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8章

      大师说的没错。
    缘起三千丝,剃去从头始。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份幸福会来的如此之快!
    他紧紧握着青玉的双手,放在唇边不停亲吻。
    一个时辰后,冷情、冷血、冷言、冷然四人悠悠转醒。
    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感觉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可下一瞬,他们忽然想到了什么,四人不顾身上的疼痛,突然起身,大步流星向内室走去。
    第89章 去领罚吧
    直至看到自己主子在床榻边安然的坐着,几人这才放了心。
    可当他们看到主子那光溜溜的脑袋,拳头就紧紧握起。
    都怪那敢死的臭丫头,竟将主子害成这般模样。
    见到她一定要狠揍一顿。
    可走至王爷身前,他们却又不这么想了。
    此刻他们更想将眼前躺在主子床榻上的少年狠揍一顿。
    四人心中哀泣,主子呀,您已经剃度出家,可不能真像外面传言的那样自暴自弃呀。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万万要不得呀。
    四人看着皇甫傲尘抱着少年的双手,放在唇边……眉眼弯弯,还时不时的亲上一口。
    他们只觉头皮发麻,心情烦躁不已。
    “主子,这人来历不明,不如让手下拉去审问?”冷情试着开口说道。
    皇甫傲尘头也未转,只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却让冷情在这炎炎夏日,不禁打了个哆嗦。
    “去领罚吧,一百军棍,一下都不准少!”
    冷情脸色难看的厉害,他不是怕这一百军棍,只是担心主子。
    但主子的命令却不能不听。
    “是!”跪拜之后,未敢再多一言,起身去领罚了。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主子这次这么狠。
    只是,哪怕是受罚,他们却不得不劝。
    老二受罚,只能老三上了。
    身为暗卫头领的冷血一身黑衣,直接跪在地上说道:“老大,看这少年……昏迷,不如让手下去请万神医为他看看!”
    他不能再像老二那个没脑子的那般冲动。
    一百军棍,那是好玩的,那屁股可是要开花的,他可不想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嗯,命人将人接来就行,去领罚吧!”
    听着前半句还好,可怎么还让他去领罚。
    对,他怎么忘了,自己也有三十军棍呢。
    不过,不怕,也才三十而已,最多躺上两天就能下床了。
    “是,手下这就安排!”
    很快冷血也离开了。
    身为大管家老四冷言,很是自觉的开口说道:“主子,手下好像记得,今日应该是那青玉姑娘的~及笄之日。”
    他一边说,还一边不时的看向自家主子。
    发现他并没有动怒,便又接着说道:“手下曾听老二说,青玉姑娘好似喜欢雪莲,府上还有十几棵,不如都给主子送来,说不准青玉姑娘听说了,会自己找来呢!”
    冷言发现主子没有生气,他便越说越有底气。
    以主子对青玉那死丫头的喜欢,这小白脸怎么着也应该靠边站。
    “嗯,你回府让人送来吧,随后你就在府上领罚,不用过来了。”
    冷言只得应是也离开了。
    他离开之时,还特意拍了拍冷然的肩膀,那意思好似在说,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冷然哀叹,叫他训练军士,领兵打仗还行,叫他劝主子,还是饶了他吧。
    只是看着自家主子紧紧握着那昏睡着少年的双手,他紧紧了双手,还是说道:“主子,可需要手下封口?”
    这次皇甫傲尘终于转身过来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冷然莫名。
    “只你四人知晓,你是要封谁的口?”
    冷然明了:“烦请主子吩咐!”
    “嗯,你将我剃度之事传出去吧,尤其要让那宫中那位知晓!”
    “是,属下这就安排!”
    说着便也离开去安排了。
    不多时返回,便站在禅房门为王爷守卫。
    “你也退下去领罚吧,待伤好了再回城北大营。”
    “是!”
    刚想离开,只是一想到那躺着的少年,不由得驻足回首。
    “主子,是否为这小道也安排一间禅房?”
    “不必,退下吧。”
    冷然只得再次应是,离开了。
    禅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他开始仔细打量眼前少年打扮的青玉的眉眼。
    小丫头睡着了,安安静静的,没了平时的伶牙利嘴。
    可就是这样的她,为自己死水一般的生活带来了一抹春色。
    从此他的世界终将不同。
    “以后,凡是你想要的,本王都会双手奉上!
    只是这青玉凤宝簪,本王暂时却不能给你……”
    他一只大掌依旧握着青玉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却将青玉凤宝簪握在手心把玩。
    他当初看到青玉簪时,犹如当时的心情,那簪子也灰蒙蒙的。
    只有簪头一抹鲜红,是那样的耀眼刺目。
    那是小姑娘划破手指留下的鲜血。
    后来那青玉凤宝簪就不曾再离过他身。
    青玉凤宝簪像是找到了温养之人,上面的一层灰色竟慢慢退去,呈现清透之色。
    而簪头的那抹鲜红,当初他没舍得擦去,那鲜血竟从簪头渗入,成了簪子本身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