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九、心情激荡,手就欠了
王崇把手中的混元和五气,两口飞剑一抛,沉如了海中,化为两道蛟龙一般的剑光,分扑荒海钓叟和洞明道人。
洞明道人那就是惊弓之鸟,见到王崇扔下飞剑,他就捏了法诀,把身一摇,瞬息就没了影子。
就算王崇,也要暗赞一声,好遁术。
荒海钓叟反应稍慢,又没有这等遁术,只能催动了混元仙气化为大手往上一迎。若是换他老师元真上人来历,说不定还能抵挡一二,他哪里抵挡得住小贼魔?
混元五气两道剑光,因为失去了洞明道人,都本着荒海钓叟过来,只是一绞,就把这位元真上人的大弟子护身混元仙气破去,剑光贴在肌肤上,寒气森森,把荒海钓叟吓的差点就喷出一道咸咸的,略带黄色的浊水。
他虽然修道几近千年,身为真人,但却真没遇到几次生死危机。
被王崇以两口飞剑,绞在身边,随时一合,就能把自己绞杀成肉酱,心底状态,除了害怕还有些懵逼。
王崇轻轻一笑,问道:“荒海道友,怎么来我大罗岛了?”
荒海钓叟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可是阳真啊!
怎么就一个照面,就被对方一个金丹制住了?他最近跟丹鼎门沟通消息,还真知道王崇才铸就金丹。
想到此处,荒海钓叟不由得心底火热起来,暗忖道:“此必然是我师门的法宝厉害!若是这对飞剑,落入我的手里,只怕洞明也要输我一筹。”
荒海钓叟脑子里开了点差,回答的就不甚过大脑,说道:“我此番来是为了应会天池七宝。你这对飞剑是我我们天池岛的,从速还来。”
王崇笑道:“胡说八道!我这对飞剑是老师演庆真君赐下,你莫要见我们吞海玄宗的宝贝好,就当面说是自己家的,忒不要面皮。”
荒海钓叟目瞪口呆,他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人如此义正言辞的反驳自己。
他叫道:“谁不知道,你是跟小霹雳白胜,抢了我们天池岛的宝库!你还想抵赖?”
王崇笑呵呵的答道:“天池岛我都没去过,莫要混赖。何况,你说是天池岛的宝贝,你可有什么证据?空口白话,我也会说。这两口飞剑,我已经用了一百多年,也不见有人来跟我说,怎么今日遇到你,就跟我说是自家的?”
荒海钓叟忽然就聪明了,叫道:“你还说自己没去过天池岛!怎么就认得我了?见面就叫出来,我的道号?”
王崇想了一想,说道:“你说也甚是!”
荒海钓叟刚刚有些得意,正要指出王崇话里的其他破绽,混元和五气两口飞剑一合,顿时把这位天池岛的顶门大弟子给斩了。
王崇讪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心情激荡,手就欠了一些。”
荒海钓叟仗着阳真境的修为,还要把身躯弥合,就见的王崇抛下了一个葫芦,把他给装了进去。
荒海钓叟还未反应过来,就有一座如山金光落下,把他牢牢镇压。
他眼瞧着几个师弟涌了上来,七手八脚按住了自己,又复听得有人说道:“师兄功力太高,我们无法废掉,怎么办?”
就在此时,小两就被丢了进来,这小东西立刻就化为两根金霞巨柱,磨起来之前,先喷了一通金霞:“叫爸爸!特么你快叫爸爸……”
荒海钓叟只觉得羞愤难当,如何肯叫这般屈辱?
他这边硬挺,小两这小东西,可真是毫不客气,两根金霞巨柱滚滚的磨将起来,不过一时,就把荒海钓叟的功力磨去了三四十年。
荒海钓叟实在受不住,但左右瞧了,却见都是自己的师弟,实在喊不出口。
小两把金霞都喷在荒海钓叟的脸上,但磨起来却丝毫也不停歇。
荒海钓叟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叫了起来:“师弟们!你们帮帮为兄。”
屠龙子叫道:“师兄,你再忍忍,我们这就能帮你了。”
荒海钓叟忙去问雁南生,叫道:“三师弟,帮帮为兄。”
燕南生叫道:“大师兄!再忍忍!”
荒海钓叟一把老泪,纵横交涕,叫道:“再有须臾,为兄的阳真境就不包。”
便在此时,小两喷出的金霞,所化的两根巨柱,加紧磨了几转,顿时把荒海钓叟的功力磨散,从阳真丢落到了金丹境。
荒海钓叟实在顾不得面皮,他几近千年的苦修,煞非容易,把手遮掩的面孔,哭啼啼的叫了几声爸爸!
小两喷了一通金霞,也未有形成文字。
倒是雁南生聪明,叫道:“大师兄,这会儿叫爸爸,已经迟了!你跟小两师兄叫爸爸,乃是徒孙辈,再忍一忍,被小两师兄磨尽了功力,跟我们一样重修丹鼎法,便是我们的师弟了,辈分可就涨了也。”
他扭头对小两叫道:“小两师兄,加力些。”
他们这几个人,也曾去过峨眉本山的五灵仙府,也都人的小两,知道这小东西虽然蠢而不萌,但本事煞是厉害。
天池岛出身的几个人门人,都暗暗忖道:“我们都重修了丹鼎法,凭这么你荒海钓叟就不能修?修天罡法好生遮拦么?”
他们都巴不得赶紧废掉荒海钓叟的功力,好让这位大师兄,跟他们一样。
小两磨了几转,屠龙子,雁南生,徐震等人就扑了上来,各自催动功力,帮助荒海钓叟废功。
这会儿荒海钓叟已经被小两磨散了功力,掉落至金丹境,再也抵挡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师弟们。
不过半个多时辰,他一身苦修的功力,就被散的干干净净。
屠龙子是二师兄,故而拿个大,对荒海钓叟说道:“大师兄,你快些也转修丹鼎法罢。如是迟慢几天,体内的元气都散了,那真是悔之晚矣。”
雁南生补充道:“大师兄,你也莫要惦记重修天罡法了。你若是偷着修炼天罡法,修成一点,我们就会联手废去你的功力,但总归很何苦来哉!”
荒海钓叟哭的老泪纵横,骂道:“季观鹰,你不得好死,我不过就是说漏你的破绽,就如此待我!小贼,你不得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