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2章

      良久之后,alpha败下阵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问:“萧老师,你真的结婚了吗……”
    男人把手上的戒指给他看:“谢言,我以为这几天我暗示的很明显了。我结婚了,我的alpha很好,我很爱他。”
    “可是……可是你们都没有标记。”
    “谢言,这是我的隐私。”
    一句警告的话,却好像突然踩到了alpha的逆鳞。
    他红了眼:“可是萧老师,怎么会有omega已经结婚了却没有被标记呢?您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萧舒清转身,在烟灰缸捻灭抽到一半的烟。
    再回身时,面上彻底冷下来:“谢言,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首先,你不该对我有任何师生以外的情绪。其次,标记对于omega来说是非常私密的事,你就这么明晃晃地和你的老师提出来?你是h大的高材生,也是这一届的优秀毕业生,你的文化素养、你的道德素养,都被你吃了吗?”
    “我已经毕业了老师!我现在是一个人格独立、有自主意识、处于求偶期的alpha,我喜欢的omega结婚了,结婚好几个月都没被标记,我不能问一下吗……”
    他说完,忽然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朝他抱过来。
    萧舒清当即“啪”一声打在他脸上。
    他用的是戴着婚戒的手打的,alpha的脸上立刻被打出一道猩红的印子。
    “我没有必要和一个学生解释这些,你也没有资格问。另外,你逾越了。”
    他说完,转身进了餐馆。
    准备去包间去了自己的伞离开。
    却在回身的刹那,看见自家漂亮的小alpha,怔怔地站在自己面前几步距离的位置。
    男孩子眼睛红红的,眉间的美人痣,更是艳红艳红的。
    “禹思远?”
    他轻声叫。
    下一刻,漂亮的男孩子已经大踏步地冲出门去。
    目标竟然是站在门外屋檐下,颓然垂着脑袋的谢言。
    萧舒清连忙将人拦住:“禹思远!”
    “萧老师,你放开我!”
    男孩子声音依旧软糯,却带着气急的颤音。
    他紧紧地把人箍住,声音沉沉地说:“不放。”
    “禹思远。”他说:“你想做什么?打他吗?我已经打过了。alpha在公共场所用压制信息素是犯法的。”
    “可是他动我的omega!”
    男孩子眼睛通红,哪怕被按住,一双眼睛也依旧直直地盯着门外的人。
    被冒犯了配偶的alpha,处于极度圈地的应激状态,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萧舒清把他的身子掰转过来,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禹思远,你听我说,他没碰到我。我是你的omega,不会有任何人从你手上把我抢走。”
    “我说过,只有你能标记我。”
    “我快到发情期了,我不想让自己的alpha在这个时候进警局。我很需要你。”
    他说:“禹思远,我现在很需要你。”
    alpha的理智终于回来。
    漂亮的眸子渐渐变回清澈的样子,眼睛一眨,滚下来一颗小小的泪珠。
    男孩子捡起刚刚掉落的雨伞,柔软的手牵进他的指缝,说:“我们回家。”
    后不等他回应,便撑着伞,把他拉进了雨里。
    ……
    一路开着车。
    因为下雨,又是周五,前面堵了长长的车队。
    平时只要不到一刻钟左右的车程,硬生生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期间,两人都沉默着,没有人讲话。
    但车厢里alpha的信息素浅浅的弥漫着,仿佛要将萧舒清这个人连同他的车,都标记下来。
    车开到地下车库,缓缓停下来。
    萧舒清从车后座拿出一瓶信息素净化喷雾,喷在两人身上,确认闻不到味道了,这才下车。
    期间,禹思远就一言不发地任由他动作。
    上楼、开门、进门。
    门“啪”的一声关上。
    大犬见两人回来,咬着尾巴兴冲冲地过来,“汪汪”叫了两声。
    萧舒清把大犬领进阳台,哗啦一下把门关上,拉上一年也用不上的帘子。
    后沉默地走到门口alpha安静站着的地方,将人搂进怀里:“宝贝,对不起。”
    -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很对不起;
    -在收到花束之后没有言辞拒绝,明知谢师宴有所预谋还是去参加,也对不起。
    怀里的人,将脸颊埋进他的衣襟。温热的泪珠,顺着颈子落到他的衣领里。他听见男孩子细细的抽泣声。
    “萧老师……”
    他叫他:“我们标记吧,不要等发情了好不好?”
    所有人都拿“标记”说事。
    -为什么已经结婚了,还没有标记?
    -没标记,是形婚吧?是不是你的alpha不行?
    -还没有被标记,那是不是就代表我还有机会?
    只要他们一天没完成标记,那些虎视眈眈,那些质疑,就会源源不断。
    只要一天没有完成标记,萧舒清就不是禹思远的。萧舒清就是“无主”的,他可以任由觊觎。
    “我们标记吧,萧老师……今天,现在。我想标记你。”
    禹思远说。
    “可以。”萧舒清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冷静地问:“你想到什么程度?只是标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