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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阿薇,真的不是她,你相信我。”
    “我怎么信你?你说!”
    “你相信我,我可以和你保证。”
    “就算到现在,你都不肯讲她是谁吗?”
    “阿薇···”向明骏声音颤抖着。
    扑通一声,似乎什么东西磕在地上。
    柏向薇几乎祈求的声音响起, “我求求你了,向明骏,你告诉我她是谁,好不好?”
    “阿薇,你不要这样···”
    也不知道两个人纠缠了多久。
    祝珉腿都麻了。
    柏向薇也没了耐心,她最终爆发的怒吼起来, “向明骏,我瞎了眼我嫁给你,我真是瞎了眼,你连你女儿死了都不管,管一个狐狸精,好得很!我们离婚!离婚!”
    争吵最后以柏向薇失去耐心提出离婚为结局。
    她甚至愤愤不平的赶走向明骏,不允许他待在房子里。
    向明骏苦苦哀求许久,最后还是离开家门。
    终于,祝珉也能出卫生间了。
    他走上楼,听到了压得非常低的哭泣声。
    怎么压低都能听到的肝肠寸断的哭泣声,让人头皮发麻。
    祝珉推开柏向薇的房门,看见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红了眼。
    日记本丢在一边。
    “姐姐······”他走过去,蹲在地上揽着她肩膀。
    柏向薇只是哭,似乎除了这件事,她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等到她哭够了。
    祝珉轻轻开口说: “姐姐,把日记本交给警察吧。”
    再次见到朱泰宁。
    他的脸色很复杂,问: “你来干什么?”
    祝珉从包里把日记本找给他, “我找到星星的日记本,里面的东西对你们应该有帮助。”
    朱泰宁听到日记本三个字,眼睛发凉,急忙拿过来,快速翻开去看。
    越看,他眉毛拧得越深。
    最后他长长的叹口气,转头说: “去把洪雪带回来询问。”
    祝珉立即说: “我想知道···”
    朱泰宁抬起手,然后点点头。
    二人相视一眼,没了言语。
    洪雪很快就被带来了。
    祝珉被带到审讯室的单面镜前。
    洪雪有些紧张的坐在桌前,她眼神闪躲,不敢正对着问询的警察。
    一开始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
    “请问你是日记中拿着花的女人吗?”
    洪雪也不是傻子,她反问: “你们凭什么说我是?”
    “女士,我没有说你是,只是问你是不是?”警察笑了笑, “不过注意,作伪证视情况是会被追究责任的,所以想清楚再答。”
    洪雪顿住,闷闷地回了一句, “我不知道。”
    “是否认吗?”
    “你想说什么啊?”
    “洪女士,那么对于9月28日,日记中记载向星竹想要杀掉她父亲出轨的女人,而很巧合是的,你当日正好因为食物中毒进医院,如何解释?”
    听完这个话,洪雪的脸色却毫无变化。
    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慌,仿佛好像猜到了似的。
    “洪女士?”
    “不是我。”洪雪得意的挑眉,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放在桌上, “这是剩下的日记内容, 10月7日,拿着花的女人消失了······”
    警察愣了下,看了一眼窗户。
    朱泰宁和祝珉对视一眼。
    “9月28日之前缺少了一部分,没想到这之后还缺少了一部分。”朱泰宁啧一声。
    祝珉垂眸。
    10月7日是生日前一天。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消失了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坐在那里的洪雪看见警察脸色变化后,更是得意自信的说: “我要是拿花的人,她写要杀我,还写消失了的话,我就不在这里和你讲话了。”
    说着,她还笑起来, “我觉得星星是个好孩子,但是我嫂子重男轻女,一直不待见她,搞不好她有妄想症,故意写这些骇人听闻的东西来博取关注,你们也许该好好查查向星竹之前有没有去精神病院治疗过。”
    朱泰宁蹙起眉头,敲了敲门。
    里面的警察坐起来,说: “洪女士请你稍等,我们将会鉴定您拿出来的日记是否属于日记本中的一页。”
    洪雪皱起眉头, “你们不相信我?”
    警察笑笑,没说话。
    这一下,就连朱泰宁都有些犹豫了。
    他问一边的警察, “我们查过向星竹的病历,有去精神科检查治疗过的记录吗?”
    祝珉摇头, “你想要多少那两个人出轨的证据,我都可以提供,也许···日记里的拿花女人不是她。”
    “你的意思向明骏出轨了两个人?”
    祝珉扶额, “那喊他一句时间管理大师也不过分了。”
    “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们也许可以去提审向瑞鹏,他很早就知道了向明骏和自己妻子出轨,也许能问出来一些事。”祝珉说着,停顿了几秒后,有些难以启齿的问: “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朱队长,您能听吗?”
    “这么客气?我还不习惯,你直说吧。”朱泰宁无语。
    祝珉勉强的提起嘴角,讨好的说: “能不能先不要和我姐说,向明骏和洪雪的事。”
    朱泰宁以为他能说什么,听到他近乎祈求的话,一时失了神,喉头翻涌起苦涩,他撇过头,良久之后说: “我们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