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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南希发现路长青将视线投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挺直了腰板,手指扣着杯面,“我觉得这次的主题可以靠近刀的动词,歌曲需要斩开一切的势不可挡。”
    路长青也没有反对,“你们觉得重心都在歌曲上?”
    琦莉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当然,好听的歌是最重要的,如果一首歌不好听怎么会吸引人呢?”
    路长青将自己昨夜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两人,“但这次的主题是mv。”
    “画面和歌缺一不可。”
    路长青双手交握,“所以录制地点也相当重要。”
    两人听到路长青的话后,手举着资料抬起头来看着他。
    路长青勾唇一笑,“我在这里确实没什么资源,但华兴,我熟。”
    “再者论刀,可没有谁能比得上五千多年的华兴文化。”
    琦莉的内心砰砰直跳,她犹豫地吐出心中的期待,“所以我们......”
    路长青喝了口咖啡,苦中带涩的口感使路长青皱了下眉,他对着琦莉点头——
    “琦莉,见识一下华兴的风景吧。”
    [刚刚看了外网《破尘》的宣发,真的有蛇宝!]
    [蛇宝真的太有出息了,狠狠打了菜国妹的脸,笑死我了。]
    [但是做导师总觉得蛇宝会被欺负,而且又是新人,手里也没什么资源啊......]
    [楼上有点志气好不好!蛇宝是无敌的!]
    [我感觉那位姐妹说得对,其他三位导师都是歌坛天花板了,蛇宝在里面真的不够看。]
    [我在鹰国开了家录音室,谁可以联系到蛇宝吗?我的录音室可以二十四小时为他全天开。]
    [我我我!我会做特效,做过国际影片的项目,蛇宝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保证出片率!]
    [我也可以,我家里在鹰国有座酒庄,蛇宝需要的话可以来取景!]
    [蛇宝音乐的话应该需要翻译吧,我是某博物馆翻译专员,我也可以帮忙的。]
    [我什么都没有,我就送句祝福吧。]
    [举法海之力!送蛇宝拿冠军!]
    [哈哈哈楼上的姐妹们都好可爱,不过这件事大家不用太担心,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路先生第一期的主题准备回国拍摄的。]
    [呜呜呜,是不是蛇宝受欺负了,所以只能回国拍啊?]
    [回国拍就回国拍!我就不信咱们比不上人家!]
    [放心,路先生说,是为了宣传华兴而选择回国拍摄,并没有受到任何欺负。]
    [哦哦那就好,不过楼上好神通广大啊,怎么得到的秘密消息?]
    [也没什么,我是国家派出专门负责路先生的取景跟拍人士而已。]
    [?]
    [国家爸爸都出动了???只是取个景而已啊??]
    第88章 录制mv
    清晨, 福安寺——
    远处的雾为旧铜古钟披下一层白纱,飘渺之中,高塔上的小沙弥扶着钟杵敲钟。
    晨钟暮鼓,余音绕梁。
    青瓦红柱下站着一群人, 人群的中央包裹着三个身影。
    路长青手握三把木剑, 将其中两把递给了南希和琦莉。
    他负剑直言:“镜头里需要很多耍剑镜头 ,所以你们需要练熟它们。”
    琦莉注意到路长青说的话, 她的双眼注视着剑面, “它们?”
    路长青笑而不语, 侧过身,伸出手指向后方陈列的长箱, 每个箱子都是被竖起架在一座铁杆之间。
    长箱大小不一,最大的箱子大约有一米七长,最小的箱子只有成年男性的手臂这么长。
    琦莉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她颤抖着手, “这......这些全都是吗?”
    路长青勾起唇, 走到最左侧的箱子旁,扳开锁口, 亮出里面泛起银光的刀刃。
    它的刀刃平直, 刀柄的尾处有口圆环,刃无曲锋, 背又粗犷,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
    “这是华兴战刀始祖环首刀。”
    紧接着, 路长青依次打开刀箱介绍——
    它的刀尖倾斜, 刀刃如雪, 刀柄两侧宽中间窄, 厚实之中收敛着肃杀之气。
    “这是千刀之主唐横刀。”
    一把把各型各态的刀被展示出来, 等路长青介绍完之后,琦莉表示已经惊麻了。
    琦莉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华兴......还真是可怕......”
    工作人员看到琦莉被华兴刀震惊的模样,都躲在机器后面偷笑。
    琦莉望着手中的木刀,又看了看那些帅气的刀,馋得直流口水。
    “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试刀啊?”
    路长青捡起地上的黑袋,“不急,等你拿得起刀的时候就换。”
    琦莉朝路长青举着木刀比划了两下,甚至将木刀当成杠铃上下举起,“这不是很简单吗?”
    路长青抬起黑袋扣在琦莉的手腕处,“你再试试。”
    负重压低了琦莉的手腕,她憋着通红的脸抬起手臂,过沉的手腕使手里没什么重量的木剑飞了出去。
    路长青将负重沙袋递给南希,自己也在手腕处绑上了沙袋。
    太阳压过薄雾升起,模糊的金光射在路长青的身上,他负剑而立。
    钟响彻在环山寺庙中的最后一声余音消散,路长青提刀挽花,飘逸的身姿踏地而起,翻身转刀之间,前额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
    他压腿蹲地,双手一正一反握着刀柄,抬刀离鼻尖毫厘之间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