。
    标准是为了不合意的人所准备的,而她不是。
    她可以成为thronos新的标准。
    他将ling放在床上,女孩看着他,搂住他的脖颈,主动献吻。
    thronos含着她的唇瓣舔咬,轻易将她的睡裙脱下。
    这样一具年轻的肉体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罪恶感和兴奋同时冲到心头。
    “宝贝……”他摸着女孩的脸,就那样看着她。
    看着她清澈的眼,thronos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终于可以为她的年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像她这样可爱乖巧、聪慧漂亮的女孩,甚至不用到叁十岁,就会被追求者的鲜花和信笺淹没。
    想到这个可能,thronos又吻上去。
    是的,ling不可能和他差不多大还依旧单身,所以他必须赶在所有人之前,必须在那之前看见她,找到她。
    她的年轻是因为,他等不到她的年长。
    他边吻边扩张,ling乖乖地张开腿,将一切柔软都给他。
    乖孩子……
    thronos向下在她身上留下一处处吻痕,随后顶进去,插到底。他是个没有施虐欲的人,那怎么解释他喜欢把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或者用胳膊禁锢住她的腰呢?
    怕她逃吗?
    所以只能这样无耻地锁住她,占有她。
    一边唾弃自己的卑劣,一边侥幸自己的得到。
    他看着呼吸都略有不畅,却依旧乖顺的ling,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发问:为什么不逃呢?不是长了双翅膀吗?
    为什么愿意被他上到流泪,为什么明明受不了还主动用腿缠住他的腰?
    “爱您……”
    女孩小声地念叨着,被他听见。
    像是苦思冥想忏悔时听到的,主的旨意。
    而他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深受神恩,祈求主的宽恕。
    他那些近似罪恶的念头和行径,就这样被一个爱字洗净了。
    他的主爱他,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谅。
    哪怕他重重地撞进去,待会儿又全部射进去。
    他的主也不会有怨言。
    “嗯…真是……我的好孩子……”他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喟叹、呻吟。
    罪孽深重的教徒,选择用精液回馈神恩。
    对于他的大不敬,火刑或者上绞刑架会是他最后的下场。
    不后悔,他不后悔。
    因为得到的足够珍贵,所以可以面对一切讨伐和攻讦。
    女孩是龙窟里的宝藏,而他不是前来寻宝的勇士,他是只想独占她的,那头躲在阴暗中吐着信子的丑陋恶龙。
    会把所有觊觎宝藏的人,都杀光。
    thronos看着她潮红的脸,湿润的唇舌,香汗淋漓的身子,顶弄地愈加狠厉。
    “太深了……呜呜…轻、轻一点……”
    女孩的呜咽将他的理智拉回,thronos感觉到自己快顶开她的生殖腔。
    在非灼热期硬打开生殖腔她会很疼,thronos揉了揉她的肚子和小腹,控制着进出的分寸,他还是不想她痛。
    俯下身去吻她,声音有些哑,他在她耳边道歉:“抱歉宝贝,做过头了……”
    听到这句话,ling又觉得即使他真的顶开生殖腔射进来,她也愿意。
    “……您想要一个孩子吗?”
    在thronos射进来之后,她问。
    thronos停了动作看着她:“宝贝……你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我的孩子了。”
    这个孩子不是指幼儿,而是指他命中必须守护的那个年轻生命。
    孩子对他来说是继承人、是命定、是责任。
    而这叁样都占的,就是眼前人。
    他毫无疑问会先于女孩离世,这是逃不掉的命运,所以在那之前,他要把什么都给她。
    无论权力还是拥护,声名还是荣耀。
    他会带着她,他要看着她得到。
    至于这个因他占有欲作祟留下的标记,他会在死之前带她去洗掉。
    不然标记会让她难受、活不下去……这不行。
    她比他少了两百年体会人生的时间,不必陪着他一起走。
    他得到的太多了,不能都到最后了,还不愿意放手。
    “好孩子……我的宝贝。”
    thronos重新插回去,吻她的额头。
    他只要现在就足够,只要现在。
    ling被他抱在怀里,光滑柔软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被他抱着,被他肏着。
    女孩贴在他的胸膛里喘个不停,猫叫似的呻吟,小可怜。
    那种涌到心头被她熨平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呢?
    thronos看着她,拨开ling凌乱的发,或许可以现在回应:“喜欢你…ling,我的乖孩子……”
    ling听到了夹杂在喘息间的心声,她紧张地下意识绞紧,听到thronos难耐的呻吟。
    “这是回应吗,宝贝?”他是笑着问的,然后贴在她耳边闷哼一声重重顶上去,“……要把dad夹射了。”
    她没听错!竟然是真的!thronos说喜欢她!天呐!
    ling抬起身子热情地扑上去吻他,吻中带着她很少用的一种精神操控能力,她在迭加给thronos性兴奋。
    thronos猝不及防被她扑倒,笑得有些无奈,随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原本他只是想做几轮就带她去洗澡,而现在,他的血液在沸腾,恨不得将女孩吞吃。
    饥渴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甚至想把女孩肏到失禁。
    意识到这一点的thronos捏着ling的后颈和她拉开了距离,含笑问她:“小家伙,你干了什么?”
    ling知道他现在应该很难受,她故意的,故意让他难受。但她不敢说,只敢朝他眨眨眼。
    thronos笑骂:“小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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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因为我所知道的东西很纷杂,所以我也不能分辨哪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常识,而对大家来说比较新鲜或者早已过时。
    这大概是作者最难把握的事,关于作者和读者之间的信息差,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作者能使用的知识范围。
    等我写完这个打算去多看看关于写作的书,希望到时候能有一个合适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