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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要不,墨墨把自己报答给哥哥,好不好?”安柯墨瑞亲昵地在李筠耳边蹭蹭,和他耳鬓厮磨,声音里带着甜腻和诱惑,就像是伊甸园里充满诱惑的蛇。
    “哥哥不是说要重温过往吗?墨墨和哥哥的第一次就是在楼上的房间里,难道,哥哥不想和墨墨重温一遍吗?”
    李筠托着安柯墨瑞的臀部,感受着手上无比熟悉的绵软又饱满的触感,早上被压下来的火气被重新撩拨起来,愈烧愈烈,但是大脑中仅存的理智无比艰难地让他拒绝了这份来自于自家合法雌君的诱惑。
    “不行,现在是白天,而且我们没带衣服呢,安安也不在。”没有人收拾卫生和事后做饭。
    其实搞卫生李筠自己也可以做,他的外公从小就培养他独自动手的能力,可以说,在没有机器虫的情况下,将家里所有的卫生都交给李筠是完全没有一点问题的。
    除了做饭。
    关于厨艺这一点,李筠很可能是因为继承了他爸和爷爷,也就是他们老李家的手残厨艺。
    毕竟,不是哪个家庭都能做到祖孙三代,代代炸厨房的丰功伟绩的。
    安柯墨瑞听到李筠的话,那张堪称绝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蛊惑的笑容,他在李筠耳边轻笑道:“可是,墨墨今天早上,一不小心就带了三个空间纽出来呢,里面好像还有几套安安给我们新买的衣服和十几支营养液……”
    李筠眸色一暗,抱着怀里还在瞎撩的亚雌就快步走上了二楼。
    很快,二楼主卧的房门在时隔几个月后再次被李筠踹开。
    二楼整层都安装了自动除尘器,尽管他们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了,主卧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李筠将怀里还在扭动的,不太老实的亚雌压到了房门旁边的墙上,一手托着安柯墨瑞丰满挺翘的臀,一手垫在他的后脑,细心地没让他的头撞在墙上,偏头就亲了上去。
    安柯墨瑞不甘示弱,一边努力回应着李筠的深吻,一双漂亮的手也开始急切地撕扯着李筠身上的衣服。
    就在这时,属于他们的直播间内容黑屏了。
    下一秒,直播间重启,他们只能看到客厅里,李筠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同样换了一身衣服的安柯墨瑞温存的场景。
    而安柯墨瑞的脸上带着红润,神情懒洋洋的,看上去似乎非常餍足。
    他穿着宽松的衣服,那不经意露出来的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还能看见无比暧昧清晰的红痕。
    很显然,安柯墨瑞并没有遭遇雄虫的鞭挞,他们刚才还经历了一场非常酣畅淋漓的忄青/事。
    而过程则被主脑非常尽职尽责地黑掉了。
    为此,弹幕上本来还在裤裤飞飞的众网虫是一片的哀怨,其中点赞最多的就是这一条。
    【???我裤子都脱了!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个?!过程呢?!删什么删?!有什么是我一个成年高级vip雌虫不能看的?!@某恋综导演!】
    第73章 他怎么会有孩子呢?
    春去秋来,第四星的季节变化并没有第三星那样明显又突然,总是细水长流又悄然无声。
    对于坐上了摩天轮的嘉宾和安柯墨瑞夫夫来说,他们又经历了一年或甜蜜或平淡,或乏味或痛苦的故事。
    但是对于现实世界追直播的网虫们来说,这不过是过去了短短的半个小时。
    而在这半个小时里面,直播间满满的都是干货。
    不仅如此,某些通过嘉宾在直播间里被曝出来贵族丑恶嘴脸的家族们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不由得乱了阵脚。
    他们想尽办法联系节目组,各种威胁利诱,要求节目组立刻结束直播,然后发出声明表示这都是剧本。
    然而,导演背靠皇室,终端里答应得好好的,什么威逼利诱都接受,等到挂断联系之后,转头就筹集名单交给了虫皇,顺带还哭诉一波自己破碎的小心脏。
    主打的就是一个小心眼和添油加醋!
    这一场幻梦般的摩天轮接近尾声,转动的速度减慢。
    直播间里面对嘉宾和李筠的催眠也逐渐失去效果。
    彼时,一号直播间里,塞缪尔正在搀扶劝说在外面喝多了,现在才摇摇晃晃知道回家的雄主。
    突然,雄虫原本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突然清醒,他们同时愣在了原地,保持着那个姿势,面面相觑。
    二号直播间里,安德穆正在维斯康蒂那个亚雌雌侍的陪伴下,拆开纱布,适应新移植不久的仿真电子眼。
    亚雌站在他的身前,用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帮助他一点点适应光线,正在温声细语地鼓励他,给他打气。
    但是,在他终于适应了光线,用那一双电子眼看清楚了亚雌的长相后,本来还在为他高兴的亚雌突然在他眼前破碎,一点点消失在了阳光下。
    就连那双刚刚被他握在掌心的,柔嫩的小手,也仿佛变成了阳光,彻底消失了。
    亚雌消失的速度太快,安德穆完全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方才亚雌消失的位置。
    刚刚拆了纱布不久的双眼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产生刺痛的感觉。
    没过多久,两行血泪再度从那双镶嵌了电子眼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啊……啊——!!!”
    凄厉又绝望的惨叫再度在直播间里响起,安德穆从床上摔到了地上,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面上,眼眶里的血泪一滴滴掉在了地上,可他却趴在地上,狼狈地干呕,像是要将内脏都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