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5章

      她愉快地唤来环树,让他去问问有没有自己能做的任务,得来的确是环树催她休息以及“没有虫柱许可,不许离开蝶屋”的话。
    日向见鸟:?
    这只鸟怎么回事,叛变?
    ……虽然以前跟她关系也不怎么样,但是起码是搭档吧?平时不听她的话就算了,现在就这么听蝴蝶忍的话?
    日向见鸟气得躺了回去。
    晚上灶门炭治郎前来拜访了。因为对方白天的时候都在训练——或者说应该是陪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训练,所以能见她的时间只能是晚上了。
    而且晚上的话,还能把祢豆子也带过去。
    因为他带了祢豆子,所以我妻善逸也跟了过来,看到他们都去了,嘴平伊之助不甘寂寞,也跟了上来。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个局面。
    日向见鸟捂着耳朵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想: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进来了。
    这样就不会变成现在我妻善逸发出荡漾笑声追着灶门祢豆子绕着房间跑、嘴平伊之助不明所以的兴奋的哇哇叫着跟在我妻善逸后面跑、灶门炭治郎试图阻拦他们的奇怪场面。
    --------------------
    是开斑纹失败了。
    还债进度:4/6
    很久没出现了的大正秘闻:
    隐之间经常会互相交流,会吐槽也会聊八卦。最近的话题是“霞柱大人和日向大人进展如何”,两位话题中心人物的隐成为了爆料中心。
    日向见鸟的隐:霞柱大人和日向大人最近应该是吵架了。前段时间日向大人不是申请去了虫柱大人的辖区支援吗?应该是霞柱大人把日向大人气走了。
    时透无一郎的隐: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他们最近已经搬到一个房间休息了,但是日向大人回来的第一天就去了客房,我猜测是又吵架了。半夜日向大人发烧了,霞柱大人甚至要亲手照顾她——应该这次日向大人回来他们就能和好。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新任务
    ===================================
    终于获得了外出许可的日向见鸟接到了自己的病倒后的第一个任务。
    是一起失踪案,一个小镇上的孩子突然失踪了三分之一。
    共计十一个五到十岁左右的孩子,全都在他们举办的祭祀仪式过后消失了。
    日向见鸟在路上听完,先是疑心是祭祀仪式有问题,可能又是虚假的“神”在作怪。
    等她到了任务地点,她立刻通过白眼的望远和透视来搜查了一遍整个小镇。
    没有鬼。
    也太奇怪了。
    她是按公里来搜索的,不仅是这个小镇,她连周边地方的山洞、树林都检查过了。
    确实没有鬼。
    她估摸着这件事调查起来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于是就在小镇上找了家旅店投宿。
    旅店的老板娘趴在柜台上,神色悲恸,眼睛像是狠狠地哭过一样一圈都红了。
    听到日向见鸟要投宿,她起初是不答应,但是她揉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日向见鸟,最后还是同意了。
    “我们这里最近不太安全,小姑娘才十来岁吧?怎么没有大人和你一起?”
    “爸爸说让我先来,他明天到。”
    日向见鸟伪装成是和家人约定好在这个小镇集合的样子,天真又幼稚。
    老板娘听完后愤愤不平:“真是不负责任的大人!”
    能在这个小镇这么不安全的时候让小孩子自己过来,可能是不想要她了,让她也“失踪”。
    日向见鸟身上穿的看起来质量不错的衣服也就被老板娘当做是家人为了让她走在路上更显眼而让她穿的。
    她装作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说这里不太安全?我觉得这里很安全呀。”
    老板娘被她逗笑。
    “什么姐姐?我都已经有孩子了,她是个和你看起来一般大的可爱女孩。”说到这里,老板娘的表情又变得愁苦,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我们前不久才举办了祭祀,可是律花她就不见了……那些和她相似岁数的孩子也都消失了。”
    “所以小姑娘,你来这里太危险了,”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孩子和日向见鸟看起来差不多大,所以老板娘有些于心不忍,提醒她:“如果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话,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但是我要在这里等爸爸来接我。”她认真地说,“爸爸说一定会来的。”
    老板娘摇摇头,收了她的钱、给她一间房间的钥匙之后,转身进了后厨。
    日向见鸟拿着钥匙去了房间。
    她得理一下思路。
    如果这不是鬼在作祟的话,那就可能是绑架了。
    但是为什么要绑架这么多孩子?而且是在祭祀那一天悄无声息地就把那么多孩子都带走了,一个人能做到吗?团体作案的话,是当地人还是外来人?如果是外来人的话,接近这么多孩子,居民不会起疑吗?
    她决定还是出去看看,能不能再搜集到一些情报。
    她从路上闲聊的人那边听到了,跟那些孩子一起消失的还有镇上一个断了只腿的男人。
    因为那天晚上大人们都在忙祭祀的事情,小孩子们就都聚在一起玩耍。一个镇上的孩子关系都还不错,平时也都会一起玩,所以大人们都没觉得奇怪。
    而那个残疾的男人是他们当地的单身汉,名叫仲仓诏胜。